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不发一语,他更气,将她的手腕握得生疼,扬手就撕开她的衣裳,美妙的胴/体霎时出现,让她瞪大双眼,双手冲着他乱打一通,“混蛋,你放开我!”
他冷笑,扣住她的手,“不就是气本王没碰你吗?顾凌爽,好,本王现在就满足你!”
愤怒早已将他的双眸染得猩红,眼角再也没有一丝柔情,他顶开她禁闭的双腿,扯了她的亵|裤,这样的粗暴,是她从未见过的,浑身一阵瑟缩,她吓得哭了出来,“不要,宇文城,不要……”
“王妃不是很想要吗?王妃不是在怪本王昨晚没碰你吗?”他粗哑着呼吸,指腹紧紧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面对自己。
“我不是……”眼眸里噙满了泪意,她无助地摇头,下意识推拒着他。
这个时候,他又怎么还有理智可言,用蛮力吻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她的唇却被他啃得血迹蔓延,疼了她,他也不好受。
“滚开……”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她胡乱挣扎着,泪水打湿了双颊,她的发丝散落下来,那枚白玉簪子落在地上,脆弱得不堪一击,粉碎成两半……
也让他停住了动作,这份礼物,终于毁在了他自己的手里侯府嫡妻。
仅是片刻的晃神,她早已逃开,用那残破的衣裳遮住身躯,她缩成了一团,不敢哭出声,她只能紧紧咬住下唇,甚至唇边,还有血迹蔓延……
那双眼,防备地盯着他,一点点后退,直至缩到最角落,她才将头埋在膝弯里,浑身抖个不停。
他痛苦地闭上眼,心情平复了些,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安抚,手却僵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一定很怕他吧?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遇上她,他便控制不住心智,那种想要尽情摧毁她的感觉总是浓烈得吓人,偏偏,伤了她之后,他也会最疼。
情绪,竟复杂至此,他不止一次在想,若她不那么倔强,若他不那么强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会好一些?
可一切,永远回不去。
宇文城苦涩地笑了笑,拿起毛毯覆住她颤抖的身子,才离开。
后来,是秋水进来伺候她用膳,也为她换了一身新衣裳,当秋水望见娘娘身上那些吻痕,不禁心疼地开了口,“娘娘,是不是爷他……”
顾凌爽闻言一惊,拉拢自己的衣裳,那张平时笑意盈盈的脸上,已是一片淡漠。
秋水紧张地不知所措,就听她淡声下了逐客令,“秋水,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秋水欲言又止,她很想为王爷说好话,可看这王妃娘娘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想将事情弄得更糟,最后,只得守在车轿外,小心翼翼听着里面的动静。
双眸盯着地上的玉簪,她甚至还清晰记得昨晚,他送给她时,那一抹难以察觉的柔情。
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每次和他在一起,不是争就是吵,这样的相处模式,她竟也会……
胸口是一阵刺疼,她紧紧捂住唇,不让哭音溢出喉咙。
两个人一直僵持到了晚间,她呆在车轿里,而他则是骑着马,静静走在前方。
当马车停下,他走到车轿前作势抱她下来,余光瞥见一些官员极其家属过来迎接,她自然不能拒绝,所有人都看着,她不可能在此刻耍性子。
而他似乎也料定了这一点,大掌得寸进尺地扣在她腰侧,对着前来的官员颔首,“柳大人不必太过客气,父皇让本王过来,也是想了解这里的情况,好作出更准确的决定,为民谋福祉,大家不必拘礼。”
那中年男子听闻,连连笑着颔首,“王爷说的是,下官一定不弄虚作假,让您了解西城最真实的一面。”
“那以后一段时间,就要叨扰柳大人了。”语气谦逊有礼,宇文城依然一脸淡漠,被领到大厅里,那里摆了一大桌膳食,若是以往他定当出言拒绝,可此时的她却饿着肚子。
顾凌爽的眉峰一直紧拧,落座之后,他和那名柳县长在谈论着公事,而她却只想快点吃完,逃离他身边。
碗里忽然多了一双筷子,夹着她爱吃的香菇,她皱眉,他却没看她,继续和柳县长聊着,只不过很多时候,他都会分心为她添菜,好似他真的很疼爱她一样……
说不动容是骗人的,可经过中午那件事,她早已没了任何幻想,总想着怎么和他撇清关系。
索性,埋头扒饭,吃饱了之后就可以离开了吧?
宇文城似乎洞察出她的想法,笑着凝着她,嗓音柔和,“饿了也吃慢些,不然晚上肚子疼,本王可不会管你。”
她紧握住筷子,动作一顿,脾气来了,也不管当着谁的面,将筷子放在桌上,“我吃饱了。”
那柳县长忙着打圆场,正打算派人送顾凌爽回房的时候,却感受到那王爷淡淡扫了他一眼,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柳县长只好惺惺回到座位上,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而宇文城也一同放下筷子,将她扯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抱在大腿上,惹得她大惊,却又只能压低声音,“你放开我……”
“王妃不是很会演戏么?”他淡淡一句,瞬间顿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现在,是要她配合着他演戏吗?
可她没心情,垂下眸,只觉得更加苦涩,他若有似无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说给外人听的,“王妃若是不舒服,本王便陪着你回房,可好?”
温温和和的语气,却明知她不会继续使性子,所以他在试探是吗?
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