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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凨这段时间受到了太多的波及,股市和投资都出现了重大亏损,我觉得现在应该以休养生息为主,尽量不要再去开展新的业务,以保证其他项目的资金流动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hp:”
“我也觉得不妥,蒋老爷子年事已高,他儿子不出半年就要接管蒋氏集团了,可那个二世祖哪里是个做生意的料,到时候一盘生意都坏在他手里,跟他们合作还是太冒险了,他们蒋家不缺钱过日子,可不能让我跟着赔进去啊。”
“如果你非要跟他们合作的话,我只能考虑撤股了。”
人人都是保守派,他们也不在前方冲锋陷阵,每次开会也就是盯着自己口袋里那些钱是多了还是少了,如果让他们主动表示一单生意是会稳赚的,估计太阳也得打西边升起来。
顾慕寒耸耸肩,姿态慵懒地抿了一口咖啡,在搁下杯子时声音略显大声了些,而整个热闹的会议室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
何先伟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侧头看向他,淡淡道,“你也听见了吧,对于跟蒋氏合作,在座的股东都反对,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表决办法,你还是考虑一下取消这单生意吧。”
顾慕寒犀利的眸光扫过众人口沫横飞的脸,应付这些股东一向最让他头痛,本来董事局就分两派,一派是支持何先伟的,一派是看在顾汉清的面子上支持他的,如今何先伟那边的支持者一个不落地做出反对和谴责,至于一直追随他父亲的人马,起初还会坚守立场,可渐渐地,在形势对顾慕寒愈加不利的情况下,支持的声音也随着慢慢变低了。
骑虎难下,难道真的要被何先伟三言两语击垮?
他思忖了片刻,一声不吭地,双手插在裤带里,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中途休息,顾汉清闻讯赶了过来,和顾慕寒在办公室里密谈。
看着一脸疲惫的儿子,顾汉清是又心疼又无奈,儿子向来表现得很强势,很镇定,若非真的累得无法承受都不会表露在外,他可以想象到当时会议上,一张张咄咄逼人的嘴脸。
“爸,如果你也是来叫我取消跟蒋氏的合作,请你不要再说话了,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顾慕寒闭着眼靠在大班椅上,紧蹙的眉心显露出他的烦躁。
顾汉清自个在沙发里坐下,摇头道,“慕寒啊,不是我老生常谈,但我还是想说一句,你从小就跟着你爷爷学习做生意,你是我们顾家公认的景凨的接班人,你做的任何决定爸爸都是无条件支持你的,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给你加油打气,何先伟有他的拥簇,但你爸也有自己的羽翼,一会的董事会,我就去看看谁还敢拿撤股来威胁你。”
顾慕寒闻言,睁开深邃的眸子,勾唇一笑,“你也知道他们喜欢拿撤股吓唬人。”
“以前也都是这样。”顾汉清见怪不怪道。
两父子相视一笑,忽然又觉得父亲的到来,无形中给自己注入了一股力量,至少不再是孤立无援。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走走!”顾汉清腾出时间来让儿子休整,也趁这个时间去找找支持他的那些股东谈谈。
顾慕寒微微颔首,听到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目光落到放在桌上的手机上,迟疑了片刻,打开了屏幕。
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蓝婉玉的,这丫头这两天倒是沉得住气,除了打几个电话过来也没有冲动地跑来景凨或是发一大堆生气的短信,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倒是真想她了。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要是那天蒋雨茜去到艾菲圣德闹事她能忍住,也不用他这么煞费苦心的来让她长记性了。
现在狠下心来不理她也是为了她好,长长一辈子,他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守在她身边,她要学着自己去面对各式各样的人,学会用心去跟人相处才不会吃亏。
下午的会议不知怎地突然少了之前的剑拔**张,有顾汉清在场,所有人都在滔滔不绝地分析景凨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一个个踊跃地出谋划策,包括被顾汉清留下,以顾问的身份参与到话题中来的何先伟。
顾慕寒不知道父亲葫芦里到底的什么药,也没什么心思去管他们的长篇大论,他还是清楚明白地知道,蒋氏这单生意总要找个合适的解决办法,但他连合同都签了,不可能自己掏钱来赔偿对方的损失吧,所以整个会议室,只有他一个人最安静,伟岸的身躯半躺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修长的手指支着额角,面若寒霜,黑眸闪烁不断,满腹的沉思。
话题讨论在顾汉清的支持下告一段落了,众人又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了顾慕寒,虽然没有多说指责的话,但谁的心中都是暗潮涌动,各怀心思的。
“怎么样慕寒,众位叔叔伯伯们给的意见你觉得如何?”顾汉清启声问道。
顾慕寒闻言才有一丝动弹,他重新拿起面前的文件看着,涔冷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众人的脸色又有些变了,连同顾汉清的。
一分钟后,顾慕寒大手潇洒一抬,那些文件散落在大大的桌子上,薄唇一勾,饶有兴味的说道,“说了这么多,大家都口渴了吧,也是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听我说了。我知道各位股东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景凨好,可你们别忘了,当初在注资合同上列明的条款,最高决策者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行政上的擢升降职你们可以插手,但生意上的流程不是你们关注的范围,我父亲在位时与你们亲如兄弟便没有三令五申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