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媛的再次出现,在后宫中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随着慕容瑞的圣旨传下来,她再一次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慕容瑞并没有给她什么惩罚,而后妃们茶余饭后,已然很少再谈起这个人了。

蓉月再见到慕容瑞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起这件事,慕容瑞渐渐习惯了叫蓉月为月儿,待她也一直很好,蓉月虽享受着这种好,但做起事来还是小心依旧,恭懿顺淑大长公主故去之后,程本昱又被慕容瑞指去了文王府给老文王医治多年未愈的顽疾,致使蓉月一直都未再见到他。

八月中的时候,被慕容瑞称为蛮夷的北金国正值水草丰美时节,每年这个时候,也是西北军比较轻松的时候,因为不用防备着北金国的人来抢东西,可是今年却在这样一个时节,北金国举兵来犯,西北起了战事。

蓉月知道这件事后,当时就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慕容瑞竟然就坐在她的床边,睁开眼睛的瞬间,慕容瑞就伸手摸了摸蓉月的脸,“醒啦,可还觉得哪里不舒坦?”蓉月看着慕容瑞,忍不住一下子就流下了眼泪,“皇上,臣妾太没用了,三哥他是在保家卫国,臣妾不该,不该在这时候惹您担心。”

慕容瑞自然没有怪罪蓉月,相反,他倒是能理解蓉月,否则他也不会扔下那堆积如山的折子跑来看她,“你无需这样,朕理解你的心思,你担心也属平常,不止你,朕也是担心我大明千千万万的将士的,朕想着,你们文家教育出的儿子定是好的,你要放宽心。”

“臣妾明白,只是臣妾的三哥他虽是个好的,可是他自小莽撞,臣妾只怕他会做出什么让人担忧的事。”蓉月的声音不高,好似真的元气大伤一般。

蓉月的脸有些白,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靠在软枕上额头上都渐渐有了汗,慕容瑞有些心疼,只得安慰着道:“再鲁莽也要按军令行事,他在军中历练许久,总会有长进,你且安心养着,朕还有许多国事未处理,晚些再来看你。”

“皇上要注意龙体,是臣妾没用,这个时候还给您添乱。”蓉月十分内疚的说道,慕容瑞握住她的手,“你是个好的,朕一向都知道,不必这样说,躺着,不必起来了。”说完拍了拍蓉月的手,站起了身,李福全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蓉月很听话的没有起身,定定的看着慕容瑞的身影离开才闭上眼睛,她很想一直想着慕容瑞,可是闭上眼睛之后,脑海中便是任子衡跟文喻言的身影交错闪过,蓉月不想再想,急得一下子睁开眼睛,这两个身影才终于从脑海中消失。

“娘娘,把药喝了吧!”问兰的声音响起,蓉月却连动都没动。慕容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蓉月却不敢闭上眼睛,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床帐,她如何能不担心呢?西北军中有她的亲哥哥,还有那个给过她美好希望的男子,她的牵挂,何止一份?

问兰见蓉月依旧神思恍惚,只得又喊了一句,“娘娘。”蓉月这才把头转向她,“放那儿吧!本宫无事,不想喝药,那些个太医就只会开这些苦药。”程本昱不在,蓉月是不想喝别人开的药的,就算如波已经看过了她也不想喝,况且她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喝药。

蓉月执拗起来问兰根本没有办法,而且心里也觉得这药喝不喝无所谓,所以没说什么,只把药放在那里,大概是眼睛睁的时间太久了,蓉月觉得有些乏累,终于慢慢睡着了,只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梦里甚至有许久以前发生过的事,还是那样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这一下蓉月便浑浑噩噩的病了半个多月,前方战事不稳,原是本金国突然来袭,西北军便是再纪律严明,总是有些措手不及,所以两军有负有胜,西北军也并没有多少优势,慕容瑞要烦恼战事的折子,并不能天天都来看蓉月,自然,后宫众人也很少见到她们的皇上了。

因起了战事,慕容瑞的生辰过的比以往要简单很多,后妃们只是小心敬献了礼物,因为慕容瑞忙,所以后宫就比以往平静,要争的人不出现,她们斗起来也没有意思,于是,后宫再一次难得的和谐了,蓉月不禁觉得可笑,这些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竟然只有在国家不稳,皇帝忙的要死的时候才能消停个一时半刻,当真是讽刺至极。

皇后的胎已经有过了五个月了,肚子大了起来,可是看起来,还是要比寻常人的肚子小一些,弄得她总以为孩子不健康,可是每次太医诊断的结果又都是脉象平稳,皇后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对韩玉芷的态度也亲近了许多。

九月下旬的时候,终于有好消息传回来,西北军中出了两个骁勇善战的小将,正是江南任总督的幺子跟云州文将军的幺子,一个胆大心细,一个善于谋略,消息传到京中,慕容瑞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到锦绣宫将这消息说给了蓉月听。

在听到任子衡的消息时,蓉月的心里好似纠成了一团,可是面上还是露出了笑容,慕容瑞瞧着蓉月病好之后气色好了不少,心里也高兴,他觉得自己器重文家是非常有眼光的,“你的几个哥哥都很能干,朕心里记着,朕就说你三哥一定会长进的。”

“皇上金口玉言,说的自然是对的。”蓉月奉承了慕容瑞一句,慕容瑞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早知道这样你就不该生这一场病,瞧瞧补了这些日子,还是有些瘦。”

蓉月闻言也摸了摸自己的脸,“皇上竟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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