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媚不可置信的捂着火辣辣的脸,眼泪汪汪的望着段飞,自从被他包养,他可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
难道他发现了自己耐不住猎奇的心理,刚刚假戏真做过?
“贱货,滚起来!”
段飞野兽般的眼神让苏海媚发憷,扭扭捏捏的站起来,委屈道:“段爷……”
“东西呢?”段飞伸出手。
苏海媚从兜里掏出谭卫东之前给她的那点白粉,交给段飞。
段飞拿到东西,劈手一掌刮在苏海媚脸上,当膛一脚踹在她胸前,苏海媚顿时痛呼着栽倒在地。
谭卫东心道糟糕,这个段飞果然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女人尚且如此,何况自己。
慢慢展开那张纸,还剩豌豆点大的一撮白粉,段飞送到鼻子前,深深一吸,上半身仰起来,闭着眼睛品味了好久。
忽然,段飞爆喝一声:“爽!”
随即扬起拳头猛地一拳就砸在谭卫东腹部,谭卫东瞬间‘喔’了一声,佝偻着身子滚落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陈广民吓了个好歹,右手食指颤动了一下。
‘嘭’一声巨响,枪口火焰一冒,子弹倏然出膛,呲一声,将弯腰去捞谭卫东的段飞胳膊穿了个血洞,热血飙出,洒了谭卫东满脸。
惊变就在刹那间,纪连城两兄弟被枪声惊得举了一下胳膊下意识的一躲,让精神高度紧张的陈广民以为他们要攻击自己,猛地调转枪口,砰砰连续两枪分射纪连城纪连邦。
陈广民是在下意识的状态下开枪的,准头差了些,纪家兄弟也没料到陈广民竟然敢连续开枪,并没有想怎么闪避,纪连邦小腿肚顿时开出一朵血花,痛哼着瘸腿摔倒,顺势滚开去。
而子弹从位置远一些的纪连城双腿之间穿过去,打穿了裤子,在地上溅起一蓬土灰。
连续的枪响让陈广民更加紧张,枪口就向着弯腰躲避的另外两个人移过去,又是砰砰两枪,子弹嗖一声擦破了一个人的脸皮击穿了现代车的车头。
另一个人运气差点,被击中了肚子,哇一声捂着鲜血直飚的肚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纪连邦终于反应了过来,手中的钢刀脱手向陈广民飞去,与此同时,段飞一个虎扑,也朝陈广民扑了过来。
陈广民的注意力在段飞身上,枪口转过去,‘嘭’一枪射出了最后一颗子弹。
段飞是从小混混摸打滚爬起来的,论临危之变,绝对是一流好手,陈广民向他转移枪口的时候,他就做出了反应,所以子弹呼啸而至的时候,他人侧身摔下去,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喉管飞过去的。
钢刀梆一声砸在陈广民后脑上,幸好不是刀锋切过来,他只是晃了晃身子。
紧接着就是陈广民扣出咔擦咔擦的空枪声,段飞右手在地上一撑,人旋转起来,飞腿就劈在陈广民右肩上。
段飞威风凛凛的站起来的时候,陈广民却一个倒翻,被劈倒在地,枪也丢出老远。
“操.你妈的,竟然敢开枪!”胳膊上血淋淋的,段飞丝毫不在意,就好像是割破了点皮一般。
他抓在陈广民的胸膛提起来,忽然侧身反腿,踹在陈广民肚子上,陈广民呜啊痛呼,身体像一截木头飞出,嘭一声砸落在谭卫东身边。
段飞捡起地上的钢刀,刀剑拖在地上呲溜溜的走向地上的两个人。
陈广民脸上早就没有了血色,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胳膊撑着地往后缩。
段飞猛地提起钢刀,刀尖上反射着一蓬刺眼的阳光,喝道:“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陈广民退也不敢退了,瑟瑟发抖的望着段飞。
段飞走过去,刀尖就杵在陈广民的胸膛上,缓缓道:“你们是哪里的?”
陈广民哆嗦着要说话,段飞一脚踩到他脚踝上,陈广民脚踝在地上磨破了皮开始渗血。
“老子让他说话!”段飞呵斥着陈广民,对谭卫东道,“不配合得让老子满意,明年今日,就是你们两个的忌日,说,你们是哪里的?”
谭卫东也没了嚣张气焰,知道今天是自己被别人算计了,当即配合到:“清衣镇派出所。”
段飞也不知道是哪里不满意,忽然提起钢刀,猛力插下去,一阵刀子进入肉.体的特殊声响,陈广民顿时爆发出哀嚎,抱着大腿上半身胡乱扑腾。
雪亮的钢刀深深的刺入了陈广民的大腿,钉着地上。
良久,才有一股热血喷泉一样pēn_shè出来。
谭卫东彻底被吓到了,明白之前在酒吧里纪连城说的话不假,明白老爹说的话不假,在江南惹段飞,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今天自己真是一时冲动,接过连命都要搭上了。
段飞老辣的眼睛早就看到了谭卫东已经被自己给震慑住了,冷冷喝道:“我只问你几个问题,若是回答不满意……”
他没有说话,只是前后摇动了一下钢刀,陈广民凄厉的惨叫将林子里的鸟都惊飞了。
“三刀六洞,你要不要尝尝这味道?”段飞吓了谭卫东一把,阴鸷地笑道。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大概是一刀捅穿,前后一共两个洞,三刀不就是六个洞吗?
谭卫东知道只有告饶,凭自己是决计斗不过这只老狐狸的,于是赶紧道:“不,不不不,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放了他。”
“好。我问你,你哪里来的毒品,有多少存货,全给老子拿来!”段飞道。
谭卫东心里一惊,原来对方是冲这个来的,悔不该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