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到景亲王府“借”东西,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琢磨了许久,最后还是想要探探公冶文的口风,如若他没有表态,就是默许,如果反对的话,她就要另想着主意了。
“恩?怕丢了皇家的颜面?”公冶文听到宫云乔的“担忧”后,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有担忧过其他人的时候?”
怎么没有?宫云乔在心里嘀咕时,却是微微一愣,忽然觉得是自己顾虑太多。
从前的她做一项任务,是从来就不会畏首畏尾的,如今不过是除一个袁庆,却纠结无法排解,必要听到公冶文的心意才可以安下心似的。
“我只是……”宫云乔犹豫着,无法形容自己的担忧从何而来。
“你对付其他人的时候,可曾想过皇家的颜面?”公冶文的话可真的是提醒了宫云乔。
远的不提,就提北郭大夫人的事情,是由宫云乔一手计划,让事情就往难堪的方向发展着,从来就没有顾及到皇家的颜面,更不要提要向公冶文来回禀一番。
是因为她当时仅是受宫云丽所托,还是没有像现在这么在乎……
“你过来。”公冶文向宫云乔伸出手来,向她示意着要靠近。
宫云乔稍显犹豫,依然起身,走到公冶文的身前,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的手心中,瞧着两个人的手慢慢交握,竟有心跳加速的感觉来。
公冶文微探着身子,仔细的看着宫云乔渐渐变化的表情,勾唇一笑,就将宫云乔拉到身边来。
“你……”公冶文很想直接就点明宫云乔的心思来,却不由得顿了顿,似乎是想到更为重要的事情。
宫云乔迷茫的看着公冶文,很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最好在短时间内就处理了袁庆。”公冶文终于说出“心理话”,“不要耽误太久,免得再生事端来。”
宫云乔点了点头,回道,“放心,我很快的。”
说实话,当宫云乔仅仅是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里是万分失落的,但是想要弄清楚她的心里究竟为何犹豫不决,彷徨不定,本以为公冶文会给她一个方向,却选择了说起“大事”来。
也对,她的任务就是对付袁庆嘛!
“王爷,不是要进宫看如敏公主吗?”小连子远远的避站着,但瞧着宫云乔与公冶文之间的气氛总是怪异,就忍不住上前笑道,“如敏公主还说过想要再见见五小姐呢。”
宫云乔听到小连子的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要让她与公冶文一同进宫?还怕外面的人不再传着他们之间的事情?
“也好。”公冶文不以为然的赞同道,冷笑着说道,“淑嫔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妹妹,许是更想念呢。”
宫云乔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她对宫云淑可是没有几分好感,那个处处喜欢做和事佬的女子,就算是进了宫也想要摆布她的婚事,可笑得很。
公冶文起了身来,留着宫云乔独自于厅中,便去换身衣裳,倒是将小连子留了下来。
“五小姐。”小连子向宫云乔笑道,“一会儿进宫,会碰到北门夫人的。”
宫云乔平静的道谢,却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她总是想着要在何处对北门夫人动手,就算是被发现也不易被查出来。
宫中,就是最好的地方。
宫云乔早早的就想要对付北门夫人,却是苦无机会,经过昨夜见到的那一幕,她却有了想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的想法。
北门夫人不就是想要毁了她的声誉,毁了她的清白吗?她大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北门夫人。
相形之下,她有了太多的优势,因为她从来都是在暗处,想要针对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你们在说什么?”公冶文出来时,就注意到宫云乔恢复如常的笑容,就知道她已有了计划,他也只需要瞧着好戏。
他们一同离开王府,坐着那拥挤的小轿子往皇宫去时,就令宫云乔忍不住的抱怨着。
“王爷,为何不能换一顶大些的轿子?”宫云乔低音提议着,“实在是太挤了。”
虽然她与
公冶文总是时常**,抱来抱去,卿卿我我,但也没有必非要“粘”在一起吧?
“本王其实很穷的,连换顶轿子的钱都没有。”公冶文伸出手来,理着宫云乔的碎发,笑道,“你可要努力赚钱,以后要养着本王的。”
她要养着公冶文?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宫云乔一头扎进公冶文的怀中,坏心的拧着他的衣物,扯出皱巴巴的痕迹才肯罢休。
换成是从前,宫云乔可不敢这么大胆的扯着公冶文心爱的衣物,万一被赐以“洗手”之刑,她的结果不会比宫云帛好多少,但随着渐渐的相处,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胡闹。”公冶文感觉到自己的衣物被宫云乔扯到手中,恼火的拍着宫云乔的肩膀,“本王的衣物……”
轿子突然猛然一顿,被迫放了下来。
宫云乔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有人拦在了轿前,迫使轿夫不得不停下。
竟然会有人敢拦住公冶文的轿子,倒是出乎了宫云乔的意料。
公冶文更是面色发沉,目光冷冷的投到轿帘处,等待着外面的动静。
“见过王叔。”北门夫人的声音从轿外传了进来。
原来是北门夫人拦车,莫非是在挑衅?
轿帘掀开的刹那,宫云乔如愿的见到北门夫人一副你是吃了苍蝇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
她一直都窝在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