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五哥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但一直未查出是谁落的毒,解药已经配好,正在做实验,相信一定能赶在祭天之前成功。”七皇子边解

释,边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们。

“好,那你们两批人马分散负责,七皇子的人负责三皇子在民间的势力,蒙将军就负责他在朝中的人。”我说着,忽然想起,这里谁都比

我大,“你们觉得如何?”于是又补了一句。

“我没什么意见。”蒙天放率先表态,七皇子沉思着缓缓点头,似乎仍在犹豫着什么,我和蒙天放眼神相触,交换了个彼此都明了的眼神

,随即分开。

“那我们再讨论一下细节好了。”我宣布道,时间紧迫,我们拖不得。

送走蒙天放,我被七皇子叫住,“湮花,赵清离开了,你知道吗?”他的眼神平和,看不出什么。

“噢,我让他替我办点事,私事。”我特意强调后面两个字,怎么样,我都不想让赵清搅进来,我唯一能护住的,也只有他了。

“五哥的身体最近不太好,情绪也很低落,你这几天有时间进宫看看他。”七皇子的语气甚是担忧,也难怪他们之间浓厚的兄弟情谊。

“等解药弄好,我再去吧。”我觉得有些无奈,此时,我能做的事情,已经很少了。

“会下棋吗?陪我下一盘吧。”七皇子的语气淡淡的,却容不得人拒绝。

象棋?不精通。围棋?不会。“不如下反棋吧,都不用动脑筋的。”我棋艺不精,这是事实。

“反棋?怎么下?”七皇子也许是第一次听说,饶有兴趣地问。

“很简单,我来教你。”我俨然成了一代宗师,好久没有轻松过,下盘棋也是不错的选择。

反棋是很有意思,全部反着的棋像已经注定好的人生,下棋的人只有选择先开哪个,一切听天由命,但就是仅有的这个选择权,也会让你

的人生结局不同,那就是命运。

下反棋是不用动脑筋的,七皇子一边下,一边开口问道:“湮花,你爱过人吗?”

我错愕的看着他,我和他有熟悉到谈论这种事情的地步了吗?可是显然,他并不是要答案,只是想倾诉,那我就当个听众好了,顺便吃了

他一个炮。“你试过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没办法告诉他的感觉吗?”他又开口。

我不自觉地想起泰戈尔的名言,轻轻的吟出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顿

了下,“啊!将军。”

七皇子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想挣脱,却被他牢牢握住,动弹不得,“七皇子,你抓痛我了。”我怎么那么倒霉啊,随便开口也能招来祸事。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七皇子略显疯狂的眼神重又恢复过来,他意识到自己不礼貌的举动,突兀的松开我的手,可嘴里仍旧在

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看来我今天不说的话,他是不会放我走了,“我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

重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七皇子的眼神重又变得怪异。

“无月,你怎么在这里?我有事情找你。”惜月像一个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出声解救了我。

“七皇子,我还有事,下次再陪你下棋。”我礼貌的告辞,然后仓皇离去。身后传来七皇子期期艾艾的声音“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世

上最遥远的距离……”

“无月,你还好吧。”惜月关切地问,眼中充满了担忧,低头看见我的手,刚才被七皇子那么用力一握,再加上我的挣扎,已经有点淤青

“我没事,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看眼前的惜月。

“世上最远的距离吗?”惜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撞进他的眼,那双眼中的哀伤纠着我的心。

我低眉,眼观鼻,鼻观心,“那只是我们家乡流传的一句话。”

惜月淡淡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兰姨那边出了些状况,所以我来告诉你一下。”他说,谈到正事,让我紧张到僵硬的背舒缓下来,什么

时候?有些话题在我们之间成了禁忌?

去见兰姨的路上,喜悦大致向我讲了些情况,“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妥,”惜月沉思着说,“不过,我总觉得她并不是来做生意的。

“她当然是来做生意的,不过做的可是大买卖。”我笑了笑,说道。

惜月也许还没有弄明白,不着急,多的是时间。

“时间不多,不要再拖下去了,我要和兰姨开诚布公的谈一次,记住,不要让别人发觉。”我向惜月嘱咐着,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

也许他们,注定要染上鲜血。

看见兰姨,她显然没有认出我来,也不开口问我,甚至都不准备搭理我,看来,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兰姨,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有些悲悯的看着她,我们是对立的,可我并不希望这样。

她许是觉得我对她的称呼很怪异,但也只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仍旧不开口说一个字。

我叹息,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做到什么地步?“值得吗?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我开口问道,我知道她听的懂。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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