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雅赶紧问:他说什么没有?
老陈说:听不清楚。这家伙就说了一个“千”什么什么,就咽气了。而且这家伙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那把枪。
茗雅说:他为什么不开枪,杀了我们拿走铜牌?
倚靠在绿度母铜像上,我说:张小笨同志,你想想这是为什么?我们就是那特一级大厨,杀了我们,这顿大餐就上不了席,他们就甭想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老陈说:无畏说的对,走,我们回去研究研究铜牌去。
“嗯”,我边答应着老陈,一边想走过去看看铜牌和茗雅,却怎么也挪不动左腿。左腿感觉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晃晃悠悠的。
低头一看,左腿上一路血线正嘀嘀嗒嗒的滴落在地上!
我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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