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招就使什么招,我就只用刚刚那三个动作。
徐乞说完,一手提起竹棒,立定当地,就等二人来攻。
但王道、石绯一时皆未就动 ̄对方可是堂堂的丐帮帮主,若论已成名的武林
人物,可以笃定他是当世排名前十的高手,他们怎敢动手?
徐乞见状,不耐道:快一点!不要拖拖拉拉!
他的性子一向直,不管什么事,往往说作就作,绝不犹豫,看到这两个小子
扭扭捏捏,大感不是味道。
王道、石绯只得分别从桩上、地上取起他们的宽刃剑和八节连杆枪,面对徐
乞摆起架势。
但架势摆是摆了,却没一点威势。
镇锦屏与捻丝棍都是以破坏力著称於世的名技,徐乞见此二人这般
情态,不禁肝火上升,便喝骂道:用心一点!师父教过你们的东西呢?全忘光
了?
二人听了,为之一怔。
是了!他们都受过黑桐直接指点,若排起辈份,说他们是黑桐半个徒弟、徐
乞的半个师弟,也不算枉,怎能丢脸?
怎么一直没想到这一点呢?
王道、石绯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而後,气势不同了、威势出来了。
徐乞也感觉到了,这才是镇锦屏与捻丝棍!
来吧。徐乞微笑道。
王道先出手了!镇锦屏第二招:道险路长!
一招八式,专取咽喉以下、肚腹以上八处要害,主打中路!
但他才刚刚提剑,膝头便感一阵趼椋招式要出了、但还未递去,已是立足
不稳,向前仆倒!
徐乞收棒,站回原地。
石绯在旁,他看到了!
真的没有太多动作,没什么技巧、也没什么法门,徐乞只是抢在王道出招之
前,先行一挑、或许也可以说是撩,总之这一棒准准打在王道膝头上,
王道要前进的力量只被这样略阻一阻,便失去了,过大的力量反震造成膝盖跞
,但膝盖无法向前、上半身却未停止,自然是要扑倒的!
徐乞的抢那一步的速度并不是顶快、出手虽然流畅,却也不是多么迅捷,甚
至严格来说,石绯觉得自己也能作到!
换你。徐乞转向石绯,说道。
石绯转眼瞥了眼王道 ̄还未起身,或许也可以说还起不了身。
石绯心里知道,徐乞不是在玩的,他是认真的!
既是如此……
石绯平举左掌,掌心正对徐乞,四指向天、姆指右伸,右手抓住枪杆尾、枪
杆接头处稳稳的置於左手姆指上……
这回,不下枪头!
徐乞站著,不动。他存心要接这一招。
捻丝以一般齐眉棍使之,已足断木;如今有了枪头,只怕能够碎石!
但是石绯也很清楚 ̄对徐乞,不能手下留情,否则他才会生气!
一步跨出,捻丝已非捻丝、而是裂金棍!
枪势劲疾,就连徐乞都不禁为之色变!但他也是极有自信,面对著能够穿透
自己身体的棍界绝艺,枪尖离胸口只剩尺许,霍地一棒子由上而下狠狠落下!
这一棒,徐乞可是使尽全力了!是击、也是斫,一棒子就打得石绯手臂趼
,长枪脱手飞出!
徐乞也不好受,捻丝棍出招时棍身的急速旋转,带有强大的绞力,徐乞几乎
快抓不住自己的竹棒。他趁著侧身避开飞枪的时候,棒交左手,一棒直刺石
绯胸口!
石绯微微一怔,棒子头已点在他的右胸。
即使徐乞收力了,但出招时的劲道仍透过棒头送出,将石绯震退数步。
喳的一声,飞枪落地了,入土足有近尺,露在地上的枪杆仍在晃动著。
徐乞暗暗呼了口气,见王道也已挣扎起身,便道:现在懂了吗?
两人都没回话,但看表情就知道,他们懂了。
徐乞收好竹棒,瞥了二人一眼後,走了。
如果这两个人一起攻击,我还应付得了吗……?徐乞心中想著。
时过中午,君氏父子仍然不出房门一步,魏灵一如往常,送饭进房。也一如
往常的,君聆诗堮龋i读、君弃剑案边苦书。还是一如往常,父子俩没抬头瞧她
一眼。
魏灵准备好了,她今天要发作了!
上次才和君弃剑抱怨过,隔天决定要前往鄱阳剑派,与他同去的竟然是石绯
?这小子未免太不知好歹!
但魏灵才刚张口,却见君聆诗走近案旁,看著君弃剑所写的字。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君聆诗已经能够同常人般自由行动了。但伤口虽愈,筋
脉损伤却不可能根治。
从君聆诗的表情上来看,魏灵直觉,可能写得很糟吧?但她探头一看,君弃
剑的字四平八稳,也是有模有样,不糟啊!
魏灵正想问君聆诗为何一脸怅然,君弃剑又先她一步,投笔不写了。
君聆诗也将书稀上,决然断然的摇头,摇得很遗憾、很无奈。
这父子俩总是这样,总是在她想作某件事时,就好像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总是比她快有反应。
此时,徐乞也进房了,见到房中父子俩相对无言、魏灵站在一旁屡屡欲语又
止,便开口打破沈默:你们干嘛?谈判也不是这样的吧?
很尬尴。君聆诗说道:弃剑的天资,的确异於常人,但是……
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