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你听谁说的?”
“你管……我!”
“这法子不一定好使。”
“你……说的也……不好使。”
“这样吧,你把我放了,我给你找几个长得俊的,你换他们的血,你也能长得很高很俊。”
“实……说吧,我给……好多人……换过血,都死了,就你没死。这……证明,只有……你的血……能用。”
这是什么逻辑,但萧玄衣找谁说理去?
那怪虽然结巴,但绝对不傻,萧玄衣觉得再掰扯也是白费唇舌,还是尽快把身体养好再说,既然这鸟生吃的效果好,那就生吃吧,吃鸟前,萧玄衣又问了一句:“我把毛拔了再吃行吗?”
“这个……随你。”
萧玄衣便一手攥着鸟,一手拔起毛来,那鸟长得像燕子,却有斑鸠那么大,萧玄衣没见过,又问道:“这什么鸟?”
“鹔……鹴,善飞,不能落地,落到……地上,就很难……飞起来。”
“对了,你不是说要吃我吗?刚才说只是换我的血。”
“换过血……再吃,以防血气……不通。”
此时,那只鹔鹴的毛已被拔干净,白惨惨的,一身鸡皮疙瘩,听到这话,萧玄衣实在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呛出一股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