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他的养心殿里没等来皇帝就睡着了,这少年也算是第一人,但是也想想,他这样的举动也不能怪他。一个半时辰的干坐,任是他恐怕也要抵挡不住的睡着了。
萧崇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迈开腿脚轻轻的走了过去。
居高临下的望着卷缩在龙床边的少年,他的眼神突然温和起来,这少年沉睡的时候,敛去了一身的傲然和狂妄,倒是很温顺讨喜。十七岁的人,还只能算个将要长大又没有长大的孩子。
萧崇慢慢的弯下了腰,俯视着这比自己小了十三岁的少年,白皙的五指落在顾轻郎的头上,摸了摸,摸着他,就好像摸到了当初也是少年时候的自己一样。
下腹的灼热感还没有袭来,萧崇为难的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这东西该要给少年吃的,但是他现在睡着了。萧崇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的打开顾轻郎的唇,将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少年许是实在太困,依旧趴着在睡觉,但是被人喂了东西,还是会有所感应,突然,他身躯动了动,惊的萧崇连忙收回了手掌,低下头的时候,却望到了少年挣动时候拉扯出来的胸膛。
宫里的男妃来侍寝的时候,进了养心殿都只能穿着薄薄的挤着衣带的xiè_yī,这样的角度,萧崇已经能看到少年精瘦却结实的身躯,没想到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材却这样的……
萧崇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翻身轻柔的干坐在龙床边缘,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腹,想了想,他取过一件暖和的锦衣,含笑的披在顾轻郎的身上。
从没有遇见过这样侍寝的情形,但是想想,这样的情形对于想要掩饰什么的他而已,也许也是很好的。萧崇垂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现在的他也只有等,也只有低声的熬了。
吃了药丸的侍寝少年今晚不会再醒过来,还会做一出与人云雨之后的梦境,而他等到这一晚过去,就又熬过了一晚的折磨,也“宠幸”了一个刚进宫的新人。
“啊……”身体猛然袭来一股凶残到可怕的灼热,这折磨说来就来,多年了还是这样,并且越来越猛烈,萧崇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双手握拳,眼神愤怒哀默,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唔……啊……”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腹,一手抵住如果不抵住,恐怕就会忍不住发出羞耻声音的唇齿,萧崇的身子一弯,痛苦的倒在龙床上。
他却不知道,有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从头到尾都清醒着。
——
“皇上?”顾轻郎无法再装睡下去,愕然的坐起身子,他从没有想过,来给萧崇侍寝,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有些人生有隐疾,而有些人,生来百毒不侵。
那个能让嫔妃沉沉昏睡的药丸,看来对他不起作用啊。
“你、你……啊……”萧崇的眼神瞪大的像是见了鬼一样,满目震惊的看着突然清醒的坐在龙床边的少年,他突然没有忍住,从那副性感的薄唇里泄出痛苦又含着奇怪的呻-吟。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这副怪物的样子,居然会有被人看见的一天!体内热潮来回的激荡着,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萧崇将脸埋在龙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怒吼:“你出去,出去!”
顾轻郎怔怔的站起身体,现在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萧崇。
这个人间的帝王,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却当着他这个侍寝嫔妃的面,辗转反侧,面潮嫣红,看他双腿纠缠之间,那一副颤抖的可怜样,分明就像是吃了药物而无处发泄的样子……
无处发泄,无处发泄?
脑中的一根旋好像断了,顾轻郎双眼直勾的盯着深陷在痛苦之中的萧崇,感觉身子一凉,原来是有东西从他的身上滑落,低头一看,那是一件锦衣,一件绣着龙腾的锦衣。
“皇上,让臣侍来服侍你吧。”困惑的眼眸换上了炙热的笑意,在意想不到的震撼之下,本就胆大包天的少年轻易便忘却了所有的礼教和敬意。
“什么!你……啊……”萧崇来不及逼问,就身体癫狂不能自己。
“我说,让臣侍来服侍你吧。”看着萧崇惊愕迷乱的眼眸,顾轻郎重申一遍大逆不道的话,卷起嘴角,含笑扯开了自己的薄衫,露出了一副精悍结实的年轻躯体。对,服侍他,以男妃的身份,用不一样的方式去服侍他。
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敢当着自己男妃的面做出这样yin乱的现象,就要承担yin乱勾人的后果,是不是?偏偏在他的面前,他又给了他不一样的感受,让他心中既困惑又颤动。
“既然你现在这么难受,让臣侍来帮你解脱,你说,好不好?”顾轻郎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但是他却放任自己去沉沦,捡起落在地上的锦衫,他一步步的踏上龙床。
这少年要做什么,他要做什么!萧崇咬着牙颤抖,他是无法解脱的,他这辈子恐怕都是无法解脱的啊。“你不要过来,走、快走……”
“皇上、皇上。”顾轻郎以前从不喜欢用诱惑的声音去跟人说话,但是现在,他却一遍遍的用低沉的声音在萧崇的耳边可怕的叫着他的名字,好像还嫌萧崇此刻迷失的不够一般。
如果,能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了,萧崇。
“走、开!”在萧崇的挣扎和喘息中,他用手里的锦衫亲手绑住了萧崇的双手,将萧崇控制在龙床上。翻身压了上去,顾轻郎放肆又孩子般的坏笑:“臣侍已经走不开了。”
能够这样弄一回这个皇帝,就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