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它。”任泽默的薄唇贴着她的脖子模糊地说了一声,大手毫不含糊地撩起了她的睡裙。
“阿默……不要在这……”
一股白粥的焦香慢慢扬起,漫在空中。
柔软的青丝铺散在他的臂弯间,什么时候这丫头也有了女人的妩媚气质。他低下头,看着她闭眼沉睡的脸颊,目光是连他自己也不可想见的柔和。
算了,勉力一试吧。
漾歌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1:00,她倒吸了口气,忙伸手到床头去摸手机。
她一动,身旁的任泽默也醒了,他按住她的手:“我已经替你跟赵新请过假了。别乱动,除非你今天是不想起床了。”
“呀!”漾歌这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这一动,盖在她身上被子滑落了大半,胸前有大片的惷光敞露在外。任泽默的视线掠过她赤*裸的前胸,漾歌敏感地觉得被他扫过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烫。她忙缩回被窝,不敢再动。
“我饿了。”任泽默枕着手臂侧躺着,虽然没再撩她,但那道火热的视线却如影随形。
漾歌挪了挪身子,抓着被子坐起身:“那,那我起来做饭。阿默,你,你先把背转过去!”漾歌羞红着脸,虽然两人已同床多次,但对于在任泽默面前裸身穿衣这件事,她还是无法习惯。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你那平的跟洗衣板一样的身材实在没什么看头。”任泽默哂笑,难得自在地跟她开着玩笑。
她圆睁着眼睛瞪了任泽默一眼,那眼神,有几分娇嗔的味道。见任泽默不肯背过身去,漾歌也无可奈何。她想用被子盖住身子,下床穿衣,哪知道任泽默压着那被子,怎么都拉不出来。漾歌又去瞪他,他眼里流露出戏谑的笑意。
早上那会儿,他们从厨房一路纠缠到房间,因此她早上穿的衣服也裸着细巧的白足踩在黑色的羊绒地毯上,在脚边踢到了一团白色的棉布,她定睛一看,那是……她的内库……
漾歌的脸红得像是团怒烧的火云,实在不好意思弯身去捡。她用手勉强遮挡住一部分的春色,窜到衣柜前随便抓了一套衣服钻进卫浴间里换上,然后又慌忙冲出来沿路收拾起她和任泽默的衣物。
任泽默饶有兴趣地撑着头看她匆匆忙忙火急火燎的忙碌样子,薄唇上挑,心情意外地愉悦。
“别做饭了,叫外卖吧。”漾歌把任泽默扶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后,正想去厨房准备午饭,被任泽默扯住了。他拉着她一起坐下:“吃什么?披萨?”
“披萨?”漾歌呆如木鸡地重复。咦?阿默从来不吃这种垃圾食品的。
任泽默揉了揉漾歌的脑袋,知道自己再问她也问不出其他意见,就径自打了电话叫了一份披萨和一些小食。
“披萨没有营养啦。”直到任泽默挂上电话后,漾歌才幽幽地出口,她觉得今天的任泽默好奇怪,不但闲了一早上没去工作,这会儿还会拉着自己一起赖在沙发上看电影等外卖?是公司倒闭了?还是腿部手术的副作用?又或者她从医院带回来的,其实根本不是阿默?漾歌的脑子里不断地冒出各种各样荒唐的想法。
任泽默随意点了一部片子打开,看片头就知道是部爱情轻喜剧。他是肯定不会喜欢的,不过身边的这个丫头倒是喜欢的很。她很快就被电影吸引住,忘记了刚才一连串的疑问,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肩挨着肩依在沙发上,手边摆着披萨、可乐,阳光从侧边的窗户洒进室内,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热闹的人声……这场景,发生在任泽默与漾歌身上,有说不出的怪异。但久而久之,却又觉得这画面洋溢着异常的温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甚至不知是谁先开始的……
也许只因为一次无意的眼神交汇,无意的肢体触碰……
如果这是梦,就请让它不要醒来。如果她能操控时间,就请让它定格在这一点。
漾歌细长的脖颈后仰着,娇软的身子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热情。她无法控制自己发颤的申银,火热的身体几乎快软成了一滩水。
“阿默……”身子底下的真皮沙发已被汗水浸湿,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攀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迎向他。
“……默……阿默……”她眼神迷离,声音像是哭泣般地吟叫着他的名字,与他发沉的呼吸融合在一起,交织出一首情*欲的乐曲。
两人的衣物层层叠叠地堆在地上,两人像忘记了时日一般纠缠。
男人硕长的身形与她娇小的身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迎面相拥,古铜的肤色与白希的肤色深浅交纵,双手双脚密密地交叠在一起。
任泽默低头封住了她纷嫩的红唇,把她的娇喘吞入口中。
许久,一室的热络转成了脉脉的温情。
此时,电影早已落幕,太阳也渐渐敛去了余晖。
“轻扬起头,嘴唇轻轻地触碰着他的下巴。她就这样仰着头,搂着他,浅笑着,低语着。任泽默低下视线,那双明亮的眼瞳弯弯地迎向她,黑白分明的眼仁里潋滟着水光。
他不语,只是搁在她背上的手收紧了些。
漾歌的额头在他胸前蠕动,柔软的发丝掠过他赤*裸的胸膛,痒痒的。
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背滑落,不带一点情*色地从背后移到了她的小腹。
漾歌不明所以,睁着眼疑惑地看他。
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小腹的肌肤:“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