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太蹊跷冷酷魔医少夫人!”年怀奕手上拿着华宁锦派人送过来的腰牌,只觉得哪里不对。舒殢殩獍“当初那批人我可是亲手检查的,腰牌都撤下的,不可能有遗漏。”
“可是事实却是这腰牌的确是在人家手里,而且,掌有腰牌的那个侍卫也的确是在那一战中身死尸骨无存!”年三爷年怀鸾冷冷的一笑,讽刺的眼神看向年二爷。“想来说不定有人想要年家好好乱一下好来个混水摸鱼也不一定,对吧?”
年怀奕只好把眼睛投向年怀栾,却看到对方眼中的阴沉之色一闪而过,因为看过太多次,年怀奕知道,这是年怀栾对三爷年怀鸾的不满。
“这件事情,一定是内鬼做的。”年怀栾整个人都很阴沉,狠厉的目光望向了年怀鸾。“想来,是有人对我不满才会出此下策吧?在年家与萧家对决中想要拿些好处?也不想想,家主族长之位也是他能肖想的?”
“就是。”年怀奕点了点头,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胸口一凉,一柄尖锐的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胸口。眼睛里带着难以置信,他指着年怀栾说不出话来。
那匕首正是年怀栾刺进他的胸口的。
“三弟,开始行动吧,既然萧家打算一战,我们年家肃清了异类,就开始吧!”年怀栾慢理条斯的把匕首擦得干干净净,也不去管那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样?年怀奕觉得自己就是傻子。可是,想到了那一场姨娘被陷害的劫难,那场明明他就要被父亲杀死,却被年怀栾所救的时刻,他又觉得,也许这是一场噩梦。
大哥会杀他?那当初,又为什么要救他呢?他真的不明白。
“因为你,阿鸾躲过了很多暗杀。”年怀栾淡然的看着年怀奕,眼神稳定中透着几许谑意。“而且,你以为你姨娘是怎么死的?我可是花了十两银子才雇了那个为财死的乞丐。”
年怀奕张了张唇,却终是直直的跌到地上,再也没了气息。年氏兄弟不理会这个可怜虫,开始制定起了一系列计划,本就有意识的针对萧家,现在隐忍多年,也是时候翻身了。
*************************************************************************
两天的时间一到,华宁锦一身素色莲青披风,头带孝巾直奔年府,身后跟着萧府各个护卫与萧氏两兄弟。整个宣同府里的百姓,都围堵到了道中心,齐齐观看着宣王府王妃的模样。
脸上被重重幕离所挡,看不清五官,华宁锦坐在马车上挺胸直奔年府,早在之前就有探子报说年家已经倾巢而出,聚家将与兵士在城外的分水岭口,距城门不过五十里。如今年家不过是个空壳,倒不足为虑。
华宁锦心中信心满满,也不急。带人到了年府府前,果然,府门大开,她派人去搜,哪里还有人,她哀声痛哭起来,对年家一通报怨恨斥,惹得宣同府的百姓都指指点点起来。萧氏两兄弟互看一眼,只好尴尬的站在一侧不敢动,装自己是根木头一般。
事实上,他们觉得很是丢脸,可是谁让嫂子就要这样做?他们两个哪里敢说不行,骗嫂子哀伤欲绝他们本就心虚着呢。
等华宁锦哭够了,年氏集聚的兵士也出发到了宣同府前,警钟报起,百姓大惊,年家反了?
这四个字一时传遍满城,华宁锦二话不说一声令下,萧家士兵开始了在城中的戒严围剿,年家留下的暗哨明探被清理一空,而城外的兵却由萧君昊提前布下的士兵所覆,
年家的兵士就在抵挡不住时,却有胡兵冲出,带兵的正是胡毕罕。
萧君昊早猜到他们定有勾结,倒也不怕,正在萧家与年家斗在一起时,另一边,蒋氏亦在夜色匆匆下离了陶安春所驻的南越府,往尚京城而去都市炼丹神医。
蒋禧生的飞鸽传书她收到后心就动了。想办法找了借口,终得了陶安春的口讯可回尚京去,当然了,这也是陶安春没把她一介女流放在心上。并且蒋氏父兄皆在手心掌控,陶安春倒是不怕蒋氏与那个不成器的小郎君会折腾出什么浪来。
蒋氏把小女郎带在了身边,为了取信陶安春,倒是把小郎君留了下来。抱着女儿炽热的身体,她坐在车中向着尚京而去时,心头淡然若定。
年家与萧家的交战终于在进行了近三天后停了下来,胡人大败回营,而年家覆灭。只是,年家树大根深,在北地年家势力深展入市,各处皆有,要清理所有的年家的钉子又谈何容易?只是,燕朝的大战迫在眉睫,她亦是放弃不了的。
华宁锦想了想。终觉得还是大事重要,北地这边暂时多派一些护卫倒也行的。一切都等南越府的战事结束了。
萧君昊最终还是没能见华宁锦一面,匆匆离去的萧君昊让华宁锦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失落又带着几分痛楚。萧君昊心头亦是失落。可是大战在即,不能一直这样停滞不前,锐气一但全失他们的战事亦会多变。事太情华只。
萧君昊的身影离城那天华宁锦还记得,天空的暮色下。黑色的戎装黑色的长枪,黑色的披风被风吹得一抖一抖。
华宁锦不敢再看下去就下了城墙,回到宣王府时半晌无言。那个男子的英勇身姿已经刻到她的眼中,让她再也忘不掉了。
十月十七。南越府城外,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
燕军为首的是萧靖萧大将军,带着二十万大军遥遥观望,而另一侧,萧君昊亦带着表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