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输了血,林月清苍白的小脸就渐渐变得红润而有了光泽。
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田阳,希望田阳会说,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今生今世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将来我们相互依偎一起变老。
田阳咧开大嘴一笑,一嘴的牙齿耀眼的白,“嘿嘿,不生孩子,我要你干嘛,当花儿看啊!”
林月清见证了希望和现实之间区别,希望像一个仙女美轮美奂,而现实就是一个臭大街的婊*子,让人恶心到反胃。
她转过头,不看田阳,终于知道田阳的心了,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保护对象,天天吵着要和自己圆房,都不是真心话。
林月清觉得,田阳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他就算完成了任务。
事实上却不是这样,女孩子爱试探男人的心,但是男人又不会读心术。
田阳并不知道,林月清得的这种怪病会影响生孩子,他只是不想林月清太郁闷,就和她开了个玩笑,这一辈子,不管林月清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直守侯在她的身边。
也许,刚来兴化和林月清结婚的时候,田阳把林月清当成了一种责任。
经过两个多月的接触,林月清的高傲外表下的孤苦,她慎密思维中透出的天真,她的单纯,她的美丽,她的一嗔一怒,她的或喜或悲……都深深刻在了田阳的骨头上,让他永世难忘。
田阳是个阳光的男人,他给人一种亦正亦邪放荡不羁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说过爱这个字。
失去父母,让田阳知道,自己最爱的人离开自己,是怎么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别人眼中他是个强者,可是又有谁能了解他的心。
他爱林月清,爱她的一切,她故作冷漠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她的得意,她的无奈,都牵动着田阳的心。
只是田阳没有说出来罢了!
林月清从小就是家里的独生女,虽然她的父母对她宠爱而不溺爱,不过林月清看待问题还是习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
不仅是林月清一个人这样,其实大部人都是样,考虑问题看待事物总是以自我的中心,尤其女孩子最为明显。
林月清伤心了,伤心的林月清不会痛哭流涕,越是伤心,她就越是冷漠。
转过头不看田阳,可是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她就气乎乎的问田阳:“你来兴化和我结婚,我也不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是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爷爷逼着你娶我的?”
这个问题问得十分的巧妙,田阳不能回避,他点头“嗯”了一声。
林月清再回头看着田阳,看着上午九点的阳光斜曳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着他那双略显深邃的好看眼睛,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唇角……
越看越生气,生田阳的气,气他从来不和自己说实话,同时也气自己,田阳明明就是一个大帅哥,自己应该在结婚的那天晚,就把自己交给他。
时过境迁,一切不能再重来,很郁闷,很无奈,越是喜欢田阳,就越觉得他超级讨厌。
“你那么听我爷爷的话,是不爱我爷爷?”林月清赌着气问。
田阳尊敬林苍那样把一生献给国家的老人,这种尊敬超出了字面中包含的肤浅意义,说成是爱也不为过,但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爱,是尊重的爱。
“我是爱你爷爷,怎么了?”田阳怕林月清太激动,口气尽可能的保持平和。
林月清脸上又浮现出惯有的冷笑:“哼,哼哼……你爱我爷爷,你怎么不娶他,为什么要娶我?”
靠!
田阳知道,林月清又要不讲理了,自己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老头吗?
“对不起,我口味没那么重,我热爱美女,不喜欢老头子。”田阳说着拍了拍林月清的手:“老婆,以后说话正常一点,别拐弯抹角,受不了啊!”
“就拐弯,就抹角,你受不了啦!明明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还缠着我不放?”林月清激动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田阳想给林月清顺顺,刚一碰到那地方,林月清就颤了一下:“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要碰我。”
“老婆,我错了,你别激动。”田阳真的怕林月清再激动。
“你错了?你错在哪儿了?”林月清拉长声调。
“我错在,在你生病的时候不在身边。”
“嗯,态度还不错,还有呢?”林月清斜眼问。
“还有我不应该在医院里摸你的……”
林月清本来还挺得意,但是田阳两句话不离本行,说着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你住嘴,你的手脏。”
哦!田阳瞬间就明白了,林月清还是为昨天自己去维也纳大酒店的事生气,看来有必要解释一下,不然自己一世英名,还有在老婆心里的伟岸形象就全毁了。
“你想多了,我是去了维也纳,不过我是去……”
“啊,你还有脸说!”林月清怒了:“去过维也纳的人,不要和我说话,渣男!”
“我必须要说,不然你要误会我了。”田阳在林月清面前偶尔会逗她一下,绝不会摆出傻蛋似的大男子主义,自己的女人自己疼,只要林月清开心就好。
“我不听!”林月清嘴上这样说,却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田阳,她想听,听听田阳能给她一个什么理由。
田阳放开握着林月清的手:“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解释了。”
“你说,你说!”林月清此刻是不能动,要是能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