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爷差点被楚钰秧给活活气死,立刻将人一按,就给压在下面制住了。
楚钰秧瞪着眼睛,说:“干什么啊?”
赵邢端不说话,已经吻住了他的嘴唇,急切的厮/磨着楚钰秧的嘴唇。
楚钰秧想要抗/议,不过嘴巴一张,反而随了赵邢端的心意,赵邢端的舌/头一下子就挤了进来,然后缠住他的舌/头来回摩擦。
楚钰秧喉/咙里的声音全都变成了不成调的哼哼声,现在他躲是躲不了的,他没赵邢端力气大,说话也说不了话,赵邢端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楚钰秧觉得自己真没辙了,真的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我技术差?”
楚钰秧眼神迷茫,眼睛里全都是雾气,半睁半闭的望着床顶,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感觉被闻出了一身的汗,因为缺氧耳朵里有点嗡嗡的。
赵邢端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但是你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
楚钰秧喘着气,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然后脸色越来越红,羞耻的差点跳起来,说:“哪里享受了,我大脑缺氧,你……”
他话没说完,赵邢端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又吻了下来。楚钰秧想逃跑,不过没成功,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制住了。
第二次亲/吻比第一次还要疯狂,楚钰秧感觉口腔里都尝到血/腥味儿了,他耳朵里咚咚的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打个商量!”
楚钰秧终于找到了个机会大喊出来。
“嗯?”
赵邢端发出一个鼻音,沙哑又低沉,光是听着楚钰秧就很没志气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楚钰秧吞了吞口水,说:“我们还是回家再说吧。”
赵邢端显然不乐意,他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滕衫和林百柳等到天黑,着急的不得了,这端王爷不出来,怎么楚钰秧也不出来了?难道真是出了什么大事?
滕衫沉吟了半天,说:“百柳,你先回去罢。若是端王爷和楚先生再不出来,我想办法进去瞧一瞧。”
“你进去?”林百柳吓了一跳,说:“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放心。”滕衫说。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就瞧有个人影走出来了,不过并不是楚钰秧或者赵邢端,而是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
平湫走出来,果然瞧见宫门外有人一直等着。他上前就说道:“可是在这里等着楚先生的?”
滕衫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他认得平湫,第一次宫中派人来接楚钰秧,就是平湫来的。
滕衫点头。
平湫说:“楚先生和端王爷已经回去了,楚先生留了字条,特意让我来与两位说一声。”
“回去了?”林百柳奇怪,他们一直守着门口,那两个人回去了他们怎么可能瞧不见?
赵邢端的确是带着楚钰秧回去了,楚钰秧说不喜欢在皇宫里,毕竟不是赵邢端的地头,觉得不舒服。
赵邢端一听,忍着额头上的青筋,给他穿好衣服,然后抱着人就翻/墙走了,根本连大门都没走,端王爷这等武功,旁人自然是没有发现的。平湫也是瞧见了留下的字条,才出来做一回传话人。
滕衫和林百柳将信将疑,不过一直在宫门口守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最后还是打算先回王府瞧一瞧再说。
两个人回了王府,因为已经是大晚上的,王府里倒是安静,暖橙色的灯笼挂着,并不是很亮,有点显得朦朦胧胧的。
滕衫和林百柳往主院走过去,刚进了院子,滕衫忽然一把抓/住林百柳的手腕,说:“看来端王爷和楚先生果然已经回来了,那我们就回去罢,这么晚了也不便多打搅。”
林百柳一头雾水,说:“已经回来了?你是听到了什么声音?我什么也没听到啊。”
滕衫微微一笑,说:“你还信不过我?”
“那怎么可能。”林百柳说。
滕衫说:“你晚饭都没吃,现在一定饿了,我们回去一同用饭罢。”
“也好。”林百柳的确肚中空空,有点饿的都心慌了。
“救命!”
就要走出住院的林百柳一下子就停住了,双眼戒备的眯了起来,说:“滕大哥,是不是楚先生的声音?”
滕衫还没回答,又听到楚钰秧狼嚎鬼叫的声音。
林百柳心中一惊,恐怕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不过不等他转身,又听到了端王爷的声音。
赵邢端说:“喊什么救命?”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喊救命!”楚钰秧说。
“我还没进去呢,这种话等我进去之后你再说,我还是爱听的。”赵邢端黑着脸说。
楚钰秧哭丧着脸说:“就说你技术太差了你还不承认,我……唔!”
接下来楚钰秧就不说个不停了,全都变成了无规律的呻/吟,断断续续的。
滕衫拉住傻眼的林百柳,说:“跟我走罢,别让他们发现了。”
林百柳面红耳赤,他还以为楚钰秧遇到了什么不测,没成想是那两个人在……
林百柳这回都不用滕衫拉着了,赶紧就跑出了主院。不过楚钰秧的声音还真是有穿透性,在外面还能听到一些的。
到了后半夜,主院里总算是安静了。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趴在被窝里,看起来是睡着了,长发披散在身上,前面几缕都变得湿哒哒的,一看就是出了好多的汗。
赵邢端将人裹/着被子抱了起来,然后直接出了房间,将人抱到后面的温泉去,也不叫人准备热水了,到温泉去泡一泡肯定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