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发现我没在了,还知道回头看我呢,我还以为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走路一向快。”
“看出来了。”
明珠等他,走三步他就停一停,今天就和她干上了。
“我下班到现在,路上堵车,然后陪你吃饭,现在这已经都九点多了,明天我还得早点去单位……”
留给她睡觉的时间才有多少?
陈滔滔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别的女人为了爱人偶尔展现的一点浪漫,估计一整夜都睡不着,他的老婆呢,恨不得快点回家然后睡觉,压根就没把这浪漫给放在心上,他还想带着她去桥边吹吹风,还想给她买点花,合着他做这些都是为了哄自己是吧?
他知道了。
明珠回家洗澡,陈滔滔带着钱包又出去了,有钱就是这样任性。
“先生,我们要关门了,要买什么吗?”
鲜花店的老板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都这么晚了,还来买东西吗?
因为前面医院的有人和她订好了,所以今天关门的有点晚。
“还做生意吗?”
老板点头,自然是做的。
陈滔滔屋子里扫了一圈,屋子不大,这地的租金不便宜,因为正对着医院嘛,屋子里没有其他的异味,都是鲜花的味道,他嗅了嗅。
“都包起来吧。”
老板有些不理解,包哪些?
屋子里剩了不少的花呢,他都要买回去?
做什么用?
“没听懂我的意思?”
老板点头,可她不明白啊,买这么多的花要做什么?
“这么多的花,送人吗?”
看着不像,太杂了。
“自己欣赏。”
扔着花瓣玩,不行吗?
老板快速的打包,陈滔滔用手去拿的话,没有办法一次性都拿走的,老板有些发愁,他算了钱,然后买了一个烤地瓜,招手打车,从这里到他家走路的话,也就是七分钟。
出租车停在路边,陈滔滔让司机帮自己把花拿上去,他闪身进了门口的超市买了一瓶七喜。
乘坐电梯上楼,司机将花放在一边,又下去了。
陈滔滔掏着钥匙开门,明珠早就洗好了,还纳闷这人跑哪里去了。
“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
“看着玩。”
烤地瓜就着七喜,觉得这个气氛特别的好,家里的灯都关掉了,然后换成蜡烛点上,窗户开着,外面一阵一阵的吹进来冷风,然后蜡烛火苗跟着风一闪一闪的,好像要被吹灭,风没有了,蜡烛继续燃烧,然后重复在重复。
他自认自己就像是个诗人一样的浪漫,浪漫就是他的血液,可明珠就是个粗糙的不能理解他的人。
干了这一瓶七喜。
“你没吃饱吗?”
明珠踩着拖鞋看他,她头发干了就准备去睡了,没搞清楚他现在走的是什么路线。
“来一杯?”
明珠走了过去,陈滔滔拿着杯子给她倒了一点点,然后自己举起来杯子。
“干……”
明珠:……她的手没动,其实她好像说,你有病吧。
又不是白酒,干什么干?
陈滔滔一脸喝过白酒之后的表情,咬着烤地瓜。
“我没给你带份儿,想吃的话,自己出去买,别抢我的。”
手里这个烤地瓜还挺甜的,绝对不和人分享。
“哦,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吃。”
明珠回了房间,陈滔滔继续吹着风,他吹的很爽啊,爽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他不停的打喷嚏,流鼻涕。
鼻子好痛!
嗓子也好痛,好像闹嗓子了。
一大早的他戴着黑色的墨镜出现在事务所,一身的黑,如果不看脸的话,想着这也许是什么保镖之类的,看清楚脸了,会以为这是个盲人。
皮鞋踩在事务所大堂的地上,那鞋子真是一点灰尘都没有,但看腿的话,给一百分,就这两条腿,就够玩一辈子的了,不看脸的话,给一百五十分,满分是一百分,多给的五十分是不怕他骄傲。
看脸的话,给……
负分!
大家觉得没看头,原来是他啊。
良家妇男,首先有主了,其次太奇葩,最主要的是抠,你看这一身闪亮亮的优点,一般人承受不起啊。
手上在夹个包不是拎着包,就像看电表的了。
陈滔滔啊陈滔滔,他在大家的心目中到底形象都跌到哪里去了?
抠都抠不出来啊。
陶克戴正好下楼,陈滔滔上楼,他还一愣呢。
这搞什么搞?昨天请吃饭,今天就一身黑,这什么意思?
“滔……”
陈滔滔的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今天他走的路线是高冷。
助理推开他办公室的大门,他进到里面还戴着墨镜呢,捂着鼻子不停的打喷嚏。
“陈律师昨天去哪里了?”
“在家吃烤地瓜喝七喜,怎么了?”陈滔滔鼻子动动,看向助理。
助理头顶的信号区自动覆盖,上面提示,今天老板心情欠佳。
“好高雅的吃法。”
陈滔滔看着眼前的人,他觉得自己身边出来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物,这么虚伪的马屁你都能拍。
等助理出去,他摘了墨镜,眼睛通红,这就是吹了一夜冷风的结果。
昨晚吧,原先是吃喝七喜配烤地瓜,后来吧,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嗨了起来,他控制不住的不想睡觉,当时就看了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