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眼睛一翻说:“**的才偷东西,老子堂堂一退伍军人,国之栋梁,怎么能干那种鸡鸣狗盗的事,要拿也是明抢。”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你不会是给我说真的吧?你没拿,那你起那么早干什么,我靠,你不会跟我还玩花活吧?”
黑子瞪着眼说:“靠、靠,你不信老子,那就别说了。”
“不是…..不是你….那会是谁?难道是老灰么?”我脑子乱成一锅粥,之前还暗喜,可能有意外惊喜,这他妈惊喜没有,惊吓倒是真有。
黑子说:“我根本不知道,昨晚不是喝酒么,睡到半夜闹肚子,我就起来上了一趟厕所,之后觉着饿的慌,一看表都快五点,就出去买早点吃。”
我啊了一声,道:“**早把昨晚定的计划忘光了,我靠,你这也太不靠谱。”
黑子挠了挠头说:“主要是一趟厕所跑的,我浑身没劲。不过,倒也不是我没去,我去过,但是看到狼一样那怂人正起来,我没法下手,只好作罢。”
我气的牙都痒痒,这货刚还吹的要明抢,见人起来,可就没法下手,你还真是嘴上吕布。
黑子忽然神秘一笑说:“也不说没有收获,我发现那狼一样的怂人,正在床上看东西,是一卷泛白的帛书。”
我说:“你胡说,昂书还有泛白的吗?泛黄的还差不多。”
黑子说:“我骗你干什么,确实是白的,就跟蚕丝一样。那人可能没有发现我,看的聚精会神,脸上表情非常丰富。我眼神特别好,看见那卷白色昂书,就和我们发现的白板脸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样。”
我吃惊的问:“你是说天蚕丝衣?如果真是那东西,肯定是宝盒洞里掏出去的,上面记载的是什么?天蚕丝昂书,想着就让人激动,用天蚕丝记载的东西,肯定很重要。”
“这么说来,就是没丢了,那另外两个人怎么找老灰要东西?”我问。
黑子眼睛一翻说:“这我那知道,说不定他们窝里斗,贼喊捉贼,或者是在我出去之后,老灰去偷了也不好说。”
黑子一直在抱怨,没能将那几件明器带出来,那东西可比什么破昂书值钱。我没有接话,一直在昂书到底记载的是什么重要信息?我们很快来到车站,当天就回到妄川村。
晚上就跟李老伯叙述洛神眼的经历,后来李老伯给我讲了一个关于祖父的事,听的心都揪起来,然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李老伯却不讲了,真是吊人胃口,搞的我恨不得亲自去一趟倒挂金葫芦,看个究竟,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我就不信,还真能有千年诅咒,墓主以为自己是法老王么?
休息了一天,找了能打电话地方,我们那地方高山太多,信号都被挡住,不管是什么卡都打不出电话,只能用有线的,好在村里公用电话倒是有。按照刘颖留的号码,打过去,不一会就有人接,我问说:“你好是刘颖吗?”
那边是一个女声,但肯定不是刘颖,要是她我肯定能听出来,那边说:“你是找阿纹吧?”
我想了想,也对,她也叫这个名,就说:“是的,她在吗,你说李文武找她。”
那人喊了一声阿纹,不一会就听见脚步声,刘颖拿起电话说:“嘿嘿,想我了吧,找我什么事啊?”
我说:“没有,就问下你姐姐怎么样了,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是没事,那我挂了,电话费挺贵的。”
刘颖说:“贵你大爷,我上次给你的钱够你打一辈子电话的,下次看见你,非踢断你那条腿不可。”
我嘿嘿一笑说:“好家伙,几天不见说话口气这么牛。别贫了,说正事,张教授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谁跟你贫了,我说的就是正事,你等着。”刘颖一副没商量的口气,接着又说:“有啊,要不你来西安我告诉你,呵呵!”
我说:“那我挂了。”这家伙,听一句话就要跑那么远,当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好一会没声音,我以为真挂,就准备挂电话,这时,有声音,拿起来听,刘颖说:“教授最近销声匿迹,学校里也没有,问过同学,说张教授去国外进修,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其实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我从肌肉男包里找到的学生证,拆开之后发现,那根本不是学生证,应该是一种某公司的出入证,或者其他什么贵宾卡之类的。背面打了个双d标识。
我推测认为,肌肉男应该是属于这个公司的,而且他的名字叫张东豪,就和七十年的张东豪同名同姓,还属于通一个公司,这巧合的就有点说不过。黑子蜕喜榱耍根本查不到任何关于双d公司的信息。
所以现在,还不能确定,那是一个公司,指不定是什么东西。但是,黑子说他老婆用的笔记本上也有这个标志,我想说不定张教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张教授有问题,不能直接问,就想托刘颖在他们学校查查。
当然,他装成阿纹的时候,说是警校毕业的,现在看来肯定不是,她是张教授的学生,做这件事应该方便,哪里想到,教授竟然出国去了。
想了想,还是没说,挂了电话,心里怪不是滋味,张教授就好像预料到我会这么做,总赶在我前面把一切安排好。
两枚龙符已经在我手里,现在就缺少那最重要的第三枚,第三枚的信息只限于李老伯说的故事,祖父他们到底有没有进去,是否找到龙符,这些都不知道,按照张东豪说的他们是进去,但他却没提过龙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