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加重,才被推开的小人又给拽了回去,他的俊颜压下,一个吻,亲密缠绵b>
她快没有呼吸时,他才放开她,蓝婉玉不知是气还是羞,脸色通红。
“你就知道欺负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吓到我了。”她扁嘴,想到自己因为他的事一整夜没睡,现在看见活人出现又被占便宜,自己真是欠。
顾慕寒眸光流转,神色中带着几分邪气,低头循着她的唇,舌尖故意慢慢扫过,似在品尝美味一般,欣赏着她被自己逗弄得脸红的样子。
蓝婉玉恼怒地拍掉他的手,干脆不搭理这个无赖。
他嘴角微勾,“你很希望我死掉?”
闻言,蓝婉玉的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无异。
“那你是怎么想到我死了?”虽然很忌讳那个字,但顾慕寒真的很想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故事。
被他的眸光灼地有些缩脖子,蓝婉玉磨叽了好久才喏喏地开口,“我昨天去帝豪了,听到有人说一个叫n的男公关因为接客的事死于非命,你说我能不以为是你吗?你的英文名不是叫n吗,谁知道还有重名啊?”
顾慕寒挑眉,“你没脑子吗?像我这样身强力壮的,会随随便便就挂了?”
蓝婉玉吸了吸鼻子,嘟嘴,“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啊!”
顾慕寒眸光微闪,挑眉一笑,“这也能赖我身上。”
“那不是吗?”提起这件事,现在想来,害怕伤心没有了,全剩下愤怒,她哀怨地瞪着他,“你说你都一个星期没出现了,我去酒吧又没看见你,谁知道那么巧你们那还有那么多叫n的牛郎,我当然会误会的。”
顾慕寒低低地笑起来,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脸颊,食指在她的眼角慢慢地滑动,“那还真是我的错了?”
什么一个星期没出现,他昨天下午还去了学校好吗?
这女人是做得舒服了,天天想着他没事就在她面前晃,公司里事情多,他每天忙得三餐不继,世界各地飞来飞去的赚钱,哪能成天围着她转啊,她倒好,几天不见人就臆想他挂了,要是他再晚出现些,她是不是真以为他借尸还魂了啊?
蓝婉玉冷哼,“就是你的错!”
“你还真能赖啊!”顾慕寒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要不是看见她为他掉的那两颗泪眼是真的,他一定会在听见她诅咒自己的时候激动得伸手掐死她。
蓝婉玉俏皮地吐了吐舌,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那个,你这么晚到学校来干什么?”
顾慕寒哼了声,还说呢,这个笨蛋被人整了居然看不出来,傻兮兮地在学校洗刷刷到半夜,要是他一早暗中派了人在学校盯梢,还不知道她要蠢到什么时候才回家。
不过嘴上还真的没有这么说,打着火,点燃一根香烟抽起来,“我来处理我侄女的事!”
“啊,你侄女也在这所学校读书吗?难怪前两次会在学校见到你咯,你侄女多大了,初中高中啊,哪个班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以后也帮你照顾照顾啊?”她激动地摇着他的手臂,兴奋地问道。
顾慕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自己的额角,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
“你这半夜跑来,你侄女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顾慕寒眯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被人整了!”
他说得不清不楚的,害蓝婉玉又开始胡乱臆测起来,“打架吗?我们学校校规很严格的,按道理,半夜把监护人找过来一定是出大事了,你这个侄女也太不懂事了吧!你说,叫什么名字,我改天去帮你好好的教育教育!”
“又变教育了,不是照顾吗?”顾慕寒内心无奈低叹,这女人想象力的启蒙老师是谁啊,真能掰!
蓝婉玉越说越来劲,双手叉腰,一副为人师表的严厉,“艾菲圣德一年的学费不便宜啊,作为监护人,你这个做叔叔在那种地方为她的学费努力,她就没资格不领好你的情,我很清楚这个年龄段的女孩,青春期难免会有逆反的心理,可你是个男人,你不懂女人心,当然得我这个做阿姨的去教育了。”
“……”
“哎呀,你别怕丢脸嘛,我们俩这关系谁跟谁啊,我不会端老师的架子,我会做她的知心姐姐给她开导,她少惹事,你这个做叔叔的也少一份担心不是吗?”
“你不说,那我也能找到她,不就是姓顾的嘛,我明天就去翻名录……”
忍无可忍,男人大手扭过她的小脑袋,凶神恶煞地盯着她动地欢快的小嘴,“没完了是吧,上次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知道闭上,我就强吻你!”
蓝婉玉最后两个字就这么生生地被他堵在嘴里哼不出,他像是要让她永远知道适量说话般,用了惩罚的狠劲,紧咬着她的嘴唇,疼得她惊呼,很快唇舌用力交缠着,香烟的气味充斥在口腔里,舌根被他搅动吸吮得疼痛发麻,却依旧不愿放开她,直到她的挣扎被彻底压制下去。
许久,他才缓缓结束深吻,改为浅啄,额头与她的相抵着,黑眸锐利地盯着她。
“记住了吗?”
蓝婉玉赌气不搭理他,他却只是笑笑,拍拍她的脸颊。
“蓝婉玉,我和你非亲非故,你为我哭是因为喜欢上我了?”为了不让她再纠结所谓侄女的事,他问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问题。
果然,小女人炸毛,全身戒备的,好似那竖起全身毛发的猫儿。
“什么喜欢你啊,你别臭美,我只当你是朋友!”她大声嚷嚷着,仿佛声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