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泽还穿着那一身威严的军装,他将军帽放于桌上,坐在沙发上,不明道:“陈老已经离开了?”
“大哥与池宛的婚期原本是定在10月,现在打算提前到什么时候?”莫誉毅反问道。
莫誉泽听此一言神色一凛,不可抑制的想起昨晚上两老宣布提前婚期时池宛的表情,那丫头竟然毫不顾忌莫老与池将军在场,一把扑过来,然后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啃了又啃。
“大哥?”莫誉毅见其没有反应,忍不住的再喊了一声。
莫老轻咳一声回复道:“提前到下个礼拜。”
“……”莫誉毅瞠目,从床上本能的坐起来,他怒急,“我还没有出院!”
“婚礼不过就是一个形式,你不需要特别挂念。”莫誉泽一板一眼道。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如此盛会,怎么能少了一个我。”莫誉毅严肃道。
“你觉得日子不行?”莫老问道。
“当然不行,至少等我出院。”莫誉毅语气强硬道:“下个月举行。”
“你的话我们会当做一个建议讨论讨论,但最后听不听便是由你大哥决定。”莫老毋庸置疑道。
“……”说到头这事还是不需要再商量。
“好了,陈老已经走了,老二也需要休息,我们就先回去,还要与池家商量一下婚礼细节。”莫夫人拿起外套。
莫老站起身,点了点头,“你好好的休息,现在养好身体,其余的事,你也没有什么实质作用,不用浪费那本就不多的脑细胞去闹心了,乖乖的躺着别给我们添乱就成了。”
莫誉毅眉头一挑,“我怎么有一种我失宠的感觉?”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霎时,刚刚还嘈杂的空气瞬间沉寂下来。
秦苏坐回床边,拿着细腻的小绢布轻轻的替他擦拭着身上的红霜。
莫誉毅望着她,目光缱绻,“不用担心,晚上就会消了。”
“以后别逞能,更不要以卵击石,你现在的身体禁不起那些折腾。”秦苏面色如旧,只是埋首时对方看不见的瞳孔里有些许担忧在膨胀。
莫誉毅抬起她的头,温柔道:“我懂得量力而行,有人故意想要激怒我,我又不是那些七八岁冲动行事的傻孩子。”
“我倒是怕你失去镇定。”秦苏握上他的手,“我怕我的幸运在那一日已经用光了。”
莫誉毅自然知晓她口中的那一日是那一天,心口一紧,越发用力的扣住她的指间,郑重道:“傻丫头,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要知道我们度过的是劫难,从今以后我们只是越来越幸福。”
秦苏莞尔,“那你可得赶快养好身体,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身子,毕竟那只有我能看。”
“……”莫誉毅忍俊不禁,“现在这身体也没有什么看头。”
“是吗?”秦苏略带挑衅的掀开些许他身上的被子,任其心口位置曝光在灯光中。
女人就这么赤果果的自他周身上下扫视而过。
莫誉毅有些尴尬,扣住她的手,强行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中,未曾顾忌肌肤相亲时皮肤的灼热感,他强势霸道的一口含住她的唇,趁胜追击撬开她的唇舌。
秦苏任他猖狂,随意他在自己嘴里长驱直入……
月明星稀,将义山庄外,一辆越野车悄无声息的驶入停车场,各方哨兵没有分毫阻拦这辆车的进入。
车内,一人西装革履而现,他步伐沉稳的走过木质地板,铁靴摩擦着地板发出一声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叩叩叩。”书房前,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女人对着来人勾唇一笑,随后敞开房门任男人径直入内。
男人脱下外套,呡了一口放置在办公桌上已经有些微凉的茶水,道:“这两天京城似乎很热闹。”
“按照你说的,我已经颁布了法令,这个京城虽然看着挺和谐的,但人性本就自私,一旦为了利益,别说那些所谓的战友感情,连亲兄弟都得明算账。”女人重新倒上一杯咖啡,推至男人面前。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半分,“前几年上一任女皇也算是聪明,知道这个政策延续下去必然会出现岔子,现在被你重新启动,顾名思义是为了稳定军心,实质想必其余的几大家族都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如果没有陈家的掺和,只怕你的这个法令得作废了。”
“所以我还真是要感谢陈老的一意孤行。”女人双手交叉环绕在男人的颈脖间,软下语气里的锋芒,她道:“不管是谁坐上这个位置,必然是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现在还不是庆功的时候,只怕事情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男人抬手托在女人的腰间,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你还得再约见一下莫家和顾家,这两人一旦联手起来,恐怕我们还得被他们将一军。”
“我倒觉得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三军执行长的位置,如此大的诱惑,连沉寂了数年的陈老都被弄的红了眼违了心,更何况现在锋芒毕露的莫大少和顾大少。”
“那可是两只老狐狸。”男人松开对女人的拥抱,拿起一旁的咖啡杯,走向窗台的方向,“你这次做的太明显,他们几家心里肯定早就识破了你的用意,现在的局面保不准不是他们为了麻痹你而故意做的。”
“就算如此,我也是权威最高者,谁也奈何不了我半分。”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