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玄幻奇幻>装绅弄鬼>第二十五章龙珠归来(下8)
汉以后,这个传统依然保持,至少每年的春分秋分要杀牛宰羊,给两位讲师打打牙祭。太阳和月亮在敕封和待遇上的反差,也许与教门信仰的一些规律以及中国血脉崇拜的思维方式有点关系。

享受人间烟火的还有其他神祗,譬如盖房子时,要先祭地神,才能动土;收获时,要祭谷神;出海捕鱼前,要祭海神;从史书上关于“西门豹治邺”的记载看来,在战国时期还存在以活人祭河神的风俗;电影《红高粱》表明,在20世纪前期,人们酿酒还要祭酒神。这样的事例真是不胜枚举。从现代的少数民族来看,这种信仰状况更为突出。从一些岩画、神话传说和目前还处于原始社会阶段的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来了解,有些民族的发展虽然早已脱离了原始社会,但是由于自然环境和传统习惯等原因,仍旧保留着许多原始的信仰崇拜方式,这些都是现代人研究那久远的原始社会的“活化石”。

例如,我国西南的藏族支系纳木依人和柏木依人,认为天神主管天下万事万物,每年正月初一黎明时各家要在房檐下以酒肉饭菜举行祭祀天神的仪式,祭罢将祭品抛向天空。鄂伦春人认为月亮是帮助他们夜间狩猎的神灵,每年正月十五和二月十五都要向月亮叩拜。阿昌族则将太阳神和月亮神供奉在住房围墙的墙洞里,内放一个花瓶、一只竹杯,经常烧香敬奉。贵州的一些苗人发现天上流星的坠落方向是自己所在的村落,便认为将有火灾降临,于是全村凑钱买一条狗,由苗族巫师主持退火仪式,然后杀狗祭献。台江一带的苗族凡要开荒,必须先到地神像前烧三次香,然后才能动土。这些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岩画,是文化的“不动产”。表现成这样子不足为奇,大概是这里很久以前的土著留下的,不足为奇……”我有意无意隐瞒了关于古神的一系列事情。

我和游慕容正在转着圈地看,忽然"茶碗"的另一边上,那层虫豸蜕动了动,渐渐隆起一块来。

我和游慕容同时后退一步,握紧了手里的武器,昆类虫豸的残骸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皱巴巴的东西来。

这东西还在渐渐膨胀,于是我和游慕容好像看见了那些岩画石刻从地上活生生地长出来……那是一个活着的怪物……

隆起来的那东西,是一个正在膨胀的虫蜕,对,是一个虫蜕,但是一个谁都没见过的,其大无比的虫蜕。

不过如果只是大一些的话,我和游慕容早已经看麻木了,这龙脉走到最后,哪有个不大的东西呢?可是这个虫蜕不只是个头大,还有奇怪的形状和颜色,并且,祂是正在裂开的,而裂缝里,正有个东西在慢慢地拱出来,就象是坡面上雕琢刻的怪物正爬出来。

这东西看起来像一只八脚怪,但是腹部细长,后面还有一条粘粘糊糊的尾巴,身上毛茸茸的,生有一节节环形的花纹,乍一看倒像只百足虫,然而最可怕的是这东西的头部……那是一颗人头,并且我认识那张脸,那是穆彤彤的脸。

我痛恨自己没有销毁穆彤彤的尸体!

到这时候自己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穆彤彤不让自己吃有生命的东西,因为在这条龙脉里,你吞噬的所有有生命的东西,最后都会成为你的一部分,这种异变,任何生物都无法拒绝。

游慕容在那东西尾巴完全钻出来之前先行动了。

自己直接就拔出一把四棱的刺刀,挥舞着蓝汪汪显然喂毒的刺刀对着人头戳过去。

但是那人头突然张开嘴……祂的嘴竟然能咧到耳根,并且嘴里长了两排细碎而尖利的牙齿,死死咬住了刺刀顶端,同时第一对镰刀一样的足举起来,准备给游慕容来两下。

我抡着树枝冲上去,也对准那张脸捅过去。

毕竟是人的嘴,就算长得再奇怪,也长不出两张嘴来,怪物只能把准备用来对付游慕容的一对足分出来抵挡我。

这东西还没完全从虫蜕里钻出来,只有两对足伸出皮膜外,一对用来支撑身体,另一对用来杀戮。

我手里的树枝被祂轻轻那么一挡,立刻留下了被锯子锯过一样的痕迹,虎口被震得发麻,差点把树枝扔了。

不过自己这么一搅和,人头分心,没有咬紧刺刀,被游慕容抽出武器对着怪物的眼睛又戳了过去。

怪物发出一种象是摩擦金属的嘎吱声,刺得人耳膜都难受,虫蜕粘粘糊糊的尾部突然裂开,一条灰白色的尾巴伸了出来,尖端不是一根钩刺,而是一对大颚,半空中弯下来紧紧钳住了游慕容的武器,全力一甩,把游慕容也甩了起来,差点撞到坡面上。

不过游慕容在半空中用腿盘在那根尾巴上,紧紧地贴着,一直滑到怪物的背部,一脚就跺在那颗人脑袋上。

也许是刚刚从虫蜕里蜕变出来的缘故,怪物自己身都还没有硬化,那颗脑袋被游慕容一跺,顿时被跺得变了形,发出痛苦的号叫,把第一对足弯上来乱砍。

游慕容跺了一脚就知道要立刻转移阵地,不等那对足砍过来就从裂缝里钻进了虫蜕中。

这一下那怪物有点不知所措了。

要知道还未钻出旧皮的变异动物身上的新皮都是柔软皱缩的,这样才能在钻出旧皮之后伸展长大,之后慢慢硬化。

现在变异动物钻出来的部分尚未完全硬化,虫蜕里头的那部分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完全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

如果游慕容手里有把折刀什么的,就可以从容地在里头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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