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想去睡觉了。”白芷皱着好看秀灵的眉毛,绯色的唇微微抿起,手腕为什么会被抓得那么死。
薄言北黑眸中的光晕流转变得开始缓慢,沉沉流水般的深邃眼神此刻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只是望向那空灵的杏眸时,多了几丝无奈。
“白芷。”
他唤她的声音是那么低沉缱绻,有宠溺有无可奈何,总之他唤她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情深似海的感觉。
“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
白芷感觉自己鼻子从哪里涌上来一种酸楚感,但是在这酸楚感快要冲上眼眶逼出眼泪的时候,白芷硬是将这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给逼了回去,心里面硬是强迫自己看起来是那么镇定。
人生戏,全靠演技。
他做事一向不会顾及任何人,更别说给任何一个人解释什么,眼下,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的想法。
是不是不高兴了,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难过了,是不是失望了,一双眼中,全部都是她。
看着薄言北只是沉沉地视线望着她,她的心里面就堵得更凶了,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一下!
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只是带着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强制性,只是拉着她便往楼上走,她也实在是懒得吼着或者是怎样去挣脱,她知道不可能,除非是他放手。
他拉着她一路上楼,步子不是很快却迈得很大步,白芷根本跟不上,只得微微带着一些小跑,手腕松了一下,却依旧不能够被挣脱开。
拉着她进到了她的房间之内,门被嘭的一声关上之后,他才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而她的手腕处依旧是灼烫的,他残留的温度还丝丝缕缕地在手腕处缠绕着,挥之不去,只是有些麻痹的感觉。
“你不回房间睡觉吗?”白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再寻常不过,达到了演戏的效果那种平静,不透露出一丝丝隐蔽的情绪来。
接下来,就是电视中的壁咚吗?
薄言北一只手径直撑着了她耳畔,高大的身子透过灯光的照射在白芷面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然后散发出来的十足男人味直直将她给包围缠绕。
白芷双手有些不知道放在哪里,只是揪了揪衣裳,又放开了,促狭的抬起头,对上一双黑色的瞳眸,里面晦暗无比,席卷起来的深意浓烈地散发了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来放在她纤细的腰际,渐渐用力收紧了几分,她不敢呼吸,只是那么呆滞地望着那双黑色的瞳眸。
“生气了,恩?”
薄言北低沉懒散的嗓音夹杂着强大的气场在头顶上砸下来,足以让人头晕目眩。
他为什么老是要问她生没生气呢?白芷是真的搞不懂了,果说生气了,叶莎莎也都给她放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刚才又说了没生气,他又根本不相信!
白芷还是沉住气,温温和和地开了口,“我生没生气,又怎么样呢?”
“我很在乎。”他淡淡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慵懒无比却明显听出来了其中的宠意。
他说他在乎。
白芷咽了一口唾沫,心跳莫名加速是怎么回事,不管多少次,只要这张惊为天人的俊脸离她稍微近一些,一颗小小的心脏便是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这是传说中的花痴吗?
“所以呢?”不管一颗心何在跳动着,还是温淡地接过话,“你在乎就让我白白受委屈了吗?”
唇舌却已经覆盖了上来,他就那么突兀地吻了下来,毫无预兆,只是肆意撬开她的唇齿,她的舌头一直躲,他便就一直纠缠,不到尽头不罢休。
似乎还是不够,他原本支撑在墙上的一只手,已经顺势滑下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仿佛是要揉进骨血一般地亲吻。
他将她死死抵在墙上,她感受得到后背上传来的是冰凉的触感,他放在她腰间的手逐渐用力,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的呼吸分明已经粗重起来了。
他一寸寸尝尽了芬芳,他吸吮着她的两片嫣然,反复用凉薄的唇碾压着。
男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生物。
等她缓缓觉得可以松口气呼吸的时候,他的吻竟然已经蔓延到了胸口处,他两只手都已经在肆无忌惮地游走。
他闭着眼,星目的光芒敛收住了,他的大手摸索到了长裙在侧腰的拉链,手指一动,直接就那拉链给拉了下来,
白芷感觉到腰间的皮肤一凉,又瞬间慌了,两只小手赶紧挣扎去推搡男人,可居然奈何不了高大的身子,简直是纹丝不动!
双手继续游离不止,吻肆无忌惮地四处蔓延。
“言北…”她感觉自己被吻得浑身不自在。
“恩?”而他的声音却透着蛊惑低沉从喉间溢出来。
“不要了…”
“可是我想要…”
他的嗓音微微嘶哑了,向乔远不知道和双荣今晚又要怎么折腾了,他光是想想,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
“我明天杀青,戏很多…”
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都要全身心交给这个男人的,可是总是觉得不应该,每一次擦枪走火她都觉得是一种罪恶,况且,宰相府中的嬷嬷说过,房中术第一次会很痛很痛,还会下不了床云云,她觉得很害怕,要是言北强行来的
怕,要是言北强行来的话,她明天的戏也就不用拍了。
破天荒的,薄言北竟然停止了绵长的吻,只是重新抬起头来,黑色的眸子中映出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