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硕亮的灯光下,萧白不是一点点的淡出来,而是突然一下子消失又突然的一下子出现,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军婚也缠绵。
李文的心一颤,眼中兴奋的光芒一闪而过,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不管是用了什么方法,她敢肯定,绝对不会是什么鬼怪作祟。
这世界上虽然有许多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但她相信,这个地方绝不会有什么诡异现象出现。
见萧白出现,李文立刻跑了上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把戏,他们以为把整个布局成左右对称性的建筑就能掩饰这一点了吗?”萧白朝着左边的其中一幢房子顶端指了指,“这只是一个折射现象而已,将左边的风景全部复制到右边,让人误以为这只是一个建造的相当完美的建筑,却忽视了它后面的东西。”
“它后面的东西?”走到右边的建筑边上,李文上前好奇的一摸,眼神腾的闪了闪,脸色唰的一变,猛的转头看向萧白。
斜嘴一笑,萧白拉着李文朝着右边的建筑直接走了进去。
身上没有任何不对的感觉,只是一股凉凉的风从她脸上吹过,眼前亮光一闪,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地底城的街道上。
一抹暗黑忽然进入眼帘,迷糊了眼。
李文揉了揉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算称得上是一间屋子,一间好几间古色古香、却是整个通红的房间所连接而成的大房间。
真的是一个完全被古味儿包围着的房间,红木所制的桌椅板凳简单的摆放在角落,不同颜色材料所制的粗铁链零零散散的悬挂在屋梁顶上。锈迹斑斑的铁链染着颜色不一的血迹,有的甚至早已开始发黑。
地上或许也是被血染遍了,褐色的大理石地板变得异常发黑。
雪白的帘布歪歪斜斜的挂在铁链的边上,寒风一吹,随着过境的风左右飘动。
只是那原本雪白帘子在铁链上的血迹的渲染下,同样染上了绝对的殷红,犹如血溅四尺一般,鲜血或暗红或鲜艳。
在略微嫌暗的房间里,染血的雪白帘子随风而飘,简直就是骇人至极,令人心生恐惧。
整间屋子似乎是在地底城被闷的久了,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让人连一口都不愿呼吸。
才吸了两口,李文就开始胃里一股脑儿的翻腾,里面阴暗的气息让她浑身发颤,整个人止不住的被那森暗的气息冻的瑟瑟发抖。
两人均是脸色惨白,内心震撼的呼吸一窒,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阴沉沉的房间传出不少风声吹过的呜呜声,犹如女人半夜的哀号哭叫声,听得两人心里是绝对的发毛,头皮发麻。
更让他们的诧异的是,这整个房间,这个硕大的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铁炉摆放在那里。将整个阴森的房间烧烤的整个儿发红,犹如当初的岩浆池一般的火热。
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简直就像在冰火两重天里一样,令萧白两人心生骇异。
“这、这个房间……”萧白苍白的脸一滴冷汗冒下,颤抖着双唇。
他是不是看错了、是不是眼花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房间的布局跟当初他被催眠后跟李文四人所看到的那个制作干尸的地方,可以说是……一摸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初出现的那个房间,就是从这儿拷贝过去的?
不!不对……可如果不是,那又是……
一瞬间,萧白的脑子再也无法清醒的想事情了,他的思绪一下子沉浸在当初那个挖心放血的场景里了。
当初的那个被剖开胸膛,被人从胸口挖出一把一把的内脏,以及那颗还在微弱的跳动着的心脏……
短促的呼吸着,嘴唇蠕了蠕,李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无力的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惨白着一张俏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房间。
“这……就是制作干尸的房间……”咽口口水,萧白痛苦的闭上双眼,心不断的寒颤着,最终说完了刚才还未说完的话。
李文整个人一凌,三千汗毛全数竖起,脑中一闪而过,身子不由的一抖。
“制作干尸的房间?那、那么……孟白消失在这儿……”幽着声,李文说出了她的猜测,可接下来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万一真的就如她所想的一样,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则……
然,就在李文如此想的时候,一个微弱的声音不知从房间最里面的何处传了出来,断断续续的,但还是让萧白听了出来。
那是……孟白的声音?
呜咽的声音,如果他没猜错,那么也就是说,孟白……也在被放血?
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萧白缓缓转过头一脸震惊的看向李文,苍白着的双唇没有任何血色。两人相望一眼,在对方的眼中均看到了不敢置信的惧意。
看来,他们都猜想到一起去了。
呜咽的声音一声声的、不断的从房间的更里面传了出来,甚至带着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两人的心不由的为之一颤。
血色帘布随风扬动,夹杂着那哽咽凄惨的声音,更有如鬼夜哭一般让人寒颤。
浑身一颤,两人同时咽了咽口水,瞳孔猛的一缩。
朝李文使了个眼色,萧白猫着身,两人轻手轻脚的朝着房间的最里边,那更加幽暗腥臭味更重的地方摸了过去。
越是走近,那莫名苍白无力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楚,中间甚至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奸笑声以及断断续续不连贯的说话声,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