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她们还说,那昨晚的猫儿肯定是她放的,不然咱们府里从不曾有过猫儿,鼠儿的,怎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还是出现在厨房的?”容兰越说越激动,双眼发亮,她用力握着胡氏的手臂,猛摇,“娘,您相信女儿,肯定是她,这个府里只有她们母女恨咱们,她要陷害娘亲,她故意要娘亲挨骂,挨罚,这样她就可以去讨好老太太了,娘,一定是这样的。”

“娘,您信女儿,一定是她,就是她。”

不得不说,有些人呀,瞎猜的时侯往往都能很准确的猜到事实真相。

可猜的到又如何?

胡氏只能让容兰冷静,并且严声斥责,“你在外头绝不能这般乱说话,这事等娘出去再说。”

“娘放心吧,我谁也不会说的。”

胡氏看出容兰的敷衍,只能再三的交待她不许胡闹,万事等自己出去再说。

容兰只能猛点头,“好嘛好嘛,都听您的。”

只是在转身出去的时侯却是自己低声嘟囔了两句,“等您有什么用嘛,您就是出去之后,也不过是被禁在院子里,连院门都不能出的,能做什么?”到时侯还不是照样要便宜了那对可恶的母女?容兰脚下生风的向外走,心里却是暗自打定了主意,她定要好好的想个法子,让大房的那对母女受到教训才成!

素雪阁。

容颜独自用过晚饭后便拿了本书歪在榻上有一页没一页的翻了起来。

其间白芷进来续过两次茶,都被容颜三言两语的打发了。

直至,窗外有一阵轻风掠至。

伴着三长两短的敲窗声响起,是容十六恭敬的声音,“小姐,属下有事要报。”

容颜坐直了身子,眼神里带了两分的凝重,“进来吧。”

龙十六自窗子里跳进来,单膝跪地,“见过小姐。”

“起吧,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在容颜清冽冽的眸子下,龙十六不自情的把头又垂了垂,“是,那边老太太已经决定今晚动手,同时,她已经派人去控制何嬷嬷的家人,企图用这个来要挟何嬷嬷反口,把小少爷出事的事儿全归到夫人的身上,而且,而且还有一件事情——”龙十六有些欲言又止,看了眼容颜,想着左右都得说,直接一横心道,“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夫人的。”

“你有什么发现尽管说。”容颜眸中厉色轻轻的闪过,终于,来了吗?

“老太太,老太太让人找了个男人,会在子时过后去夫人的屋子里……然后,然后她们明个儿一早前来捉奸……”

啪,容颜气的直接砸了面前摆着的茶盅,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的喘息着。

这个老不死的!

容颜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发现半响没能成功,最后,她还是用力的咬了下舌尖儿,才慢慢的找回理智,她用力的握了下拳头,再松开,眼神凌厉的看向龙十六,“这事都是有谁知道?老太太让谁找的人?还有,我娘院子里是不是有老太太的眼线?”

要是回春院没有内应,行事肯定不会这般的方便。

龙十六语气平静,“是,守门的那个婆子,还有一个是浇水的那个粗使丫头。”

“原来是这两个人啊。”那个丫头脸上有一大块的胎记,从没什么人理会,她之前也曾查过,身世还清清白,如今看来,她查的方向还是有些疏漏!至于那个守门的婆子,容颜冷笑了下,一脸憨厚,看到她笑的那叫一个慈祥,和蔼,最主要的是,她是宛仪郡主从陈府带过来的,没想到,如今却为了容老太太背叛了自家的主子。

也罢,即是背叛,那不要也罢。

她看向龙十六,神色肃杀,“今晚,可有把握?”

龙十六听到这话傲然一笑,“小姐这话却是问错了,这话应该是属下问小姐您,是要留活口还是要死的!”

“死的。一个活口不留。”留了活口又怎样,难道她还要拽着个大男人跑去和容老太太对质么?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发生在哪个女人身上都是一辈子的污点,更有烈性的,直接就是一根白绫以证其节了,这事到了容老太太嘴里她肯定是不认的,双方扯皮,扯来扯去,丢人的只会是她们母女!

灯影下,容颜声音阴冷,“把那个男人,今晚所有参与这事的人,削舌剜眼,全给我送到那老东西床上去!”

“小姐放心,属下马上就去办。”

容府这一夜可谓是热闹至极,半夜时分,容老太太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一个东西给砸到。她吓的脸都变了,伸手一摸,粘粘湿湿的,容老太太把手缩回来,籍着灯影一眼看过去,一只手上全是血!她啊的一声惨叫坐起来,扑通,又是一声闷响,一个包袱隔着窗子砸到她头上,咕噜噜的几样东西从她头上,脸上滚下去,落在她身侧的榻上,有两个还弹了弹,落在她的身背上。

容老太太吓的一激棱,睁圆了一双老眼去看。

这一下可不得了,吓的嗷的一声惊叫,连滚带爬的从榻上滚落在地。

好不容易从地下坐起来,她双手撑地,一扭头,双眼和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的眸子撞在一起。

那是一颗人头。

还咕噜噜的流着血,地下已经流了一滩的血,双眼瞪大,满是惊恐就是他临死前最后一刻的表情。

容老太太再也撑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双眼翻白着晕厥了过去。

屋子外头,听到动静的丫头赶进来,她手里撑了灯,一眼看到地下的容老太太,面色大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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