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中风到现在也就个多月,没想到他恢复得这么好,虽然还**于行,需要依靠拐杖来行走,但比起躺在病**上动弹不得,面如死灰好太多了。
他幸灾乐祸地看着顾慕寒,“退位让贤吧世侄,别把景凨败在自己手里,否则将来到下面去,拿什么来面对你英明一世的爷爷!”
顾慕寒闻言,俊容陡然沉下,鹰眸一凛,回以何先伟一记瞪视。
有何先伟先开了口,那些一向以他马首是瞻的股东们也突然找到靠山似的,七嘴八舌地跟着抗议起来。
“上次原料进口那单生意也出了问题,虽然是有惊无险,可我们还是想了解一下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能说一说吗?”
“如果再是这样的青黄不接,我们真的要考虑一下撤股了。”
“世侄,不是我们不给你时间和机会,只是这一次两次,眼睁睁地看着景凨赔出去,我们是真的怕啊。”
“下半年的生意,你还有多少项目是能盈利的,能在这里说一下吗,给我们交个底,不然我们没法相信你啊。”
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变着法玩针对,落井下石,目的和用意都很明显。
“你已经被踢出董事局了,你到我景凨来干什么?”一直缄默的顾慕寒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看着何先伟道。
他的那些狗腿子其实不足为惧,都是些见风使舵者,只有正面击溃了何先伟,这帮人也会顺应形势。
何先伟杵着拐杖走到会议桌前,面色威严地一一扫过在场的股东,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提起拐杖敲了敲桌上的文件。
“我是离开了董事局,可按照时限,你现在交出来的上半年的账单里还有我的资金在流动,我当然要来一趟了。”他说到这,回头看向方芷晴,语气拔高一度,“怎了,就这么怕我出现在这里,连把椅子都不愿意帮我搬来?”
方芷晴一怔,紧张地看向顾慕寒,见他没有任何表示,连忙唤人去给何先伟加了一个座位。
“就放在这里!”何先伟手中的拐杖敲地阵阵响,将那个准备把他的座椅安排到长桌一侧的人叫住,按照他的意思摆在主位一侧,这样,他跟顾慕寒便成了一左一右两把交椅。
顾慕寒一直都没有拒绝何先伟的虚张声势,以静制动。
何先伟坐下来,声如洪钟道,“刚刚我听见很多人在质疑你的执行能力,世侄啊,你也不要不高兴,如果你把心思都放在景凨,放在为大家谋福利的事上,你就是做得再不好大家也会理解你的,可你偏偏要把所有的聪明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你说大家怎么能眼睁睁地看你走火入魔而不出声呢?”
言下之意他便是在怪顾慕寒当初玩了一把阴的,让他的御和园血本无归。
说起这件事,同样有参与到他这个项目里来的股东们也有些坐不住了,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含沙射影指责几句也是有的。
众人为了利益,好像一下子就团结在了一起,纷纷要逼迫顾慕寒给个交代,尤其是对近期原料油进口公司受到的波及,和他忽然提出要跟蒋氏合作的项目提出了很多意见。
“蒋氏这两年的生意也在大幅缩水,他从哪弄来那么多的资金跟我们合作去其他国家的原料油,别到时候资金周转不灵又把景凨拖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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