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里负责打扫的阿姨,一边扫着,一边开骂,她不是本地人,操着自己的家乡话然后大骂。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神经病,可能链子没拴住,扔了楼下一堆的花瓣,到处都是,有病吗?
物业要求她把地面清理干净,有些花瓣被人脚踩了,扫不出来,她还得用东西去抠,不然一会儿物业检查就得扣她钱,越是难弄,越是骂的很。
你姥姥的!
陈滔滔继续打喷嚏,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喷嚏有人爱,三个喷嚏有人骂,那他从出家门到事务所,现在已经打了至少有三十个了吧?这说明什么?
阿嚏!
他好难受啊。
中午找朋友去看了看,朋友说他着凉了,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昨天干什么去了?”
“对着窗子吹了一夜。”
朋友:……
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你对着窗子吹什么?”
“心里有点惆怅。”陈滔滔认真的说着。
“滔滔啊,你最近是不是有压力?”工作方面的?
其实可以对他说说看的。
“我是惆怅,我为什么就有这样的脑子,我怎么就这么聪明,我长得又好,身材又棒,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完美呢?”真想掏出来镜子,认真的打量打量。
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帅,还让不让人活了?
朋友:……
自恋到了这种境界,也是病啊。
*
明珠看看放在一旁的钱包,她的钱包脏了,也没换,换不换作用不大,因为换新的最后也会脏,想着陈滔滔昨天纠结的表情,做了什么还需要人夸。
和小朋友似的。
开着钱包,数着里面的钱,这人出这么大的血,会不会肉都是痛的?
明珠一想陈滔滔可能肉疼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就是重口味,看着别人割肉她就觉得爽。
陈滔滔啊陈滔滔,你可真是有一颗少女心。
拿着手机,勉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然后点发送。
明珠将手机揣了起来,准备工作了,早上还有会议。
陈滔滔捏着鼻子,看着短信,他觉得眼睛好痛,都成蚊香眼了,他要请假,他要回家休养。
可怜兮兮的让陶克戴送他回家,他昨天没怎么睡,上了车就开始大睡特睡,陶克戴那边客户还在呢,黑着一张脸,头上都要出角了,黑山老妖要变身了,他死死盯着后面的人,把他叫出来开小差,这样合适吗?
陈滔滔这个货,昨天到底做什么了?
回家以后,是不是床上贡献力量去了?还是跳了几曲燕舞啊?
不然怎么白天就累成这样了,病成这样了,这是被采阳补阴了吧?
“你可得保重啊,不是小年轻,要节制……”
陶克戴真心的建议着。
看看昨天还挺好看的脸,今天就觉得枯萎了,这得被吸了多少的气?
“你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给我清清干净,就算是那样,我也有体力,我这是吹风吹的……”
陶克戴脑中啪啪的闪现不健康的画面,比如陈滔滔开着窗子,然后穿着某黑色的定制衣服,外面的风吹啊吹,明珠手里拿着皮鞭,他时不时咬着被子啊啊的喊着,那可不要生病了,那今天的病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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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加更章,明天放大章,后天还有一章大的,然后就要完结了,这本书签了出版,书可能要等一段时间的,写这本书之初有点压力,但是写着写着压力就没了,很感激那些每天留言给我的,鼓励我的,不是你们的话,可能也不会写的这样的顺畅,鞠躬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