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选项,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了持有人你个蠢货。前者是由本笔记撰写的情感lún_lǐ大剧,后者嘛,本笔记也不知道会发生熊木,你被拖去鬼畜也不关本笔记的事情。】
【那我必须选十年。】
【……你什么意思呢你!】
【鉴于你写的‘胖次骚年挑战古代绝恋之凄美画卷’,之前朱鹭又在我家遗失了一套《鬼x眼镜》,我选你我是傻逼。笔记本你的骗人技术简直是糟糕,好么。】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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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国的大臣都知道,延王身边跟着一个天官,他是大司寇和大司徒找回来的,平日几乎不用做任何事情,只要紧跟王,并在王失踪时找到对方。这个性质本来是好的,可是不知咋就渐渐就变了,天官柳生彦,似乎,成了主上的“龙阳之宠”。
这就不得不让忠臣怀疑二位官长的立意了,甚至有谣言传,是大司徒帏湍大人失了宠,才会着急找个继任人,好让实质‘没啥贡献’的他保住高位。当然,传出留言的必然是部分觊觎他位置的无能之人。王权之下,必然有能力不上不下又喜欢诋毁宠臣,从而获得自我满足的家伙,他们就像蛀虫一般,难以杜绝。
实质上,已经陷入了想那个那个某人这奇怪漩涡的延王没少想做点什么深入的事情,可,不说陶壬彦这个家伙够滑溜,就是身边跟着的更夜君也是道难以逾越的高墙。延王欲实现某个目标,目前计划只能是:伺机而动。
更夜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精了,哪会看不出延王那点昭然若揭的心思,知道了,那就必然会杜绝对方出格的行为。他家大人才不可能被任何人玷.污!
“我回来了,更夜。”更夜到现在还记得,再次见到他的大人时,大人说的第一句话,他当时的回复有点呆:“欢迎回来,大人。”在黄海徘徊了四百多年,做了很多的事,更夜黯然一如往昔的心,在出奇地盼到了他的斡由大人后,重新有了生机,鼓动的声音像是响在耳膜边,‘砰砰’‘砰砰’地很动听。
那位告诉更夜“跟我走就给你……芝麻糊吃”的大人,哪怕曾被什么逼到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更夜仍旧对让他怀着一辈子也不会变更的钦慕之情。
更夜对斡由,现在该说是陶壬彦的执念,几乎全程参与那场动荡的六太,只怕比尚隆更加了解。对于一无所有的更夜来说,赋予他希望,给更夜和‘六太’安身立命之所,教导他的那个人,等同神明。一如尚隆在六太心目中,不仅是宣誓效忠的主上,更是实现他内心愿望的半.身。
自认为很有自知之明的六太,被更夜哄着,总是找理由拖走尚隆,避免影响温情脉脉等同父子(……)的两人网游之万全之策。搓了搓鼻头,仁慈的麒麟,最近感觉满足感空前地足。
↑其实麒麟才是世界上最好骗的蠢萌生物,没有之一。
每天这么插科打诨的过日子,当然很幸福,只是有些问题,安于陶壬彦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更夜不会去问,可无畏且一直需要个答复的尚隆却会询问:“陶壬彦,你是斡由的时候,到底被什么逼迫到必须谋逆,逼我……杀你。”
“……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媒介,一个携带世间所有之恶的笔记本。”刷爆100点之后,陶壬彦可以大咧咧承认自己、并给出解释,他呼唤了粉蓝的笔记本放在手中,“它让我到过很多的世界,逼我做了很多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斡由那次,它用一个个命题和选择题,逼着斡由走上不归路,让我切身体会,该怎么取舍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这个世界很残酷,永远充斥两难却必须做出答复的选择题。”
尚隆用右手拍了拍陶壬彦的肩——不是本心这么做就够了,以期对方能放松点:“你不厌恶那东西吧。”
陶壬彦认真地道:“我感激它。它让我明确了我奋斗的目标,我不想面对这样的选择题,那么我就要在选择题出现之前杜绝它。”
“真是个宏愿。”尚隆叹息。
跟一室相安无事的王和他的“男宠”不同,某宠臣最近可暴躁了。
“混蛋混蛋混蛋!气死我了!”自从柳生彦成了延王的‘入幕之宾’,犬狼真君的真爱(喂),帏湍就没少听见总能牵扯他的流言,现在是气得是想摔杯子,“所以说,那个一开始其实让主上唯恐不及的柳生彦,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禁军将军成笙沉思着,“不过,台辅和更夜君对柳生彦的态度,也让人费解。台辅虽然语气恶劣,行为傲娇(……),可不能否认他亲近柳生彦。而更夜君对这个人,我想,用‘盲从’‘热切推崇’形容比较合适。”
朱衡双手合揖拢在长袖中,“只是觉得奇怪,按照景王的说法,柳生彦是没有‘神隐’过往的海客,以容貌并无变更猜测他并非胎果,那么语言、世界观和风俗等事,柳生彦是怎么在短时间内掌握到他不像海客的程度。”
“本官未从这些弯弯绕绕的出发去想这个问题,本官只知,元州从前的旧部给柳生彦写了份大学的推荐信。”冢宰白泽关注起这件事,“最重要的一点,犬狼真君是除了斡由大人和妖魔‘六太’外,谁也不会推心置腹的人,就算是台辅也不会。”
帏湍:“白泽大人的意思是……他是‘六太’的化身?呃,哪个混蛋打我头。”
成笙收拳,对偶尔抽抽风的帏湍翻了不雅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