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二虎说这番话,可以说是给足了梁跃面子,他不是只觉得梁跃多不好惹,他知道梁跃和姚七这些把兄弟是一个战壕的,惹梁跃不是惹一个人,是惹上了一帮人。何况梁跃虽然年纪不大,但这些年轰动的事儿没少做,炮轰霸王不说,市长的儿子他都敢捅,说明这是一个真正不要命的主儿,一上来就和硬手明刀明枪的火拼,那也不是滕二虎的性格。
梁跃始终保持微笑看着滕二虎,等他把话说完,这才说话:“二哥,你这是多虑了,我大哥伤已经好了,谁打的他我找谁,咋能胡乱找个人报仇呀,你家大哥又没动手打我哥,再说了我和你家老大的约定那是我俩自愿定的,请帖都撒出去了,那是谁也撤销不了的了!”
滕二虎耐着性子和梁跃讲和,这是一听梁跃不给面子,不由脸就撂了下来,微笑一收,脸上横肉马上就出来了:“小梁子,你说我滕二自从认识你以后,对你咋样?”
“够意思呀,我也没说二哥不好呀!”梁跃给二虎又斟了一杯茶。
“那就行呗,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哥和老三有梁子,但是有矛盾咱可以和平解决,不要让外人看笑话是不是,你和老大打得你死我活的,还请了大帮的看热闹的,不是让人家别人当猴耍了么?咱们坐一起喝顿酒,有啥说不开的话就说,何必动这么大的阵势呢?”二虎喝了一口茶,稳定了一下情绪,又说:“在隆安混这么多年,我滕二能瞧得起的混子没几个,霸王狗篮子,让你一炮就轰老实了,齐老三就是仗着他老爸的势力,他老爸一倒他***就钻耗子洞了。姚七虽然是条汉子,但是一勇之夫,欠缺一股柔劲儿。在这社会上要刚柔并济才行,你老弟我就很看的顺眼,为什么呢,你有钱么?当时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毛孩子呢,你有势力么?你家拆迁的时候我记得你身后就跟随两个小女孩儿。那么二哥我看上你什么了呢?就是你的为人,我觉得你是可造之材,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也不是意气用事的人,说白了,满隆安这么大,我滕二就***看上你姓梁的了,交不交我这个朋友今天兄弟就是你一句话了!”
二虎说完,不错眼珠地看着梁跃,等着他的回音。
这些话慷慨激昂,如果要是放在两年前的时候和梁跃说,或者是放在梁跃没有在乔云峰那里听说以前的事的时候说出来,梁跃会很感动,多大的事儿也会尽量化小的。但是现在梁跃看来,滕二虎不过是在和自己玩语言游戏,在忽悠自己。有一句话说得好,信任就像一张白纸,你把它揉皱了,再用多大力气也不会把它恢复原来的平整。何况滕二虎这张白纸已经被擦过腚了,不但皱,而且臭。
梁跃“嘿嘿”一笑:“二哥,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不就是和大哥打一场友谊赛么,我还想和大哥打过之后再和二哥较量一下呢,这么一看你把这件事儿给看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硬这件事儿往一块栓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吧,这请帖是我一张一张送出去的,要是让我在一家一家往回收那你还不如直接打我一顿。人家还不说梁跃你这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拿我们开涮呀?你说这些人在社会上都是我长辈,我得罪不起呀!二哥你要是是在不愿意让大哥和我上擂台,那好,你出面,你面子大,你就挨着家的把我的请帖收回来。你看行不?要是别人问起来,我就说二哥你不让我打这场擂台,这行不?”
滕二虎什么脑袋,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儿,自己去收人家梁跃送出去的请帖,以后老滕家咋混呀?二虎有露出点笑容:“老弟,你送出的的请帖我咋收,我都不知道你送给谁了,也不用那么麻烦,咱们在武馆门口贴一个通知,就说之前和滕家有点误会,现在解决了,也不用太那这帮家伙当回事儿,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以后咱们两家好好处着不就得了,别让人家看笑话!”
梁跃听了“哈哈”一笑,二虎也跟着笑,梁跃把脸一板:“二哥,你是不想让我梁跃在隆安混了?”
“怎么这么说?”
“在社会上混最讲究的就是信用两个字,你让我出尔反尔,以后这帮人怎么看我,还办不办事儿?二哥你功成名就了,可以不拿这帮人当回事儿,我梁跃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本事来耍这帮人?你要是不愿意出头往回要这请帖,那就别阻止我和你家老大这场比赛,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我们又不是生死较量,打个友谊赛算什么,和老大打完我还准备和别人打,以后我这个武馆准备改成拳赛俱乐部,我还准备买票呢,第一场就糊弄人,以后我生意还怎么做!”
任滕二虎说出天花来,梁跃是不卑不亢,不急不躁,就是不愿意撤销这场拳赛。滕二虎也没办法了,最后丢下一句话:“梁子,你记着,在社会上混不要太倔强了,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是至理名言。”
梁跃笑着把滕二虎送出门,二虎笑着上车,还是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
梁跃回来,阚浩洋和小毛从后边走出来,阚浩洋一挑大指:“稳得住,有气度。”
小毛说:“和他费那么多话干啥,直接撵出去不就得了,你还指望他还当你是朋友咋地?”
梁跃说:“何必呢,咱们越是气定神闲他越是摸不着咱们的路数,他要是先翻脸倒显得没有气度了。”
阚浩洋说:“别看滕二虎表面称兄道弟的,这小子是个口蜜心剑的人,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