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再为红锦的选择过多参言腹黑霸爱之绝宠。
了解了红锦的执意,我反变得坦然。
有些事情做了,也许后悔,但不做会更后悔。
倒是惠岸,以前总是觉得他冷静得近似无情,难得如此同情心,帮红锦作了那么多弥补,努力却化作了东流水。
菩萨临行前问了问惠岸有关我的情况,惠岸只是轻描淡写,言简意赅的讲述了一些,总的来说是肯定的,而且绝口没有提我破坏他修行的事。
早知如此,先前多拍拍他的马屁,是不是效果会更好一点?
“菩萨,你让我东奔西走的去劳动,倒不如让我做点更实惠的事。”我说。
她问:“什么是实惠的事?”
“你知道人间最需要什么吗?”我搓了搓几个手指说,“money,,——钱,我们帮得再多有什么用呢,都不如他们拿钱去说话来的可靠。”
观音道:“我是帮助劳苦大众的神仙,所以来拜我的皆是求助,我也只能让你们东奔西走解除他们的危难。真正求财的多是拜财神。”
惠岸怕我说出一些无礼的话来,赶紧制止了我。菩萨走后,我就这事跟惠岸争论了起来,最后我们打赌,看人间到底是需要帮助多还是需要钱多。
我们遇到第一个乞丐,他满身邋遢,衣衫褴褛,横卧在一个富户的阶梯上,他的面前放着一个黑色的碗。
惠岸变了两个馒头,无声无息的走过去放进他的碗里,乞丐看了看他,“好心人,你若真心可怜我,莫若给几文银两。”
“为什么。”惠岸不明白。
“你这施舍的食物放一会儿就冷了,如果有银两,我就可以随时买到的热食吃。”
“我们没有碎银。”我搪塞道。
“你给整银也无妨。”他竟然狮子大张口。
“都给你了,那我们岂不要去喝西北风?”我有点恼。
“那姑娘你有多少,又打算给多少?
我趁他不注意,用石头变了三两重的银子,“我这里有个三两纹银,但我只想给你10文铜钱。”我带刁难地说。
不想他从哪破衣烂衫的怀里掏出一大堆碎银和铜钱,“无妨,我可以找零。”
我抚额,一头黑线。
我们遇到的第二个乞丐是个小孩,在街上四处游荡,伸着双手在每个人的跟前乞讨,
见我和惠岸走过来,他急急跑过来,“心心好,给点钱。”
惠岸瞪着那么大一点小孩,于心不忍,“你是哪家的孩子,父母怎可不闻不问,走,我送你回家。”
“不要。”小孩完全不领情,“送我回家不如给我点钱来得自在。”
惠岸奇道:“这是为何?”
“我家人就在不远出看着呢,你让我空手而归,不是让我找打么?”
惠岸怒道:“岂有此理,何人竟敢要挟你?”
“我不知道什么要挟,只知道讨不回银钱就吃不成热米饭。”
“那么走,我先带你去吃白米饭。”
“好啊,可是,你能天天带我去吃热米饭么?”
惠岸无语。
我们说话的功夫,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也颤颤巍巍的向我们而来,尽管我们很小心的避让,完全没有触碰到他,他还是一个仰翻摔倒在地上。
惠岸一惊,赶紧上前想搀扶他,不想他扑到在地上,指着惠岸就大哭起来,“你怎的如此心怀不仁将我撞到,可怜我还有一个老伴,儿子又死得早,家里还有一个几岁的小孙子要养活,这叫我们两老一小如何是好?”
惠岸听他这般凄凉,也无意计较他的污蔑,反过来过意不去,“老人家,您家在哪里,让我们去瞧瞧,想是能帮到您也说不定。”
老人却扑到地上只摇头。“您是伤到哪里了?”惠岸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老人还是扑在地上直摇头。
我隐隐瞧出一些端倪来,“那您要如何?”
老人伸出三个指头。
“三两纹银?”我问。
“三十两,”他说,“少一个两,我就去官府衙门去告你们,那我这下半辈子可就都仰仗你们了。”
我平白一阵气恼,这分明是撞猴子的骗局嘛,“好哇,”我应道,”我变成几块假纹银欲交给他。
“灵珠,不可以,”惠岸抓住我的手,“或许他真的很无奈,需要钱来救急?”
“既然如此,又为何拒绝你的帮助,既然不需要帮助,他可以骗我,我为什么不能骗他?”我据理力争。
在惠岸的坚持下,我们还是付了三十两真纹银,那是从皇宫的赏赐中留存的不多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