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少关心,生死有命,我早已经看开了。”的确,生死有命,这一世白拣了这么多年,她已经知足了。
“没有本少的允许,谁也别想取你性命。”
“那你也未免太过霸道了……”但霸道得让人欢喜!一句话脱口而出,还好紧急关头意识到不对急忙刹住,否则该如何收场?
“三月姑娘也不必太过悲观,我不是说过了吗,若是夫人在,就算姑娘伤得再严重,也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我可以先用银针封你涌泉、百会、膻中等几处穴道,另外配以药物疗养,不过最多七天,少爷必须传书让夫人前来。”
“来人……”
“少爷,就算您舍不得离开三月姑娘片刻,也不能忘了这信可要你亲笔书写为好,否则我们人微言轻信是送不到夫人手里的。”
“你倒是敢取笑本少起来了。”
“少爷冤枉,我可不敢取笑您。不过,少爷您对三月姑娘难舍难分倒是真的,三月姑娘,你说是吗?”
“啊……?你们说得貌似与我无关!”
闻言,荣雨幸灾乐祸的瞅了容浅安一眼:可怜的少爷,你要走的路还长着呢,祝您好运,以求早日抱得美人归。
虽然任意极力撇开他们的关系,不过容浅安并不在意,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现下憋屈点也无所谓了,反正据父亲说,他当初可是费了不少心,吃了不少醋才把娘亲掳进怀里的。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小雨言之有理,不是自己的亲笔信确实是传不到娘亲手里的,想到他那占有欲极强的父亲,几乎每件事都要经过他的手,最后经他取舍才能传到娘亲耳里,他们自些人对娘亲可是恨铁不成钢,她怎能处处受制于父亲呢?多少次希望她奋起反抗,当然,他们也只能想想了,因为娘亲根本就乐在其中。不过好在她也不是事事放任父亲的,至少对自己和铃儿的东西她是自有办法越过父亲直接送到她手中,父亲明明知晓却苦于不敢忤逆娘亲的心思,所以他可是对自己和铃儿横眉竖眼很久了,典型的“欺软怕硬”。
“少爷就放心去吧,我先给三月姑娘施针。”
目送容浅安离开,任意回眸望向荣雨不经意问道:“你说的夫人是什么人,她真的能治我的伤。”
“那是当然了,夫人她可是天下第一神医,若她在,保管不出三日就能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身体。”
闻言,任意淡笑不语,对荣雨的夸张不以为意,她虽然很少关注江湖上的事,但有一点还是知晓的,当今天下能称得天下第一神医的,非当年名动天下的妙手医仙、现当今皇后风浅柔莫属。据说爹在未遇到娘之前对她可是痴心不已,自己对她可是神交已久,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对了,你家夫人是否……”
话到半路又突然咽下,本来看小雨对她家夫人自信的神情,或许是她家夫人是妙手医仙之徒,但想想又不可能,她可从未听过妙手医仙有收徒弟的事情,爹娘常在她跟前提到风浅柔的事,但从未说过她收了徒弟,而以爹娘跟她的交情,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三月姑娘想说什么?”荣雨一边问一边走向门口将大门关起。
“没什么。”
“三月姑娘,施针须褪除您的衣裳,小雨得罪了。”
“小雨客气了,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说着,任意自发脱下自己的外衣,一件件褪下衣裳,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举止优雅亦不失利索。
荣雨虽未正式拜师于风浅柔,但经过她亲自调教又怎会差?她手法迅速,远胜于其他大夫,不过片刻时间,便已施针完毕。
任意盘坐于大床之上,双眸微闭,却已是完全沉睡,如老松入定般雷打不动,几处大穴插着几根银针,若不细看必难发现那些银针正在穴道处或缓慢转动或轻轻伸缩,如给人按摩一般。
荣雨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大门开到容一人侧身而过时她的身形出现在门外,尔后复又将门重新关上,转身离去之时嘴角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算计,眼波流转间让向之走来的彥岚瞬间迷失了三魂七魄。
荣雨见到彥岚,当即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襟声的动作,而后加快脚步拉着愣神的彥岚消失在拐角处,而就在两人身影消失之时,容浅安端着一盅鸡汤从另一个方向迅速向这边飞来,不容思索的将大门推开向里走去。
房内,半透明的素白色帘帐轻掩,勾勒出帐后一抹翩然身影,若影若现间引起无限遐想,容浅安心下微窒,说不出莫明的紧张从何而来,暗暗沉下心绪,将鸡汤放在床边的案几上,手不受控向帘帐伸去,而下一刻,入眼的绝色风景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说不出是震惊还是惊喜,从来被视女子于无物的人在此刻满脑子都是少女馨香的躯体,勾魂摄魄。
只见,她仅着肚兜与亵裤,水蓝色的肚兜包裹着女子最傲人的风景,磅薄挺俏似呼之欲出,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出的水润光滑。纤细的腰肢无一丝赘肉,柔软轻盈不堪一握,盘腿而坐,亦可看出她雪白的大腿修长而清瘦,曲线玲珑,如斯完美!
容浅安耳根极速的染上了胭脂一样的红,然后从耳根延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