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问了郭夫人现在住在哪里,然后就一同去了。郭夫人住在客房院子那边,院子门口就有四个护院来回走动,郭夫人的门口也有两个护院守着,外面还有小厮和丫鬟,看起来是被吓怕了。
楚钰秧他们刚走过去,护院就把他们拦住了,说:“几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夫人受了惊吓,才歇息下,这会儿……”
那意思就是不让他们见人。
楚钰秧眨眨眼睛,赵邢端就皱了眉。赵邢端武功深不可测,屋里人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郭夫人根本没有在休息,呼吸时快时慢,显然她是听到了外面的对话,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楚钰秧瞧了赵邢端一眼,说:“郭夫人受了惊,不如我们一会儿再来吧,先让郭夫人休息一下。”
耿执江琉五都不知道楚钰秧的用意在哪里,他们专程找过来,却一无所获,这么好说话的就走了。
不过楚钰秧都开口了,赵邢端也没有否决,所以耿执和江琉五还是跟着离开了。
楚钰秧临走时候,说:“你家夫人如果醒了,就劳烦你跟她说一声,我们还有话想要问一问她。眼下我们先去调/查其他的事情了。”
那护院赶紧答应了,恭恭敬敬的送他们出了客房的院子。
四个人离开了客房院子,一路往郭夫人原来的房间走回去。
耿执憋不住的问:“楚大人,这到底怎么办?我觉得郭夫人是在躲着我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更多的事情。”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难得耿执你都瞧出来了,看来郭夫人这计划好失败啊。”
耿执大惊失色,说:“什么?我猜对了吗?那郭大人的人头难道是郭夫人故弄玄虚搞得鬼?那这么说,人头在郭夫人手里,郭大人岂不是就是郭夫人杀的?”
耿执这么一说,江琉五也吓了一跳,觉得后背直发凉。毕竟郭夫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坏人,一副大家闺秀,很有教养的样子。郭夫人可是和郭大人门当户对的,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娘家人也在朝当/官,虽然并不是老丞相一派,但是关系也不算太疏远。
耿执这话让大家脑补了不少东西。
赵邢端忍不住也皱起了眉头来,想到刚才郭夫人装作休息了,不想见他们,也觉得郭夫人是心虚了。
楚钰秧不疾不徐的说:“耿执啊,虽然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你有证据吗?不要一拍脑袋就猜测啊,猜测有害于智商,你的智商刚高了一点点,就要跌回去了。”
赵邢端问:“所以你觉得郭夫人是清/白的?”
楚钰秧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赵邢端:“……”
楚钰秧说:“在没有证据推理之前,任何猜测都是不负责任的。所以我还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一点,那就是郭夫人肯定心虚了。”
赵邢端点头,说:“刚才房间里的呼吸声并不平稳,郭夫人显然没有在休息,但是她将我们拒之门外。”
楚钰秧说:“她将我拒之门外不要紧啊,但是她竟然把端儿你也挡在门外了。她不怕你是个昏/君,生气了要砍她的脑袋吗?”
耿执:“……”
江琉五:“……”
耿执和江琉五都是一脸钦佩的看着楚钰秧,楚钰秧竟然这么自然的说赵邢端是昏/君,简直……
赵邢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已经没有脾气了。
楚钰秧无辜的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啊。”
赵邢端说:“你继续说。”
楚钰秧咳嗽了一声,继续他的话,说:“郭夫人肯定也想到这一节了啊,但是她还是选择让人把咱们拦在外面,在里面躲着不见我们。所以说,她要隐瞒的事情,恐怕比掉脑袋还要严重。”
耿执一脸迷茫的问:“什么事情比自己掉脑袋还严重?”
楚钰秧做出搓/着下巴仔细思考的样子,说:“可能是……掉一堆人的脑袋吧。”
楚钰秧这么一说,三个人都是一愣,脸色就更加严肃起来了。按照楚钰秧的意思,郭夫人隐瞒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让人知道了,恐怕甚至会株/连九族。
耿执和江琉五都不能理解,那郭夫人隐瞒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事情?
楚钰秧说:“端儿,这个郭大人是陈丞相的门生,陈大公子手中有一块玉佩碎片,你说郭大人会不会和玉佩有关?”
赵邢端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
楚钰秧想着,如果是谋反的大罪,恐怕郭夫人真的是不敢说出来,那样子说了,不止是她会掉脑袋,整个郭家,还有她的娘家人,都是要跟着掉脑袋的。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就回到了郭夫人之前住的地方。不过还没进门,就看到有个人影在门口晃来晃去,看起来像是在等人的样子。她一直伸着脖子瞧着,看到楚钰秧他们,脸上就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是郭大人的那个美貌小妾。
小妾瞧见他们过来,立刻就急急忙忙的迎了上来,说:“几位大人,贱妾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小妾说到这里就不说了,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好像她要说的事情实在是太神秘了,所以害怕隔墙有耳一样。
楚钰秧和赵邢端对瞧一眼。
那小妾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瞧着赵邢端,见赵邢端一直不开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大人,可否移步,让贱妾将这件大事告诉你。”
楚钰秧一听,顿时吃醋了,说:“他又不负责查案,你跟他说有什么用?”
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