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一直不知道铃铛这么纯洁的东西,竟然还能有这么邪/恶的用途,简直让人跪了。他本来准备打死不从的,不过赵邢端有很多不用打死他也能让他就范的办法,比如用美/人计,或者干脆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
不过最后赵邢端还是选择了用美/人计,把楚钰秧迷得晕晕乎乎的,然后趁机实行他邪/恶的计划。
楚钰秧羞耻的要死,那东西简直就像个跳/蛋一样,虽然它不会自己动,但是它会响啊,而且响的时候也会震动。
楚钰秧觉得,他应该自己选择死亡……
赵邢端美名其曰这是将功补过,把楚钰秧折腾的累趴在床/上。楚钰秧羞耻的不得了,裹/着被子装死不出声,装着装着就睡着了过去。
幸好第二日早晨不需要上朝,而且正赶上休沐的日子。楚钰秧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赵邢端不在,赶紧给自己穿好衣服,然后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宫去了。
赵邢端回来,发现楚钰秧不见了,问了侍从才知道,楚大人一大早就出宫去了,不知道做什么,问了也不说。
赵邢端一笑,知道楚钰秧估摸/着是害羞的恼/羞/成/怒了,赶紧安排了一下事情,然后就出宫去寻人了。
楚钰秧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今天是休沐的日子,大理寺估摸/着是没人的。以前江琉五会一直呆在大理寺,因为他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不过一到休沐的日子,江琉五就被耿执给掳走了,所以大理寺就没有人了。
赵邢端本来以为楚钰秧不会去大理寺,想着也应该是去了苗氏的那个宅子,毕竟案子没有审完。不过顺路路过大理寺,他就进去看了一眼,没想到楚钰秧还真就在大理寺里。
原来是苗氏和曾公子的尸体昨天晚上运回了大理寺来,所以楚钰秧就跑过来了。
大清早的,楚钰秧一路过来,在门口的馄饨摊买了油条豆腐脑,然后就带着进来了,问了当值的人,然后就跑到了停尸房去。
苗氏和曾公子的尸体刚运回来,还盖着白布。好在停尸房里没有其他人的尸体了,这倒是让楚钰秧挺满意的。
赵邢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楚钰秧正一边吃着豆腐脑,一边瞧着尸体……
赵邢端也是一大早没吃饭就来了,不过他觉得,最近十天半个月他的早饭都不用吃了……
楚钰秧没发现他,也不知道是吃的太专注了,还是看尸体看的太专注了,反正都没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赵邢端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肩膀。
这可把楚钰秧吓了一大跳,说:“你要吓死人啊。”
赵邢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就着尸体吃早饭,不会想吐吗?”
楚钰秧义正言辞的说:“你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我,我肚子饿死了,不吃饭会昏倒的。而且我现在正在努力思考案情,没工夫觉得恶心,这叫太专心了,懂不懂?”
赵邢端:“……”
他实在不能懂。
赵邢端有几分嫌弃,说:“你发现什么了,一大早就过来了?”
楚钰秧用筷子夹了油条,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嘴里鼓鼓的说道:“还没发现什么,我就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就跑过来了。”
“什么问题?”赵邢端问。
“显而易见啊!”楚钰秧说:“如果谢梁有问题,他的目的显然是白色玉佩,已经有玉佩被他掉包了。他在大理寺的时间不短,验过很多尸体了,上次管老/爷丫鬟的尸体,还有这两具尸体都是他瞧得。说不定有很多线索,他是看出来了,但是他不打算告诉我们。”
赵邢端皱眉,楚钰秧说的有道理,他们不是一拨人,很可能谢梁隐瞒了很多东西,他们都更加不知道。
楚钰秧说:“所以我就跑过来了,想要再验一验/尸体。不过我忘了几日休沐了,大理寺连个仵作都找不带,唉。”
赵邢端瞧了他一眼,说:“你不就是?”
楚钰秧差点忘了,自己可是仵作出身,但是自己是个冒牌货啊,他只是懂一些皮毛,更深入的根本就不懂了。
楚钰秧咳嗽了一声,说:“所以说啊,我不是一大早就跑过来了吗?不过啊,唉,好长时间没有实践了,技术有点生疏,我觉得本着严谨的态度,还是应该找个仵作来验/尸的。”
楚钰秧说罢了赶紧岔开话题,说:“可惜管老/爷丫鬟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不然也可以拿出来再验一验/尸体。”
赵邢端皱眉,又嫌弃的看了一眼他的油条豆腐脑。管老/爷那案子已经过去有些天了,若是尸体再没处理,恐怕大理寺都臭气熏天了。
楚钰秧对着两具尸体吃完了早饭,然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说:“今天小五儿也不在,真是的,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赵邢端:“……”
楚钰秧吃完了开始动手检/查苗氏和曾公子的尸体,尸体放置的时间已经比较长了,和刚开始肯定有所不一样。
楚钰秧先看的苗氏的尸体,看的是抓耳挠腮,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和他之前察觉到的差不多。
赵邢端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不用问,一准儿没有新发现,只是挑了挑眉。
楚钰秧又转过去看曾公子的尸体,先是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开始动手要脱他的衣服。
赵邢端忍不住了,上前拉住楚钰秧,说:“做什么?”
楚钰秧说:“我验/尸啊。”
苗氏几乎是光溜溜的,根本不需要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