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方法,都是童扇不能承受的后果!
她咬咬牙,不甘的将手松开。
吉南遥红‘唇’微扬,渐渐溢出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你的死‘穴’是凌灏歌,你知道吗?我每次用他来‘逼’你妥协,用的次数多了我也厌倦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招真的是百试不爽!你想见他是吗?那就先给我跪下,让我看到你服软的姿态!”
在童家人的意识里,下跪只能是礼仪,绝无求饶之意。
所以,童厉南从小就教育她们,即便以后有人要她们死,也不能向别人下跪。
然而,此刻,她毫无扭捏之态,缓缓的弯下膝盖,跪在吉南遥面前。
“我跪,不是因为我在满足你变/态的**,也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因为我在救一条‘性’命!吉南遥,我始终不知道在你的心里,究竟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人‘性’你抛弃了,爱情你说了你不稀罕,只有那所谓的地位能让你享受万众瞩目吗?夜深人静的时候,你都没有替自己觉得可怜过吗?你以为凌灏歌还属于你,那你应该是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去探望他,而不是将他‘弄’到这个地方来囚困着!”
吉南遥不动声‘色’,但握紧红酒杯的手已经略显颤抖。
一想到除夕之夜,她像个孤魂野鬼的游走在大街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全部都是拜童扇所赐!而她还总以为她是圣母来劝慰她?
可笑!
她猛地将酒杯往童扇头上砸去,冰冷坚硬的杯脚磕上她的额头后滚落在地。
“啊!”童扇痛‘吟’了一声,就咬‘唇’住嘴,眉心紧蹙。
尖锐的疼在额头隐隐猖狂,她的脸上流淌着从杯中泼溅出的红酒残汁,似是盛开一朵血‘花’,妖娆凄美。
她越是狼狈,她报复心就越盛。
吉南遥隐忍的情绪爆发了,她狠狠的踢了童扇一脚,揪着她的头发厉声说:“你这个贱‘女’人!你知道什么?你把我的一切都掠夺了,你还以为你高贵吗?我承认,你很胆大,竟然敢独自找上‘门’来,那么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折磨个半死,报你上次打我的巴掌之仇!”
语毕,响亮的耳光比肆虐的冷风还烈,刮过童扇的脸,立马印着红‘色’的掌印。
“你歇斯底里了,吉南遥,你让我看到你的心有多脆弱,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躲避,我也不会害怕,我更不会满足你借着折磨我来慰藉你空虚的灵魂。”童扇‘舔’了‘舔’‘唇’角逸出的血丝,自始至终都带着讽刺的笑容。
又一巴掌落下,她咬‘唇’硬生生承受着,随即又倔强高傲的扬起脸面对吉南遥。她不怕疼,她只愿吉南遥能出了心里的恶气,能放过凌灏歌。
“啊!你该死!”吉南遥越打越疯狂,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脑子一热,眼前闪过太多恐怖的画面,压着她的心丝毫得不到喘息。
康铭对她的暴打,边雅控诉她不去看望她的哀戚眼神,她独自一人在寒雪里生下凌果乐,甚至还有戴恭梦临死前瞪大的双眼,都让她浑身发冷。
她要更用力发泄,将这一切一切都驱逐走她的内心!她再也不要梦见,也不要想起!
童扇浑身剧痛的缩在地板上,丝毫不还手。
她的眼前也闪过那些幼年的画面,那些孩子们欺负凌灏歌,她用单薄的身板去替他承受,那时她可以承受数双如雨的拳头,如今,她亦可以一声不吭的担下所有的痛苦。
意识逐渐涣散之时,一道突兀又惊喜的嗓音划破重重‘迷’茫,清晰传到她耳里。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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