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以前怀疑过他的品行,介意过自己的失去,心中种种的梗阻摆在那里,我对他的行径绝对称不上好。可是,他就是那么执着。一次次的帮我,一次次的救我。在这次引仙台的大战里,他为了救我,挨了一剑。贴着心口刺进去的剑……他的心头血喷在我的脸上……烫得我从那以后都不敢入睡。”
“这是感恩?与喜欢是不同的。”苏荃低低的说。
一真却是苦笑:“是啊!是不同的。可是,我常在想,若是反过来,我会不会为了救他,让自己的心窝也挨上那么一剑?”
想了无数次,却发现每一次的结果竟然全是心颤。她不敢回想那个镜头,可她的脸上却似乎仍然残留着他的血。烫得她的心,在见到他时狂跳,不见到他时却在寂寞。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觉得那不是喜欢。喜欢不应该是那样的。她自己也觉得那应该是愧疚或者是歉意,再不然就是感动。可是:“他的伤一直没有起色。斩月说,他这次的伤很重。只用丹药,怕是在决战之前根本无法治好。”
“所以,你想和他双修?”苏荃总算是弄明白了。超没意思!收起谨慎小心的心,一巴掌拍在一真的肩膀上:“这么扭扭捏捏的干什么?上呗。纯疗伤而已。更何况你身上也有伤是不是?临风师兄的元阳还在呢,对你也是种滋补的。大战在即,为了休养生息,为了这么多需要咱们保护的同门弟子,上。睡了他!有毛了不起的。一闭眼一睁眼也就过去了。既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疼,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不自在。实在不行,你把自己灌醉了再去也可以。你要是想事先有所了解的话。我去给你搞本春宫先来看看?”
多大一点事,值得这小妞这样?
苏荃很坦然,可一真的脸却是涨得紫红:“你……你是结过婚的人,你自然不在乎。可是……”
可是她是第一次吗?苏荃叹了一口气,努力回想她第一次时的情形。唔!那个时候啊……她以为与他无果了,悄悄回到了湖南。可是他却突然追来,打开酒店房门的同时,便冲了进来。
二话不说,便直接上手脱衣服。那个死男人是花丛中的老手了,手法相当熟练。她当时根本反应不过来就从了。不过临风那样的……综合曜日在某方面的表现,苏荃摇头叹气。玄天宗其它的爷们在这事上什么表现她不清楚,但是象这种正派纯真的好男人,估计在这事上想要赶上桓澈那等厚脸皮,旷日持久。
不过一真今天来找她的目的,她总算明白了:“你回去等着,我总给你办好便是。”
一真脸色紫红,跺脚便走。
而苏荃则在海边想了足有半个时辰后,直接冲进了落雨的住所。
一间极小的洞府,落雨正在桌边擦他的宝剑。冷不丁,凤翎就冲了进来。然后不等他说话,便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有没有春宫或者春药之类的东东?有的话,分我一麻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