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视线重新移回那二妖身上,前些日子看多了历琛死缠着琴裂,时不时的便要上演禁忌的戏码,果然如逆离所说,我竟看着看着也习惯了,这实在要归功于我卓越的适应能力,此刻这二妖吻的比之历琛那厮的放浪形骸显得便如同清水小菜一遍,三个字‘不够看’啦[家教]大和抚子计划。
风灵毕竟不是个弱质女流,我本不指望那豹妖能在她那儿占上多少便宜,没想到风灵果然是女中豪杰,她猛地抬脚,狠狠在那豹妖的裤裆处一踹。
我倒吸一口冷气,耳畔是那豹妖嘶吼般的叫声。
回头怔怔的看一眼沧澜,事实证明,不管是妖还是人,被踢中了那个部位恐怕都是一种反应。
沧澜见我呆愣着看他,笑笑:“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我心想,莫非你这是暗示让我强吻你吗?
风灵抬起手厌恶的擦自己的嘴唇,将那处擦的鲜艳欲滴,我看的直叹气,心道,你若如此别说是男妖,连我看着都想一口咬上去。
不过此刻我更是替那豹妖担心,她这一脚若是害的他断子绝孙了可如何是好,真当作孽。
“你便如此厌恶我。”豹妖痛心疾首。
风灵紧咬着下唇,不语。
那豹妖重重叹了口气面上苦笑:“我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这些年你一直看我的笑话是吧。”
风灵任是不语。
那豹妖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即如此我便如你的意,不再烦你,我成全你。”
他蓦然化作原型,那是一只花斑豹子,足九尺来长恐怕站着比起一个成人更高,我看着这一番变化小心翼翼的对沧澜道:“他怎么突然识相了?心灰意冷?”我心道,都要叫你断子绝孙了果然便受不了了?
沧澜却皱眉:“恐怕不是。”
我才想问为什么,眼前蓦地一花便见到一既陌生又熟悉的小院,打量了半晌,这可不是蒙二公子的院子吗?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沧澜道:“方才那豹妖有了杀意。”
我一惊:“难道他因爱生恨要杀风灵?”
沧澜一瞬间不能言语,无奈的点点我的眉心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处是被雷给劈着了吗?怎么这么不知事儿啊。”
我亦十分悲哀:“我才破壳的时候便不慎被雷给劈着了。”所以脑子转不过来归根究底还是要怪那劈雷得渡劫君。
他显得十分无语,半晌才解释道:“他心中爱慕那蛇妖自然是不会伤害她,他要杀的,自然是这里那病歪歪的小子。”
沧澜这话说的及时,下一刻我便看见那只大豹子自墙那边跃过来,轻巧的落地,尾巴一甩,一双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我们。
他口吐人言:“不想死就闪开。”
沧澜冷笑道:“还未有妖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说罢,他似乎悠闲的站定,我被一股恐怖的气势震得浑身不能动弹,面前的人是沧澜,他一派轻松唇边却挂着冷笑,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姿态,不,简直判若两人,他这股子戾气主要还不是冲着我去的,我眼见那边的豹子已经快站不住了,他满目惊骇脱口而出:“你是天......”
话未说完,沧澜的一只手便扣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提起来,看着未曾用什么力,轻松的仿佛他平日里用衣袖在空中划过。
我顿时怨念,说话说一半不让人说完,怎么沧澜的身份很高调吗?连这山沟沟里的妖怪都知道,为何我不知?我想着还是寻个时间问问,不过眼下的要紧事情还要属这只单相思的豹子。
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这位豹子兄,你身为一只妖怎么能擅闯名宅呢?若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即便是没有被人看见,踩掉了人家院里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嘛。”我承认,我无劝解妖的本事,于是我将目光投到了沧澜身上。
沧澜果然不负我的期待,他轻轻一甩,那只豹子重重的砸上了墙壁发出一阵响声,我听着直替那堵墙心疼,它又没招谁惹谁,多无辜。
沧澜道:”这里的人不能杀。“
豹子龇牙咧嘴,但方才被沧澜吓得不轻,所以没有贸然上前:”我不懂,您为何要护着一个凡人。“
我再次觉得沧澜的身份真的很伟大,他竟然用上了‘您’这个称呼。
沧澜道:”你若杀他,那蛇妖必死。“
那豹子一怔,我一看,心说沧澜 唬起妖来可真有一套,瞧瞧那只豹子,都呆住了。
豹子问:”为何。“
沧澜道:”蛇妖以元丹替他续命,将自身的一魂一魄渡到了他体内,你若强行将他杀死那蛇妖的魂魄散了,必死无疑。“
豹子愣了半晌,脸上变幻莫测,突然恶狠狠道:”她无意于我,这么多年我不过自取其辱如今我便是要散了她的魂魄又如何?“
沧澜将视线转向我,那眸中的意思分明是‘你搞定’。
我压力巨大,面上保持严肃:”里面的娃儿看着才十多岁,摸样倒是可爱,比之你玉树临风还差的甚远。“
豹子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好心解释道:”风灵对他不过心存着一份愧疚与怜惜,我可不信她真对这半大的孩子动了心思。“
豹子终于静下来听我说话,我暗自松了口气,接着道:”我们方才便在一边看着,我觉得风灵对你不是没有感情。“毕竟你苦苦追了她这么多年,虽然没追到。
豹子的眼睛发亮。
我道:”可能是她始终介怀当年是因为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