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办事的,难道他们是和那些歹徒一伙,故意拖着不查,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故意跟着那些匪徒要谋害你大哥的命不成?”

容老太太今个儿心情极差,出口的话自也是难听的紧。

容二老爷素来是有两分畏惧自己这个老母亲的,被她这么一吩咐,自是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只是临走的时侯仍是狠狠的瞪了眼地下的胡氏,“丢人现眼!”这个女人不休,日后他若是当真承袭了这侯府,难道说,让这么一个丢人的东西做侯夫人,出去和人交际,应酬么?容二老爷拂袖而去,心底却是悄悄的另外拿定了主意。

屋子里这个时侯早已只余下婆媳两个人。

容老太太端起手边的茶轻呷两口,看着仍是半跪半坐在地下的胡氏,轻轻的叹了口气,“起来说话吧。”

“多谢,多谢老太太——”胡氏一脸的泪水,妆容被泪冲花,真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此刻被老太太这么缓声一句,心头酸楚涌起来,不禁又想掉泪,她从地下挣了两下,硬是没能自己站起身子!容老太太眉头微蹙,对着门外吩咐,“倚翠你进来,扶二太太去里间重新梳洗一下。”

倚翠应声而入,眉眼轻垂,“二夫人您请。”

约摸过了两柱香功夫,再重新出来的胡氏多少恢复几分平日里的妆容,她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半响不出声。

“你刚才也听到老二的话了,你若是不服我的罚,那么我也懒得理会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容老太太直接出声,她可没有吓唬胡氏,虽然她不想自家府里出个休弃的妇人,不想四丫头有个被休弃的亲娘,可若是胡氏不知道好歹,她们夫妻都不可怜自己嫡嫡亲的女儿,她这个隔了一层的祖母做什么去心疼啊,又不是没有孙女儿。

胡氏身子一颤,抬头脱口而出,“这事全怪媳妇的错,媳妇这就去跪祠堂去。”之后,还要被关在院子里禁足半年,等到半年之后她被解禁,谁知道那会府里会是什么样的情形?若是安乐侯能平安归来也罢,若是不能找回来,半年之后,这侯爷的位子基本也就能尘埃落定了,大房没有嫡子,连个正经的庶子也没有,这侯爷的爵位不落在二老爷身上还能给谁?

届时,容二老爷成了风光无限的安乐侯,而她呢?

她就是那烧糊了烤焦了的卷子!

胡氏越想越觉得难过,跪在祠堂里哭的那叫一个痛快,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容兰是在胡氏跪了大半个时辰过后才一脸怯意紧张的带了个小丫头走进来的,她看到胡氏眼泪就掉了下来,“娘,娘,祖母怎么这么罚您啊,这事又不能怪您,是那个刁奴自己的错,祖母不公平,我不服——”

“好了你就别哭了,也别说这些话了,你刚才去哪了?”自己在老太太的屋子里跪了半响,这丫头竟然面儿都没露,虽然也知道这孩子性子娇纵,又成不了事儿,但自己那么的疼她,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的护着,自己被老太太罚,她竟然连面都不敢露一下,之前跪在这里,胡氏是边哭边觉得难过,你说,养这样的女儿做什么?

可这会,看着容兰一脸怯意,泪痕的扑过来,嚷嚷着老太太不公平时,胡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大抵,这就是天下每个当娘的心思吧?

不管儿女怎样,都是心头肉,掌中宝!

“好了别哭了,你且先回去,娘三天后就回去,乖,娘没事的呀。”

胡氏这会只想急切的安抚好自家这个傻丫头。

这会她被罚,万一这丫头在外面被人几句话挑拨,炸了毛似的到处闹腾,可就是更不妙了,因此,胡氏特意叮嘱容兰身侧的丫头,“看好你们家小姐,一定不能让她惹事生非,不然,回头我剥了你们的皮!”她威胁了丫头几句,又在容兰的耳侧叮嘱,最后一狠心还是幽声道,“你明个儿早上还是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的,不能落人口实。”

“女儿不去。”老太太都看她们母女不顺眼,做什么还要讨好她呀。

胡氏着急的瞪她两眼,“你不去也得去!”

“可是,可是娘亲,女儿怕老太太骂我……”

“你乖乖的,她不会的。”

好不容易劝得容兰不情不愿的点头,胡氏直接催她,“赶紧走吧,回自己院里去。”

这里是祠堂,兰丫头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不好。

谁知容兰点了点头,本都已经站起了身子,却又猛的开口道,“娘,娘,女儿知道了,厨房的事情不是意外,是人为。”

“你都知道了什么,你还发现了什么?”中午厨房里的事情就是胡氏心头一大恨!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儿,如今更害的她被老太太罚跪,罚禁足,如今一听容兰的话,不禁就是眼皮一跳,一张脸因为激动都跟着泛起了红晕,“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快和娘说。”

“娘,女儿刚才在后花园听到两个婆子的话,她们说,前几天听到容颜的院子里有猫儿叫呢。”容兰一脸的咬牙切齿,提到容颜这个名字时,是发字肺腑的恨意,若是这会容颜在场,看到她那双满是狰狞的双眸,肯定会觉得疑惑——真不知道她们作为堂姐妹从小在一府长大,就打哪来的这么深的仇恨?

一府的小姐妹斗斗嘴,偶有口角,心生微怨是正常。

可这般深,欲把对方除之而后快的心狠手辣,呵呵,可是真真不多见!

“你就只听到了婆子说这些?”

“还有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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