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公路,一侧是千仞峭壁,一侧是万丈深崖。
田阳的车被击中,他换档加速一气呵成,车身擦过路边的护拦,冒出一串火星。
大的冲击力,一击之下险些让车失控,肯定是经过改装,欲治自己于死地。
一抹冰冷的杀意在田阳脸上荡开,你死我亡的角逐中,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奥迪车内有两个人,一个光头,另一个还是光头,锃明瓦亮的大脑袋。
“快装弹,把那小子打进悬崖,五十万的赏金,够我们兄弟逍遥两个月了!”开车的光头催促着另一个家伙。
“我靠,这枪不好用,要是连发的就好了!后座力真特么的大,我的胳膊都震麻了!”坐在副驾位的光头一边装弹一边抱怨:“那小子是个二货,居然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要是在市区还真不好动手,他死定了。”
山路的弧度很大,田阳知道以他的桑塔纳绝对甩不开后面的奥迪,实事上他也不想甩开,既然对方想要自己死,那自己就应该给他们一个结果。
后面光头再次装弹,给了田阳缓冲的时间。
档位放空,猛踩刹车,方向打死……
普通的汽车是不能这样开的,两军对垒生死攸关之时轻型装甲车可以这样开,此时田阳把他的桑塔纳当成装甲车了。
轮胎磨擦路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轮后冒出两道白烟。
桑塔纳在单行道上不可思议的回旋调头,余势未减,猛然冲向后面的奥迪。
就在这时,奥迪内又一次探出枪管。
枪声划破夜空,桑塔纳车门打开,在天女散花般的子弹击中桑塔纳的时候,田阳从车内一跃而出,在粗糙的路面上一个翻滚,抓住路边的护栏身体悬空,身下是幽黑的断崖。
“轰!”
桑塔纳被击中,但前冲的惯性使车子依旧撞向奥迪。
光头的车技也不错,他轻打方向,奥迪擦着桑塔纳的车身堪堪避过。
桑塔纳冲断路边的护栏,落于山崖之中,许久发出一声轰响,一团火光升腾而起。
“呵呵,任务完成!”
奥迪停下来,坐在副驾位上的光头把枪放在后坐,望着车窗外兴奋的喊道:“摔死就当是出车货了!”
他刚刚叫完,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闪,接着就被人拽住衣领从车内拉了出来。
一只冰冷的匕首压在他的眉心,他甚至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匕首已然刺穿他坚硬的头骨。
没有呻吟,那个光头就大睁着眼睛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穹,眼前的世界已然离远去。
“兄弟!”车内的光头一声悲号,随手抓起一把手枪。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车窗被击碎,一只手伸过来,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拽出车,夜色中寒光一闪,光头握枪的右手手腕被匕首刺穿,手枪滑落在地。
“你……”
“我就是田阳!”
田阳的匕着很冷,他的语调同样寒如深涧幽泉,他抬脚将手枪踢落悬崖,猛然拔出匕首,同样是压在这个光头的眉心正中。
“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说了,能饶我不死吗?”
“你说是死,不说同样是死,你可以选择痛快的死,还是痛苦的死!”
在田阳凌厉的眼神中,光头胆怯了,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田阳,他知道自己再劫难逃。
“是马波出钱……”
只要这一个名字就可以了,田阳不想再听他废话,他脸无表情,将匕首再次刺入这个光亮亮的大脑袋中。
……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林月清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以为没有田阳在身边,一正会安然入睡,但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
床上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的全是田阳在干嘛?一直到凌晨四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即使是睡着了,依旧梦到了田阳。
尼玛,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梦里的田阳一点也不绅士,他居然在梦里都不放过自己,对自己上下其手,还强吻自己。
想到这里,林月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这种事不能再想,拒绝了田阳n次,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做这样的春梦,他非得笑话死自己不可。
林月清是个女孩,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对于男女之事,她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有一些不太成熟的理论。
挥去脑海中缠绵的画面,林月清换衣服时,居然发觉小腹之下有点潮湿,于是她脸红了。
这种事只能一个人知道,林月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讪讪笑了!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房间,看到田阳的门紧闭着,她就走到田阳门前,刚想举手敲门,看到门把上有一丝暗红的血迹。
林月清没有多想,认为这一定是田阳手腕上的血。
门内隐约传出田阳的鼾声,林月清郁闷了,为了让自己能睡一个好觉,把田阳赶出来。自己没有睡好,而田阳居然睡的像死猪一样。
没有敲门,扭动了一下门把,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眼前的一幕,让林月清脸红心跳呼吸加速。
浴巾扔在床边,田阳身上只搭着一条毛巾被,而且……而且毛巾被居然支起小帐蓬,和他同榻而眠过,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睡觉也不老实!”
深呼吸三次,心情平定了一些,必竟自己是他老婆,怕什么!
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