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月爷抠下来,爷要再踹一次!”
几个侍卫飞身上前,将邀月从墙里面抠出来,送到了七爷眼前。
邀月被那一脚踹得狠了,鼻子嘴巴全都是血,木优鱼吓了一大跳。
不会脑内出血了吧!
众人提着邀月,七爷还真是一点不留情,抬脚就是一踹,绝对灌入了他十成十的力道,将邀月踹得飞出十几丈远。
砰!
邀月落地,地都被摔出了个坑,木优鱼吓死了,脸色白如薄纸,上前道:“七、七爷,月爷他不会……”
一只带血的爪子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师兄,你踹死我了!”
听那声音,木优鱼放心了一下,这厮果然是属小强的,怎么打都打不死!
邀月又被拖了回来,被赤牧提着放在七爷面前,他如今是站都站不稳,还得扶着赤牧。
此时他满面的狗毛,冲七爷傻傻一笑:“嘿嘿,师兄!”
七爷扬起巴掌就想打,可那巴掌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打你,脏了爷的手!”
木优鱼忙狗腿道:“爷,我的手不怕脏,我来!”
七爷也道:“你来!”
木优鱼得令,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当是给旺福报仇了!
接连扇了十几个巴掌,木优鱼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些,七爷也是看够了,“丫头,留着你的手给爷看牙。”
“好!”
说罢,木优鱼看着那被打得惨的邀月,‘嘿嘿’一笑,便追着七爷去了。
木优鱼还以为七爷是要在别处过完了年才回,没想到年前就回来了。
七爷风尘仆仆地回来,沐浴之后便趟了治疗椅上,木优鱼净手之后便去给他检查牙齿。
因为教训了邀月,木优鱼心里美,连带着看七爷也多了几分俊气。
“七爷,您这些日子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
“没有。”
七爷回答得干脆,木优鱼也知道他吃不了,嘴巴里又长了两个溃疡,又红又肿的,想来想吃什么都吃不下。
看来这些日子他的确是老实,牙套也还好,木优鱼给他上了一些药粉在溃疡面上,道:“七爷,这溃疡难受,便得按时吃药。”
“没时间吃。”
木优鱼好奇,不由得问道:“七爷,您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怎的忙得连吃药的时间都没?”
七爷冷冷地将她看了一眼,不曾回答。
他不说木优鱼也懒得问了,他的身份背景是个天大的谜底。
像他这般的大人物,都得低调。
给七爷看了牙套之后,他便去睡了,大概是累坏了,木优鱼东西都还没收拾好,便见七爷已经睡着了。
从七爷的屋里出来,木优鱼看见众人将那邀月给抬到了七爷的别苑里面,李家人的院里传来一阵阵哭骂。
想起自己的狗,木优鱼还是恨,派人将狗给埋了,她将铃铛和项圈都给拾了回来。
她这厢还没进自家的院儿呢,那一厢李家人眼红面红,哭哭啼啼地出来了。
男的指着木优鱼叫骂,女的便就哭。
“你这天打雷劈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等着,我们现在进城,进衙门找官差,告你个忤逆不孝!”
说这话的肯定是那孟老太太,仗着这点所谓的血亲,在这别苑里面作威作福这么久了,今日终于是和木优鱼撕破面皮了。
木优鱼‘呵呵’一笑:“想告随便告就是了,我可不怕!”
李家一家人当真入城去了,若是以前,木优鱼肯定得怕死。
这殴打长辈忤逆不孝,那可是天大的罪名,往那官府一告,一顶帽子压下来,她甚至有可能被直接收监。
木府肯定也不会保她,毕竟这名声不好。
闺中女子,名节清白与孝道最是重要,若是闺中便传出不孝的风声,那可是连议亲的人都没有,家族也会以她为耻,若是庶女,下场定会很惨。
可现在自己有了说话的底气了,她可是七爷的矫正大夫,不管怎么的,七爷肯定会保自己。
李家折腾了一番,没能折腾出个什么来,告状无门,也灰溜溜地回来了。
官府这条路都走不通的,李家人无处可去,便又来和木优鱼嬉皮笑脸的,人也变得老实了。
这大过年的,木优鱼不想操心那些个糟心事儿,懒得管那一家子。
木优鱼拿着旺福的项圈和铃铛入了房,摆在那处看着,想起旺福被抱回来的时候,才巴掌大一只,长得胖乎乎毛茸茸的,天天勤恳的守门,听话又不贪吃。
虽然偶尔闹脾气乱咬人,但是跟那作妖的哈士奇一比,它简直就是个小天使。
失了旺福,旺财一条狗孤零零地坐着,抬头看木优鱼,木优鱼也看它。
总觉得眼里涩涩的,伤得木优鱼的心一阵阵抽疼,连饭都不想吃,干坐了半天,最后还是将那铃铛和项圈都收了起来。
第二天,七爷起得很早,起床吃饭洗漱之后让木优鱼来给自己检查了牙口,之后便往自己的别苑那处去了。
大概是去看邀月了,一直到上午才回来。
木优鱼正伤心自己的狗儿没了,忽然听见一阵阵狗叫,抬头就看见七爷大踏步地入了院儿来,身后跟着条大黄狗,不正是她的旺福?
“旺福!”
她惊喜一声,旺福迈开蹄子就冲了上来,木优鱼揪住狗儿一顿兴奋地揉捏,那真是她的旺福!
七爷看她那高兴的模样也是笑笑。
邀月也不是真的丧心病狂,他也知道若是动了木优鱼的狗,怕是要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