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有些原因在里面吧。”风无裳半天才回复道,“哎呀,你别吵我睡觉。”
南门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自个又道,“那你呢?镇山那么多年轻女孩子对你暗送秋波,你就全都舍得?”
南门濂还未说话,风无裳接着埋汰道,“得得得,你别又说什么有了娘子,其他人我谁都不想看的屁话,我懒得听。”
南门濂哭笑不得,“那你要我怎么说?”
“说些诚实的。”风无裳想了想道,“除了‘这些屁话就是大实话’这种。”
南门濂恍然到,对于要合母狐狸的意,是不是他原来说的那套情话都过时了,得换个新路子了?
他斟酌着说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我想不到怎么贬低那些我不认识的女人。”
风无裳:“……”
她翻了个身,又抓了个软枕抱着,埋了一半脸在里面,呐呐道,“我还是睡觉好了……”
一觉醒来,又跟着南门濂看了会书便到了晚饭时间,出马车的时候,看见炼风团的人对着她全是一副苦瓜脸,她奇怪道,“你们怎么了?怎么都跟吃了大便一样?”
南门濂跟在她后面出来,听见这话,真是无可奈何的轻摇了摇头。她明明是个女子,这话哪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也不知道风临渊教导下,怎么教出个这么不安分的女儿,就由他继续纵容好了。
众人听了这话,再看看太子殿下无奈的表情,齐齐望了望地。庞大虎小声嘀咕道,“还不是风爷你一下午都窝在马车里,没一刻露出头来,我们都快闷死了!”
“哦~”风无裳语调抖了抖,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要我伸出头来,跟你们打个招呼,激励你们继续前进啊!”
庞大虎:“……”
“早说嘛,我以后会记得的,鼓舞士气这点很容易做到嘛!”
众人:“……”
怨念归怨念,但是能重见风爷(……),大家还是很嗨森很喜庆的围在一起吃了晚饭。从桐江镇里带来了不少粮食,百姓提篮带筐排队送上门的礼物占了主力军,众人吃的圆润,围在篝火旁聊天说是要促进消化,其实完全就是要拉住风无裳摆脱晚上的无聊……
风无裳想着,晚上在外面跟他们一起守会夜也好,但是光聊天,也没那么多话题,打牌的话,天这么黑也不大方便。在脑子里搜寻了一圈,她新教了他们一个“天黑请闭眼”的游戏,这么一大堆人,身处丛林中,露天黑灯瞎火的,实在最适合不过了,尤其是配上风无裳阴测测的“杀手请出来”,“昨晚,谁死了”的声音,非常的有气氛……
南门濂白天没跟他们一起打牌,晚上游戏自然要求加入进来,风无裳动用了法官的职权,特意给他派了张“杀手”的牌,果然看他镇定自若几句剖析便让人以为他是伸张正义的“警察”,一股脑的全跟着他走了,让验出他身份的真正“警察”吹鼻子瞪眼的不知道怎么翻盘,结果反被投票干掉和晚上解决,于是“杀手”这边是压倒性的胜利。
以至于到后来,尉迟烈实在忍不住求饶似的叫苦道,“殿下……你这样,叫我们怎么玩啊!”
只要是南门濂在的那边,必然赢,他看的太准了。
南门濂反问道,“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
这才是最气人的回答。
要是尉迟烈上了年纪,保不准会一口气没咽下去憋死。
其他人犹如雷劈,越接触,越觉得太子殿下跟他们从前所认知里的有很大不同,不过这样的殿下他们反而更容易接受,很真实。
于是风无裳替了他来,但是很快,大家也受不了,这丫就跟殿下一个样,而且有时候,她还故意逗得他们团团转,出卖盟友,让人猜不出她的身份,实在是太恶劣了!
然后,风无裳也被轰下了场来……
她缩在南门濂怀里,看他们玩着笑的肚子抽筋。看訾羽冰块脸,总是被怀疑是“杀手”而票死,但他其实次次是无辜的“平民”;看春桑只要抽到“杀手”话就特别多,努力证明自己不是;看庞大虎抽了个“妓女”牌的那憋屈劲,还要帮“杀手”的尉迟烈打掩护;看石之砚小聪明的,仔细听着“法官”的声音来辨位,结果反被栽赃了……哎哟哟哟,笑的好痛……
南门濂帮她揉着肚子,其他人努力无视她的笑声,无视这边发生的场景,继续深思熟虑的进行他们的推理过程。因为要是赶她走,她会说,“不是你们想让我出现的吗?那好,我也懒得出来了。”
毫无招架余地的威胁……
他们一圈子人玩的起劲,吸引了其他人来看,不过南门濂只消几个眼神,便乖乖往回走了。
往后,这个游戏出行队伍里的人都可以玩,但如果为了它玩忽职守,按军法处置。不过其他人也凑不了这么多伙,而炼风团的人也有分寸,每次等风无裳和南门濂进了马车,便自动散了。因为他们知道,殿下和风爷的感知可比他们要强。
一路就这么玩着,打牌,“杀人游戏”,吵吵闹闹,斗嘴耍贫,少不了的切磋,风无裳跟团里的每个人都打过,“风爷”当之无愧。
距离京华城越来越近,剩下的日子越来越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