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寒的心思一贯都是别致的,璃清也是说了好些年太后寿辰之上若是不得太后欢心便要罚他,然而这样的话年年说了却是年年都罚不成。w道。
“若是同以往重了,朕也照样罚你。”
“皇兄您今年怕还是罚不着了。”就只是回了这样一句随后便是什么都不说,璃寒转了身离了席,瞧看着璃寒那面上挂着的笑,就算是皇后也是在意了,当下便是说道:“九皇弟今年又是备下了何等稀罕之物?瞧了他方才那一副模样,却是叫人上心了。”
皇后的话刚刚说完郑贵妃便接口说道:“寒亲王年年都是出乎众人的预料,今年叫他这样先一步卖了关子更是叫人期待了。”话下候贤妃也是点了头应道:“这胃口又是叫寒亲王给吊着呢,不过话也说回来,陛下您明是晓得母后最是宠爱寒亲王,这不管寒亲王送了什么母后那心里头都是欢喜的,您每一年多说不如意便要罚寒亲王,瞧瞧母后现在这乐乎劲,陛下今年怕是又要罚不成了。”说完便是往璃清那儿一看,倒是有了几分娇笑之意。
皇后与贵贤二妃这几番话可是叫太后那面上的笑更浓了,越发的期待起璃寒给她备下的寿礼。等待的时候不需太久,没一会儿的功夫璃寒便准备妥当。音色响起一阵锣鼓齐唱,便是听到那一上高亮的嗓调随后那璃寒一身女装扮相出了戏台。
原他为太后备下的寿礼竟然是一出贵妃醉酒,清调的唱词加上那似勾非勾的眼神,倒是有了几分女儿家才有的柔媚之感。一杯清酒,两步身摇,词唱之处醉态已出,倒是叫那太后笑得合不上嘴,不住的摇着头眼中满是欢喜。
璃寒的这一份寿礼又一次出乎了众人的预料,倒是真真应了他方才的那一番话,璃清今年也是罚不了他的。可是叫那台上的寒亲王逗得失了笑,就算是皇后也是不禁看着璃清说道:“这九皇弟真是越发的没个稳性,这一出戏也不知是何时学的,我们竟是不知,倒是叫他瞒得好紧。不过瞧着到也真是一副贵妃临醉的模样,早知道他是备下这样一份寿礼,方才的那三杯酒还真该罚了他喝下。”
“皇后娘娘这话若是叫寒亲王听了,怕是得不依呢。”听了皇后那难得说趣的话,候贤妃也是笑着说道,而那丽德妃却是接了说道:“寒亲王的酒量可不是三杯就可倒的,就算真的饮下了又能如何,有何好不依的。”林淑妃也是说道:“是啊,若是方才真的饮下了,倒是还能在添几分醉态了。”
璃寒的这一出贵妃醉酒甚是有了戏中的精髓,只不过那醉感若是能在浓上几分便是更妙了,当下太后便是说道:“早知道这寒儿抱了这样的心思还真该顺了皇帝的意思罚他那三杯,不过也是不打紧的,以后让他唱这一出的时候再罚也不迟。”
台上唱得醉意甚浓,而台下则是笑意正浓,所有的人便都是笑看着璃寒的这一出戏,倒是秦疏酒不做何声,只是带着浅笑一路看着,等到那璃寒的一出贵妃醉酒唱完后太后那儿可是笑颜全开。收了云袖站了定,又一次祝贺太后福寿安康后璃寒这才笑看着璃清说道:“臣弟这一份寿礼看来母后是欢喜的,皇兄怕是今年又罚不得臣弟了。”
“呵。”叫璃寒这样叫板,璃清当下便是笑了,摇过头后方才说道:“母后的寿辰年年都有,朕便不信你年年都能有这般新奇的玩意儿。”璃清便是在威胁璃寒,而太后当然是护着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当下便说道:“莫尽说寒儿,你倒是叫哀家瞅瞅你都备了什么。”
光是说着旁人自己那儿却是不做表示,如此之事太后可是不依的,当下便帮了璃寒问了璃清,而璃清那儿却是没有应答。璃清未曾应答,皇后却是替了他笑道:“母后,陛下的寿礼自然也是揣摩着您的心思备下的,自当也是合母后的心意了。”皇后的话道完郑贵妃便也是笑着说道:“是啊,陛下的寿礼那可不是寻常之物,想来后宫姐妹也是人人都替母后备下了寿礼。若不然母后先瞧瞧我们的,也免得陛下的寿礼一出害得我等姐妹瞧了陛下的孝心都无颜在奉上寿礼了。”
这话说的,既是表明了璃清的孝心无人可及同时也是逗得太后笑道:“你们都是有些的孩子,你们备下的哀家都喜欢。”
太后的寿辰叫太后开心那是最打紧的事,既然郑贵妃那儿就提议了说是各宫都备下了寿礼,那么瞧瞧也是应当的。太后都已有了心瞧看,璃清自当也是应了,当下便也下了旨让各宫将备上的寿礼奉上。
寿礼虽是多的,不过总得来说便也是那金金银银,倒也没多少新意,不过太后要的也不是那有着新意的寿礼,只要瞧了妃嫔们的孝心便是够了。皇后娘娘备下的是一对凤血玉镯,那血红色的双镯透亮清净,倒也是难寻的宝物,淑贤德三妃备下的自然也是贵重之物,便只有那郑贵妃给的寿礼最合太后的心意。且不说那重金也难求的水沉香,单单那由了罔极寺高僧开过光的佛像便叫太后欢喜。
皇后以及贵妃贤德四妃的寿礼自当是稀罕的,其他的妃嫔倒也都送了些金银玉器,倒是秦疏酒,她可不送这世俗之物,一卷手抄经文奉上便叫太后颜笑。接过那一直由南枝捧着的寿礼,秦疏酒手奉寿礼离了席步入正中,先是欠身贺了太后“福如东海万古长青”随后便是奉上了自己的寿礼。
几步上了前站定之后便由那梵希姑姑行下接过,随后奉到太后身侧,众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