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在外面的黑布被扯了下来,两只丑陋贪娈目露凶光的鬣狗出现在眼前。
景红吓的当场尖叫了声,连滚带爬的缩到了墙角,身子抖如筛糠,闭着眼眼不住的喃喃自语,类似在自我催眠。
温柔从最初的震惊中快速的冷静下来,克制着恐惧的内心,捏紧了拳头,从铁笼里站了起来。
石井琛伸进胳膊,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声音冷到让人心底发寒,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朝着推车的人一挥手,两只鬣狗被牵了出来。
跟着,铁笼的门被打开,那两只鬣狗老马识途的叫嚣着冲了进去。
石井琛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残忍的笑了两声,在温柔耳边低声道:“好好享受。”把她往前一推。
温柔就势往前一滚,避开一只鬣狗的袭击,后背抵住笼子一角,盯着前方一左一右两只畜牲。
鬣狗这种动物凶残、贪娈、狡猾,就连草原上的霸主狮子遇见成群的它们都会觉得头疼,更何况是比狮子不知弱了多少倍的人类了。
好在温柔并不是普通人,在这样凶残的动物面前,还算能够仗着自已的身手保持了冷静。第一时间选择有利的地形,将后背抵靠住笼角,只需要从两侧阻击鬣狗的攻击而不是腹背受敌。
一时间,两狗一人相互对视,谁都没有动作。房间里静到可怕,偶尔可以听见狗链和铁笼子磨擦引起的‘当啷’声。
温柔现在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只能赤手空拳迎敌,这让她不能不浑身紧绷,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前方。
人是高级动物,单从智慧上来说,鬣狗就算再狡猾也无法与之比较。终于,在对视了一会儿后,开始变得焦躁。低吼着伏下脊背,呲着牙流出涎水,下一秒钟,朝着温柔猛扑了过去。
温柔是早有准备,一个旋转侧踢,鬣狗‘嗷’了声,一百多斤的身体就被踹得撞上铁栏杆上又被弹掉了下来。
要不说这动物狡猾就在这儿,另外一只鬣狗趁着同伴攻击的时候,慢慢凑前几步,在温柔抬脚的刹那从另一侧也扑了上去。
温柔刚踢出一脚,想要连踢已经来不及了,只来得及往后仰,正好被这鬣狗扑倒在地。将将擎得住那两只狗爪子,丑陋的狗嘴喷着腥臭气就朝她咬过来。
温柔往右用力翻身,把鬣狗的身体朝着铁笼的栏杆上狠劲的摔打。鬣狗的后背骨比较脆弱,硬磕了几次,骨头被震裂了,疼的呲牙裂嘴越发凶残。
先前被温柔踢倒的那只这会也慢慢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两只眼睛里冒着饥饿的绿光,随着走动,涎水不断淌下来。
温柔知道现在要是再甩不脱身上这只,等到两只一齐上来,她就真的死定了。手臂贯注力气,大喝一声,扯着鬣狗的两只前爪子往后硬掰,只听‘咔嚓’声,生生把两只爪子瘸断了。
鬣狗疼的‘嗷唔’脑袋撑着地,后腿弓了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先前那只走过来,不死心的低吼咆哮着再次扑上来,被温柔照着肚子又踹了一脚,这回倒下去就再也没爬起来,挣扎了两下就断了气。
‘啪——啪——’石井琛鼓着掌走过来,冲着背靠着栏杆喘息着的温柔道:“不错,十分二十三秒,比我想像中更快些,不愧是凌。”
“你觉得满意就行。”温柔整理了下被撒破的衣服,大腿和前胸的位置被抓破了两道血痕,问题都不算严重。
这时,先前放狗的那人打开铁笼,把一残一死的两只鬣狗拖了出去,很快就从房间消失。
角落里景红没有听到想像中的凄厉哀嚎声,慢慢恢复了些理智,眼巴巴的瞅着温柔直默默的流着眼泪,却不敢往前走半步。
石井琛摇了摇头:“不,我不满意,你害得我没了好戏可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转过头,朝着景红道:“不如,就拿她出气好了。”
“不要——”温柔喝道。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光听他话里意思就明白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景红更是恐惧的不停的摇着头,恐惧却不敢出声,拼命的咬着嘴唇,用力到渗出血丝而毫无所觉。
石井琛猛然回头,眼光如刀的射向温柔:“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现在是我的囚犯,你没有喊停的权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才是这个游戏的主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你的角色,尽一切能力来让我愉快。否则,不光是你,还有她,所有的人都得死。”
温柔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已保持冷静,不要被他的话所带动。尽可能的平心静气道:“那你想怎么样?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石井琛道:“你的表演告一段落,现在你可以当回观众,看看你的好友接下来的表演。相信我,你一定会觉得很过瘾。”说完,从兜里掏出个对讲机,拧开按纽吩咐了声:“把人带过来。”
两三分钟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架着个浑身都血的男人进了房间。那人一直低垂着头,直到被丢到地上露出面孔时,温柔才看清楚,这个浑身都是伤气息奄奄的人竟然就是雷豹。
景红本来缩在角落里,一看见雷豹再也抑制不住哭着扑了过去。
“阿豹,阿豹你怎么样了,阿豹?”
昏厥中的雷豹被她唤醒,失去气力的手抚着她的脸,免强扯出记微笑道:“……我没事——傻娘们——哭的可真难看——”
石井琛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