有种人不能认真。。 。 .
童扇清楚明白凌灏歌就是这种人,因为他一认真就是别人沦陷的开始。特别是他握着她的手,笑的很随意,但眼里蓄着明亮的光,总让她飘飘然,觉得他的反应是因为她。
“你会一直跟我统一战线?”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当然。不然你要我给你买一百箱的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跟你明志吗?”他跟童扇面对面倒着走,拉着她的手轻晃。
她心情染上淡淡的甜,想笑不敢笑的睨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看行,晚上我和同事们出去吃大餐,你可以买老坛酸菜做你今晚的晚餐。”
“来真的?”凭什么不带他去?大不了他请客!反正丈夫替妻子买单,天经地义。
“当然。行了,我要去忙了,我可不想被别人又说我是空降部队,我要做出成绩。”她挥开他拦着路的身体,率先走在前头。
不一会儿,凌灏歌追上她,走廊里又传来他嬉皮笑脸的话:“老婆,你的衣服好像沾上脏东西了,我给你擦擦。”
“少来!严肃点,这是在公司。”
康铭捏着纸条,望着‘精’装豪华的大厦,他的视线锁定第十二层楼,才面‘色’‘阴’沉的压低了‘棒’球帽,跟着下班高峰期,大厦住户扎堆刷卡准备进入小区,他乘机闪身而入。
然后他又利用相同办法进入单元楼,上了十二层楼。来到纸条上写的‘门’牌号前,他低垂着头躲避小区住户,然后按响‘门’铃。
柔和尖锐的铃声响过,一声娇俏的笑声在打开的‘门’板后响起:“灏歌,你不是有钥匙吗?还要我来开‘门’?”
那带着欣喜的嗓音让康铭‘阴’邪一笑,他抬起头见到吉南遥不敢置信的脸,她正要尖叫,他一手快速捂着她的嘴,一手用枪指着她,闪身进‘门’,用脚勾‘门’将它关上。
“嗯。。。。。。”吉南遥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发出细微的呻/‘吟’,给康铭使眼‘色’要他放开她。
康铭‘阴’郁的瞪她一眼才松手,走进客厅,将手枪大力拍在桌子上,这举动吓的细喘着气的吉南遥僵站着,不敢开口。
“南遥,你可真是有本事,住的地方真的多不胜数,可让我好找。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
她干笑着,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胳膊,讨好的解释道:“这房子都是凌灏歌的,要不然你真以为我那么有钱能在桐城买得起那么多房子?你也看见了,他把我当成他豢养的俘虏,将我囚禁在这里,所以你才找不到我。”
他看了一眼缠着他的手,右手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颚,要她面对他,语气依旧冷鸷,“是吗?可我看你很享受啊!刚刚开‘门’叫的可真是心‘花’怒放,我告诉你吉南遥,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
她胆寒。这么逃避他始终不是办法,她必须想个办法彻底解决他,一劳永逸!不然等凌灏歌抓到他,他将绑架童扇的事情供出来,她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暗暗思忖了下,她心生一计,然后立马泫然‘欲’泣。
康铭皱了皱眉,她就这样被自己吓哭了?
看她可怜兮兮的,他拉不下来脸面,只能表情不太温柔的关心的问道:“你哭什么?”
“我在这里过着曲意逢迎的生活,你还责怪我享受?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最近过的什么日子?我养父母因诈赌欠了好多高利贷,将我抵押给别人,我被高利贷追杀,要不是凌灏歌将我困在这里,恐怕我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你呢?你苦口声声说爱我,要给我幸福日子,可你为我做过什么?以前对我家暴,今天拿枪指着我,你指望我能放心跟着你吗?”说着,她就忍受不了心里的委屈,坐在沙发兀自哭了起来。
康铭有点烦躁,也挨着她坐下,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不要哭了!”
“我怎么能不哭?高利贷的人追杀我,也许我一出‘门’就没命了,这笔钱让我去哪筹措?我本来想着可以问灏歌借,可是这么一来他就更加不会放过我!”她低着头,掩饰下她冷然的眼神。
犹豫了下,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下定决心,“不能问他借。你父母欠多少?这笔钱我替你还!”
吉南遥止住哭声,感‘激’的抬头看他,“铭。。。。。。一千万。你确定你还得起吗?”
他面有难‘色’,一千万他当然没有!自从破产之后,他根本不复往日风光。这一年多多亏他往日的兄弟帮衬他,他又重张旗鼓,赚了一点钱。这跟一千万相比根本是杯水车薪。
“我会想办法的。我的势力都在加拿大,我可以回去找人借钱,实在不行我就跟这些高利贷拼了!”反正武器和人他一样都不缺。
“你说什么傻话?跟高利贷火拼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不然你回去加拿大搬救兵吧,我现在只能指望你,只要你帮我把这笔钱还了,我们真的就彻底自由了!”她可怜兮兮的继续鼓吹康铭。
只要他回了加拿大,他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届时,她将会永远自由!
夸下海口永远比落实容易,其实康铭也不确定真的回了加拿大是否会有人帮他一把手,毕竟他已经是虎落平阳了,那些势力的人凭什么帮助他?
可是只要一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就又涌起一阵希望。
吉南遥看他站在房间里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