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分明就是诬告、陷害好人,若大人要就此定案,我们就坚持反抗到底,你们说是不是?”一年轻人在外面带头声援道校园全能高手。
“是......”民众应答声此起彼伏。
外面的民众听到凡理的说辞,都表示纷纷附和,还有人说这是丑恶男的挟私报复,故意制造伪证,想陷害北山云。
县令在上面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没想到他刚到这里审理第一次案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北山云听到,脸上倒是变化不大,唯一变的就是多了一丝丝微笑,因为刚刚已经感动过,现在自然平和的多,刘成和杨明倒是一脸的开心,眼睛都眯成了缝,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心情很好。
凡理一脸老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可心里却早已掀起巨浪,他从没想到自己这位妹夫居然这么受人欢迎,常平村的村民倒是可以理解,可这城里的人为何也如此,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大人,在下有人证和物证,怎容他抵赖,更何况他满口胡言乱语,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除非他拿出具体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否则请大人立即予以定案,判他塞外充军”丑恶男看到县令有些动摇,立马心急的大声说道。
“这......”县令一脸纠结的看看左又看看右,真是伯仲难断,一边是有证据,一边是有民众支持,这对他来说是信念和道德的取舍,很难、很难。
“大人不必为难,犯人已经被我抓到”凡盈终于姗姗来迟,说着人已经到了大堂,衙役都认识凡府小姐,也知道现在审问的正是她的夫君,自然不会阻拦。
凡盈因为途中去做了些事,所以来的有点晚,北山云看到凡盈进来,立马几步走到凡盈面前伸手扶着佳人,也看到了凡盈眼里的担忧,轻轻的握了下手中的手臂,以示自己安然无恙,别担心。
北山云扶着凡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自己则笔直的站在椅子的左边。凡盈感受到北山云的用心,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柔情,恋人深情的互相对视,像个漩涡,将彼此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也不愿就此离开,可观众太多,她们不得不回到现实。
众人看到这么有爱的一幕都忘了动作,直盯盯的看着,像时间出现了暂时停顿一般,等凡理在边上咳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凡理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府上的时候更亲密的动作都有做,这算是最常见的了,别多想,更亲也只是限于两人十指相扣罢了。
“既然已经抓到,那就烦劳小姐让人将人犯带到公堂上来”县令回过神,才一脸期待的开口说道,心里想着:这下好了,不用再为难了。
“带上来”凡盈朝着外面说了一声。
不一会,东和南便一人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进了大堂,让两人跪在了堂上,行过礼就退到了凡盈和北山云的后面,她们的后面是衙役,所以侍卫还在衙役的后面,本来已经有了两人的后面显得更挤了。
“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把水坝炸开了口子”其中一人首先告饶。
“此事本来就是我们做的,就连在那里买的火药,用了多少量,在水坝那里埋伏了几天,几时炸的我都能说出来”另一个人也说道。
两人埋着头,众人都看不见他们的脸,不过衣服看上去很新,个子也较一般南方人高大许多,这两人就是不久前被抓到喽啰,开始抵死不认,一用重型就什么都招了。
最后两人把事情一一说来,外面的村民听了他们的全盘招供,恨不得立即把能扔的都扔过去,可碍于是公堂上,就只扔了几个刚买的鸡蛋,砸的都很准,至于那两人为什么会这么乖,不反抗,不陷害。
当然也是凡盈的功劳,而且最后也是凡盈拿出了他们犯罪的确凿证据,于是此案正式结束,县令就当场判了案,两人被判坐牢五年,诬告之人仗打二十大板。
民众听到后都开始高呼雀跃,只是事败的丑恶男,却趁人们高兴得意之际,突然发了狂似的拿出袖子里藏的匕首向凡盈刺去,事出突然,后面的侍卫自然是来不及的,隔得太远了,倒是离的近的北山云及时发现了丑恶男的意图。
“盈盈小心”北山云喊着,伸出手将那亮的发光的匕首牢牢的抓在了手里,脚上也用尽全力的把丑恶男踢了出去,丑恶男以为刺中,加上是他第一次亲自动手,惊慌的立马放了手,所以匕首并没有被带走,只是陷得更深了,血也开始顺着刀尖开始不停的往下流。
“云”
“北山”
“妹夫”
众人看到如此惊人一幕,无不担忧的大声喊到,外面的欢呼声更是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了无声的安静,大堂上关心北山云的立马向事发地靠拢。
“我没事”北山云镇定的看着几人说道,俗话说的好,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手掌心,此痛若非亲身经历过,绝不会知道其中的苦。
凡盈突然看到亮光往自己这里来,吓了一跳,可也仅仅是惊讶,因为她知道她的守护神就在身边,所以她不会恐慌,更不会觉得那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事实也确实如此,可当她看到北山云的血不间断的掉在地上时,心开始慌,开始乱。
虽然以前凡盈有看到过北山云受伤,但这么真实而又血腥的一面她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身临其境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可它所带来的震撼却是难以磨灭的。
“哈哈哈,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