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什么破地方啊,白馒头到底有没有搞错地方!”
“臭红毛!摩可拿怎么可能感应错地方!”
“啊呸呸呸,烂地方,这么多灰沙,要回刀里去!”
夕月无语的看向风华,这家伙,明明叫嚷着要出来的是他,现又要回去,当她是闲着没事做吗!
如果斩魄刀没有限制刀魂不能随意出来的话,怕是这风华早就无法无天了,还好他们只能她重伤控制不了斩魄刀或者她自愿同意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能出来,否则以风华的性子真要乱了套。
“都少说两句,这么大的风沙们还有闲心闹腾,看看家白,多听话!”夕月没好气瞪了眼这两个总是闹事的家伙,放狠话道:“回了家,俩全都给面壁去!”
听到夕月的话,白只是轻轻一笑,便从手上幻化出两把伞状的冰晶,递给风华一把,自己往夕月的身边靠了靠,踮起脚高高举起冰伞帮两撑起一把,以挡住头顶毒辣的日光和漫天飞舞的沙砾。
夕月心下一暖,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伞,一手举着、一手搂上了他的肩膀把拉到自己身侧,笑了笑,“谢谢白!”
“阿白真厉害~摩可拿好喜欢阿白~”摩可拿蹦跶到白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脸。
夕月看了眼跟身旁不时瞪眼的风华,默默地把他招回到斩魄刀里。放眼望向壁立的沙石堆和一望无际的黄色,蹙了蹙眉,暗忖:这里应该快到砂隐村了吧?
想着,便问道:“小摩,感应到的地方还要多久能到?”
“以小月现的速度和环境来看不会太久,摩可拿觉得,如果天气变好小月招出‘凤羽’赶路的话,也许今天晚上就能到了。”摩可拿丢了块儿糖果到嘴里,又分别喂给夕月和白一一颗,“找到那个东西,们就能回家啦~”
夕月“嗯”了声,微眯了眯眼,一时竟想到几天前离开木叶的事。
那天鼬离开后,她觉得放不下还是追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等到半夜发现没出什么事,虽有些不解,却还是回了住处。接下去的几天,她都会入夜的时候去宇智波那里瞧一瞧,见一直没出什么问题,便渐渐放下了心。
平日里,除了卡卡西偶尔教导下佐助和鸣,鼬也会将近入夜的时候来她这里坐坐,却不怎么说话,只那么呆一段时间又兀自离开,夕月虽纳罕他的行为,却知道这心思深沉总把自己隐藏的太深,让看不透彻,索性随了他。
却不想,某一天他坐她身边许久,突然对着看书她说了句“对不起”,她才昏迷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鼬这段时间的计划,把她都给算进去了……
直到她醒来,外面依旧是浓如泼墨似的暗夜。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宇智波的地盘去看情况,却还是晚了一步。透过封锁着出入口的忍者,她隐隐能看到街道上布满的艳红色痕迹。
咒骂早已无效,气闷也没看见,她郁促的问了一个忍者佐助哪儿,被告知忍者医院时,便去探望他了。
一连几天,醒来的佐助不言不语只愣愣的凝着窗外,夕月担心他会心里障碍,便辞了桑齐大婶家的工作专门陪他,到最后收效也甚微。如此,只要一想到那个采用极端手段对待她和佐助的家伙,她只想再见面的时候狠狠揍他一顿,以解心头之气!
直到某天村子里有来传话说外面有找她的时候,她才倏然看见寻她而来到木叶的摩可拿,只不过跟它身边的,更加让她惊异。
后来她才知道,摩可拿找她的路上遇到了沿街乞讨的白,用自己储存的东西给他吃了后,两个便结伴而行一起来找她了。当初听到这事,她只觉得很狗血,没想到摩可拿还有随随便便大街上捡东西的习惯,只不过当她自己看到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时,也被对方那纯洁剔透的模样征服,便也没怪摩可拿多事了。
好白乖巧听话还很懂事,平日里除了陪着照顾佐助,便一直抱着摩可拿安安静静的呆一边,让夕月都忍不住感慨一声真好。
也许是摩可拿的属性为治愈,每天叽叽喳喳陪着佐助,倒让他心情好了许多,最起码话也多了起来。
这样一来她也放了心,总算能收拾收拾离开木叶了,毕竟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当摩可拿说她得到了卡卡西和鼬身上的能量后,它已经确定了接下来要找的东西,所以,佐助终于表面上走出了阴影后,她直接留下一只鸟雀式神帮她观察木叶的情况,便留下张字条消失了。
离别什么的,夕月最是不想见到,尤其是次数多了,真的挺让郁闷。
“……月……小月?”
“啊?小摩,叫?”夕月从回忆中回神,看向摩可拿,“怎么了?”
“摩可拿刚才问小月,现这样的风不知道能不能招出‘凤羽’?时间肯能有些仓促,但若是小月要完成那件事的话,最好越快找到‘守护’能量越早去完成才好。一旦出现时空波动们就只能回去,摩可拿现还不能控制波动,只好先一步找到能量,再空出多余的时间去做小月要做的事情了。”
夕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看了看风势,招出了‘凤羽’,坐到它的背上后,对白笑着伸出手道:“来吧,早点到达砂隐村咱们就能早点回家啦~”
当初离开木叶的时候,她本想把白留下来,可他听到要被留下后竟然不愿意还差点哭了出来,让夕月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摩可拿说各个世界波动不稳的时候,只要是他们没有从对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