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是喜欢林安白,更不是非林安白不娶。
只是,他不喜欢这么有心机的玉漱。
成亲当晚。他就离开她而去,从此再没进过新房。
玉漱被囚禁了。
原本玉漱做奴婢时候,虽然天天要做粗活,可是因为她聪明,比较一般的奴婢要轻松很多。
谁能想到,玉漱想要改变命运,从乌鸦被凤凰,从奴婢变夫人,最后竟然连自由都被夺走了。
李元宝根本不待见她,把她冷在一边也就算了,还限制她自由。她就好像囚犯一样。
杨府上,白海棠开的正好。
杨二丫正好带着阿圆来杨府上看望谢灵。
说起来,阿圆小时候都是谢灵带的,阿圆和谢灵这个外婆感情很深,只是见面机会不多罢了。
趁着春光好,杨二丫就带着阿圆来见谢灵。
阿圆自然和谢灵聊的极好。
杨二丫就和杨美丫在院子里看海棠花。
杨美丫看着海棠,白色的花瓣儿,一点一点落下来,眼神却很是落寞。
“怎么了,五妹妹,你好像不喜欢这花吗?”杨二丫伸手,把杨美丫衣服上的落花,弹了下来,关心的问道。
杨美丫低着头,目光散乱,“他终归心里是三姐姐。”
杨二丫问,“是谁送的?”
“林安夜送我们的海棠花,也是白的,因为他知道三姐姐最喜欢白色的,她院落里,春天种的都是白海棠。”杨美丫叹气说。
杨二丫也叹气。“好妹妹,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林公子中意的人是端午,你一早就知道。”
“我会等的。”杨美丫目光坚定。
李元宝走了进来。
他是来找杨端午的,可是杨端午不在府上。
谢灵就让杨宗闰带李元宝四处走走。
谁知杨宗闰忽然有事,也走了。
李元宝看到杨二丫,就知道是走错了进去内院了,马上往回走。
可是杨府太大了,他哪里走的出去。
杨二丫看到了,让杨美丫避开,自己走了过来。
她见李元宝不认识路,怕他越走做进入内院深处可不好,就提出要领他出去。
李元宝很感激,答应了。
算起来,,杨二丫也算是李元宝的婶娘,虽然杨二丫比李元宝还小几岁,可是,辈分摆放在那里,李元宝还是要尊敬杨二丫的。
看到李元宝一脸颓废,就知道因为婚事的不佳,李元宝是想来找杨端午谈心的。
这点,杨二丫就很佩服杨端午了,那些曾经喜欢过杨端午的男孩子,最后都会成为杨端午的好朋友,杨二丫就没有什么异性朋友。
在杨二丫的字典里,男孩子不是夫君就是陌路人,怎么能是朋友呢?朋友是只能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称呼的。
“听说,你的新娘子,并不是真的林安白。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玉漱呢?”杨二丫直接问他。
虽然过去,杨二丫曾经喜欢过李元宝,可是,自从和李延成亲之后,杨二丫就只把李元宝当成侄子看待了。二人之前很少有什么单独散步的机会。
李元宝阴沉着脸色说:“一个如此有心机的女人,却阴差阳错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接受她,所以,就把她给关起来了。”
“你要这样的关她一辈子吗?”杨二丫说,“可是,你也会害了你自己。”
李元宝仰天长叹一口气,“不然呢?我实在是不悦她,可如果我要休了她,又怕被人笑话。我现在的心,真的好乱,好乱。”
杨二丫也跟着叹了口气,心里还隐隐有点高兴,心想,哼,谁让你当初看不上我呢?现在娶回家还是个奴婢,哼!
到了晚上,杨端午回家,听说李元宝一脸颓废来找她,就和杨宗闰一起去李元宝面馆里看他。
“我还当你们不会来了。”李元宝亲自做了一碗面给端午和宗闰。
端午笑道,“朋友有难,我当然要过来了。”
“对啊,我们又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就算你不说我们都来了。”杨宗闰拍拍李元宝的肩膀。
李元宝眼神落寞,“说来也惭愧啊!宗闰你只比我大两岁,可是,你如今已经有一女,家有贤妻,可是我呢?我连成亲都被人算计。”
李元宝一改过去的自信,看来是非常的难受。
婚姻有变,的确可以改变人一生的观念。
女人如此,男人亦然。
“你也会有的。”杨宗闰说,“只是,你要快刀斩乱麻,对你才好。”
杨端午说,“玉漱是你的妻子,我们也不好明说什么,怎么处理都是你的事,可是林安夜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放在心上,闹得你和林安夜不合,可就不好了。”
“我没有怪林安夜,都是玉漱,”李元宝一提起玉漱,就恨得直咬牙,“就算林安白逃婚不要和我成亲,我也没关系,可是,我不能接受玉漱。”
众人都叹气,安慰,然后端午提议喝酒。
“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再叹息也没用了。来,我们今天不醉不休吧!”端午先举起酒杯来,“相信你一定会幸福!”
这夜,李元宝,杨端午,杨宗闰在李家面馆里,喝酒喝的天亮。
端午本不胜酒力的,可是今天也是舍命陪君子。
谁让李元宝过去帮了她这么多。
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若是有人待她好,她也会待他如皇帝。
白海棠开啊开,倪重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