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义金虽这么说,李克用看了一圈:萧玄衣是失主,拓跋思谦是案犯,曹义金是官家,拓跋妙是赎人的,就他一个闲人,只得接了鱼符:“完事了请我喝酒哈。”
“好说,好说。”
李克用出到正堂门口站着,曹义金便把萧玄衣给拓跋妙介绍了一下。拓跋秒略感意外:“失主,官家都在,看来赎金你们跟小儿商议好了。”
“据拓跋老弟说,这萧兄弟的马到长安,能买到三万两。”曹义金当然往多了说。
“小子的眼光不错嘛。”拓跋妙看来拓跋思谦一眼:“赎金呢?”
“这个具体数目还得跟老丈议定。”
“这种事你们跟小儿商量就行了。”拓跋妙微微一哂。
“二十万。”拓跋思谦说道。
“你小子傻了?!”这个价格高得离谱,拓跋妙也是没想到。
“现在不是马的价钱了,是我的价钱。”
“啥意思?”
“人家萧大哥不差钱,就想要回马,你说怎么办。”
“那就官办吧。”拓跋妙脸一沉。
“我就知道,你留着钱准备再找一个。”拓跋思谦急了。
“你兔崽子胡说什么?”拓跋妙手扬起来,那边拓跋思谦就带上哭腔:“官办就官办吧,省得……碍你眼。”
“行,行!”拓跋妙转向萧玄衣道:“萧老弟,二十万够吗?”
“不是钱的事儿,不过前辈看来有些难处,既然这样,你把人领走就行了,钱我也不要了。”
“没钱不成交易,那怎么行?”
“要不等你方便了再说。”
“真的?”
“我们汉人讲究一言千金。”
“那感情好!多谢萧老弟了!这二十万银子我就先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