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大堂之上的人都在好奇知府大人究竟在后堂在干什么的时候?周士天便从容不带的从后堂回到了大堂之上,脸阴沉的就像是要下雨一样,狠狠的将惊堂木一拍,吓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浑身一哆嗦……
“经过本府的慎重考虑,说来说去都是这枯树在作怪,李捕头,你且带上人将此枯树拔来……”
李捕头与众衙役相互的看了看,眼中都是满满的不解;心说:怎么知府大人去了一趟后堂,就变的如此的奇怪了呢?他莫不是在开玩笑不成?
“怎么?没有听到本府的话吗?”周士天怒目瞪着众衙役……
“大人……属下请示大人,若树很大,拔不下来,怎么办?”李捕头壮了一下胆子,向前一步,询问道。
“哼……拔不动就锯了,本府倒要好好的看一看这枯树,有人把银子放在它的肚中,它不好好的保守,以致失盗,真是岂有此理!”
李捕头没有办法,只有带着人去拔树,石柯在前面带路,正欲离开之时,周士天叫住了他,在一旁低低的询问了一些话,最后又不断的嘱咐了他一番,才让他们一同离开……
当众人离开,周正飞从后堂健步如飞的跑了出来,连忙的问道:
“爹,你当真要审此树?”
“不错……”
“可……爹,你糊涂了!树又不会说话,要怎么审?刚刚你又跟石柯说了什么?”
“你小子竟给我惹麻烦,我一会在找你算账……”周士天伸手对着周正飞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把,气呼呼的向后堂走去;在哪里,还有两个致命的客人,他可不敢怠慢……
翌日——清晨……
石柯抱着儿子偷偷的来到府衙的后堂见周士天,而李捕头与众演绎奋斗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将大叔锯断,找了一辆牛车正往府衙中运……
而益州城上上下下的百姓纷纷的相传,尤其是当得知知府大人要亲自“审树”的时候,就连外地人也纷纷的赶来看个新鲜热闹……此时的益州城知府的大门前百姓人山人海,都在小声的议论着……
在后堂的周士天看到李捕头等人回来,高兴的亲自为他们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们,李捕头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茶杯,“咕咚”一口将它喝光,抹了一把嘴,说道:
“俺有活过来了……”
众人听到,不由得哈哈的大笑,周士天一边笑一边问道:
“树可运到?”
“回大人的话,已经运到外庭中……”
“好……你且让百姓入堂,然后将门关上……石柯你抱着儿子坐在外庭的屏风后,不可出声……”
“是,大人……”
当一切准备妥当后,周士天一身朝服的坐在椅子上,而身后的屏风后则是韩林以及季天烬……还有好奇的周正飞……
令前来围观的百姓一个一个由西阶而上,再由东阶而下,百姓都不理解,可知府大人开口说话,谁敢不听呢?都很听话的逐一走过,当走过数十人的时候,石柯的儿子突然从石柯的怀中挣脱出来,跑出屏风,对着一个站在不远处的人跑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腿,口中喊道:
“叔叔抱……叔叔抱……”
周士天眼睛精光一亮,命李捕头将此人传来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
“回知府大人的话,草民范同……”
“哪里人士?”
“益州本地人士……”
“范同,你可认识这孩子?”
“不……不认识……”范同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这让周士天心中一阵的好笑;
周士天也能不在问他,而是命人将小孩子抱到他的面前,轻声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石小雷……”孩童般稚嫩的声音,天真无邪的响起……
“那你告诉我,你认识这个人吗?”周士天指着范同问道……
石小雷歪着头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范同,很天真的点了点头……
“认识……”
“那好,你告诉我,这个叔叔,你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是我家的叔叔……”
“那……这叔叔喜欢你吗?”
“喜欢,常常给我好吃的,好玩的……”
“那叔叔住在哪里?你知道吗?”
“家里……”
“谁的家里?”
“我家里,和娘住一起……”
审到这里,周士天冷冷的看着脸色苍白、头上不断冒汗水的范同……
“从树洞中拿走银子的人一定是你……”
“大人……我……”范同看了看天真无邪的石小雷,叹了一口气,说道:
“知府大人英明……草民服了……”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
“是……草民与石柯的妻子在一起又五年了,那一夜,石柯突然回家,我与方氏正在一起,因事出突然,我变慌忙的藏于床下,而他们夫妻所说的话,草民也听的一清二楚,待他二人熟睡后,才悄悄的从床下爬出,当夜便赶到那棵老树下,掏出所有的银子……”
“那赃银所在何处?”
“还在草民家中的炉灶内,并未用过……”
“嗯!李捕头带人将银两取来……”
没用多久,李捕头便将赃银全部激获,当堂让石柯验过,正是那丢失的五百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将五百两银子归于原主,石柯感激涕零;将石柯的妻子方氏传到堂……
“方氏,你可知罪?”
方氏吓得跪倒在地,哭着求饶;周士天看着哭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