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墙面上,只残留下斑驳的痕迹。
夏目还未从刚才的一幕中回神,却微抬起手,碰了上去。坚硬的厚实感和手指上的黑灰色印记残渣,让他喃喃出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站门边的黄濑看着夕月消失的地方,蓦然睁大了眼。
待他回过神几步跑到墙边时,额际间竟隐隐有汗迹渗出,胸口大幅度起伏喘息,盯着墙面的瞳孔倏忽皱缩,似乎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带着不可置信和惊异。
他不确定的用手触摸上焦灼区域微微用力,似乎想要看看夕月的消失到底是真是假。
“笨蛋夏目,还发什么呆!”猫咪老师自然看到之前发生的事,如果不是夕月扑倒夏目和律躲过那只白团吐火的话,它现已经变成了原型,“有什么好不确定的,小月月不是说了不用担心的吗!”
这话像是说给夏目,又像是对几个还沉思的听的。
“猫咪会说话?”黄濑听到声音转过视线,就见一只长得跟招财猫一样的家伙边舔着爪子边拿吊三角眼不屑的看着他们。
“嘁,猫就不能说话吗?”猫咪老师哼哧一声,跳到茶几上,伸了个懒腰,“这个世界上会发生很多们类难以想像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黄濑昨天看到夕月的阴阳术,今天又见到她的突然消失,一下子真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眼休息室内的两,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问道:“们是小月的朋友?刚才们一直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朋友,只不过刚才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夏目和律对视一眼,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黄濑沉默了片刻,似乎想通了什么般坐到茶几边,盯着那只会说话的猫猛看,只把它看得有些汗毛发直。
藏马扫过屋内的,翠色的眸子泛起一片波光。
如果刚才不是亲眼所见,估计他也不会想到夕月还有这样的本事,止住了转身离开的步伐,走到黄濑身边坐下,和看向自己的猫咪对视一眼后,对另外几道。
“那个黑色漩涡里应该是另一个空间,夕月同学说不要担心,就表明她曾经历过相同的事,觉得们现没必要太过担心,目前还是想想如何跟老板娘还有老师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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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别墅的迹部正和忍足谈着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挑眉看向号码,对忍足点头示意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接起,往窗台走去。
电话另一头是他派去查找浅川家情况的,得知对方搜集了一些资料后,直接让他传真过来,待要挂掉电话时,忽然听到对方道出一个消息,脸上霎时出现惊诧的表情,随后冷凝下来。
同一时间,远英国的御神狐双炽已浅川家的古堡观察了许多天。
婚约文件已经到手,他却没有发现这个家族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有些丧气没完成夕月的交代的事,想着是否到外面去试试运气时,忽见大门外停了辆车,没一会儿便从里面下来一个衣着光鲜又华丽的陌生。
以这段时间他对浅川家的了解,知道他们很少跟外接触,没想到会有来拜访,他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潜伏大厅的一角探听消息。
直到访客离开了好久,双炽还潜伏原地久久没有回神,待他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后,瞬间跃离原地,隐没了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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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发丝随风飞舞,金色的眸子从辽阔无边的天际转回到湖面,七色波光潋潋的湖水随着阳光的照射愈发明媚动。
距离她离开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原本对杀生丸来说度年如日的生活突然因为她的侵入而彻底变了个个儿。
这才发现,没了她的日子,原来如此难熬。
他微垂下头,从和服的衣襟内抽出一根丝线。丝线的尽头是一个红色小绣袋,凝着绣袋靠到树上,一点点摩挲着,任自己的思绪无边蔓延。
唇瓣翕合间,一个早已镌刻心底的字,随风消散。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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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可喜欢这样的?”侧卧亭阁内卧榻上的晴明,慵懒的嘬了口杯盏中的酒,狭长的狐狸眼凝向身边褐发褐瞳的女子时,清雅一笑,“喝吧……”
随着他的话落,那女子举起手中酒杯浅尝了一口又一口,直至他道:“够了!”她才停下动作,恢复成之前端坐的模样,面容不喜不悲,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
晴明微蹙了蹙眉,看也没看她一眼便抬手一挥,原本坐着个的地方霎时空无一,唯余下白色坐垫上的一根细长发丝,孤零零躺上面。
他斜睨了一眼,微微扯开唇角,将酒盏放到几案上,单手撑着侧颜,望向庭院里的八重樱树。
眉目间没了之前的妩媚冶丽,只清雅淡漠的半敛着眸子,看似随意的把玩着手里那个像中国结一样的环扣,直至云霞满天变为夜幕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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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与其他几个空间的,夕月这边也不好受。
跃入黑色漩涡的一刹,她眼前的场景骤然交错,幻化成斑斓的抽象色彩。
空间扭曲后的波动,使她受到一股从外向内的大力挤压。
被如同洗衣机内翻搅衣物般蹂躏到头昏脑胀之际,她能明显感觉自己闭着的眼外,光线促然增强。
随之而来的坠空感,让她来不及多想,就从怀里掏出符纸准备招出‘凤羽’,却不想她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