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终于是得了完整的木优鱼,木优鱼也得了七爷承诺,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最佳体验尽在【
七爷不会说那**裸的情话,可木优鱼懂他的心。
木优鱼坐在七爷怀中蹭了一会儿,那肚子‘咕’一声,打断了这浪漫旖旎的气氛。
七爷摸摸她那扁扁的肚子,道:“你这丫头,怎么跟条狗似的,这肚子老是饿!”
木优鱼恼得锤他的胸,红着脸道:“你还说,这一天一点好东西都不给我吃,还尽压着我做那种事儿……”
她的衣裳都被猴急的七爷给撕成一溜溜了,幸好还带了换洗的衣裳来,便换了一身随着七爷下了马车。
天已经黑了,这荒郊野外十分安静,偶尔有那虫鸣之声传入耳膜之中,空气之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之中混合着香米粥和鱼汤的醇香之气,也有一些熏香。
如今是夏天,众人又在水边宿营,若不熏一些驱蚊的香气,怕是众人要遭罪了。
太阳落下,山间的凉气便袭来,木优鱼感觉自己舒服极了,似乎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正呼吸着。
赤牧正在煮粥,就地取材弄了一些野菜进去,还在水里抓了些鱼儿来胡乱做了汤。
某位爷一知晓自己的女人跟人私奔了,不顾一切地就领人杀了过来,临时能召集这么多的人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其他的更别提了。
什么吃食是一点都没有。
这唯一的一点米一个锅,还是今日中午赤牧眼疾手快在途径的城镇买来的。
木优鱼坐在火堆前,望着火上熬粥的锅子流口水,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
因为怕司徒玄光和南苑国的人追过来,今日行军整一日,木优鱼就只得吃了一些干粮和水,肚子早就饿了,只想吃点热食。
七爷坐在她身边,看她那馋样,忍不住道:“你这丫头,一定是属狗的!”
那话惹得木优鱼一顿白眼,道:“胡说,我明明是属鼠的!”
七爷大笑:“那还不是一样!”
赤牧在一边只管盯着锅里的物事,假装没看见那两人打情骂俏。
七爷果然是长大了,谈恋了……
粥熬好了,赤牧舀了一碗给七爷,七爷接了碗去,那粥实在是太烫了,他只是拿着吹气,木优鱼的眼睛又朝那一边正烤得焦黄的河鱼上去了。
今日在城镇之上匆匆地买了些东西,买了碗却没筷子,烫得人半天下不去嘴,也没个勺子。
七爷还想吹冷了那粥给木优鱼喝,便也不吹了,放了碗,见木优鱼已经拿了烤鱼来吃,却不管七爷。
赤牧恶狠狠地将七爷瞪了一眼,心中恶狠狠地骂道:个忘恩负义的恶妇,枉七爷日夜兼程地去抓她回来,如今得了吃的都不管七爷了!
他给七爷递了一半烤鱼去,七爷伸手来接,却被木优鱼给一把抢了,对赤牧道:“爷如今的牙齿吃不得鱼,捋不出刺来。”
这么说来七爷也是发现了,最近那牙齿变了好多,总感觉上牙跟下牙抵不到一块去,不怎么吃鱼了,牙齿咬合不行,捋不出鱼刺来。
他也道:“听这丫头的,爷吃点干粮清粥便可了。”
木优鱼便堂而皇之地吃了七爷的那一半鱼,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七爷只能吃了些窝窝头,再吃点野菜粥。
他这为了追回木优鱼,两天急行军不曾休息,方才又做了场剧烈运动,又累又饿,一会儿便将一锅粥吃得见底了。
木优鱼也吃饱了鱼,拍拍肚子,回了马车,拿了自己的背包来,背包里有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最少不了的肯定是刷牙子了。
七爷瞅见她拿了两个刷牙子来,递给七爷一只,道:“吃了饭刷个牙,我给你瞧瞧牙。”
她拿了个竹筒杯子来,倒了牙米分拿着一个牙刷去水边刷了牙,又洗了脸。
谁料,一撮一手红,拿出随身带的镜子一瞧,竟然是额头之上的花钿掉了。
那是个守宫砂,如今宫没能守住,自然是没了……
七爷是饿坏了,连吃了一锅野菜粥才稍微满足了,木优鱼也知道他饿了,也不跟他抢,见他吃了干粮又吃了野菜粥,还吃了旁人送来的半只野鸡腿。
吃饱了之后,拿了木优鱼的杯子牙米分和刷牙子去水边刷了牙,将牙套都整理干净了,便坐在那火边,借着那火光让木优鱼给自己看牙。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光线不是太好,木优鱼只能看个大概。
他当真是听了木优鱼的话,去了西北挖矿还随身带了几个大夫,专门给自己看牙,每个月都在换牙套。
见七爷的牙正往预定的轨迹之上移动着,目前已经基本整齐了,地包天也回去了,外表看起来已经正常了。
七爷的恢复速度倒是十分快的,他年纪还小,见效自然是快。
他的牙是用了邀月的牙米分日日洗的,洗得十分干净洁白,一颗颗牙齿整齐好看,似一片片玉石。
木优鱼道:“七爷,拔牙空出来的空缺已经补上了,现在牙齿基本已经整齐了,外观初步恢复正常了,下一步就是重新调整一下上下牙之间的咬合关系,将牙中缝调整至正常状态。”
七爷也点头:“爷也觉得整齐了许多,就是吃东西上下牙不得力。”
木优鱼忙拍着胸脯道:“正常,有我在的,没问题的!”
七爷捏着她那无骨的小手,倒是对木优鱼刮目相看了,他当初还是看走眼了,这小丫头的能耐大了。
如今京城都在谈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