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到底是如何决定的?就在知**的的脑海中充满着疑问时,北门夫人与袁庆就被带到了圣上的面前,之后的裁定就按照宫云乔之前的想法,一一进行着。
宫云乔完全是错愕,她还以为公冶文会用到更加稳妥的方式,来对付这些人,却没有想到竟然最后还是用的她的主意。
她可是清楚得很,她的方式还是太稚嫩了。
何况,还是一种息事宁人的作为?宫云乔只觉得很是失落,尽管她做了非常多的事情,结果也仅仅是让北门府上来处理北门夫人的过失,而不是将她狠狠的处置。
“听王叔说,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如敏公主倒是对宫云乔的主意非常的赞扬,很是认真的说道,“我一开始还觉得,王叔娶了你并没有太多的益处,倒是我想得太少了。”
宫云乔在心里冷哼着,觉得是相当的可笑。
原来,如敏公主这般的关怀着公冶文呢。宫云乔一开始还觉得,在这宫中,如敏公主待她尚算是不错的人,给儋更多的是看在公冶文的面子上,哪里想到,原来在如敏公主的眼中,她竟也是配不上公冶文的。
“民女于王爷而言,是真的没有益处。”宫云乔似笑非笑的对如敏公主道,“那些主意虽然是从民女口中而出,但实在是王爷本就有这个意思。”
否则,她可时具的不认为,公冶文会如此轻易的就认定她的主意,是可以去办的。
“你说的对。”如敏公主点头时,宫人便提醒着如敏公主,宫云乔已经到了应该离开皇宫的时辰。
如敏公主也没有多留着宫云乔,仿若当初将宫云乔请到宫中来,也不是她真心实意的想法似的。难道,如敏公主知道公冶文要于夜中寻她,所以才将她带回来的?
宫云乔也不过是心里有些纳闷,却不曾过多的考虑,毕竟已经发生的事情从来就不在她所考虑的范围之内,她所要估物就是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比如说,她很想亲自将袁庆送出京城呢。
她想要看看,当初想要对她利用感情攻势的袁庆,现在在面对着她的时候,到底能够表达出什么来。
宫云乔倒是有些心疼宫之诚,虽然使者之中发生的“意外”,与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是作为接待着使者的朝臣,也算是失职,圣上不重罚便已经很好了。
宫云乔离遥亭越来越远时,终是忍不住回头瞧了眼如敏公主所在的位置,看着如敏公主坐于亭前,始终都把点心往池子里面丢弃着来喂鱼,一副备受折腾后的憔悴模样。
即使是在坞湖山庄时,如敏公主都没有太多的疲惫,反而是在此事已像了才了一般。
宫云乔没有再作他想,很快就离开皇宫,回到府上就发现下人正收拾着东西,她一连抓了几个人来询问,都只是告诉她,是由着大少爷来处理,他们都没有过问过。
宫之诚为何要将府中的下人收拾着东西,不会是因为使者一事变成了重罪吧?
宫云乔一路就往大夫人的房间中而去,经过了仔细的询问后,才知道是东世使者被遣送回宫,因为发生了令人极不愉快的事情,圣上似乎与使者谈崩的迹象。
她对东世使者前来的缘故并不清楚,但能够做到今天这一步,她倒算是尽力而为。
“哥哥。”宫云乔瞧着宫之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在从大夫人的院子出来以后,追上了宫之诚的脚步。
东世使者离开,对于宫之诚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这件差事没有办好,似乎都认定了宫之诚是有责任的,但宫之诚也不是日日夜夜都守着袁庆,袁庆做出这等不顾颜面的事情,就会是宫之诚的责任了吗?
在她有了自认为充足的资金,以及查回来的完美路线之前,她还是要依附于宫府而生,为宫之诚着想便也是替自己着想。
“你这是要去哪里?就算是东世使者要离开,你为何还要收拾行李?”宫云乔回来的太晚,许多事恶性肿瘤都没有弄得太清楚。
宫之诚对着宫云乔轻笑道,“傻丫头,我要送东世使者出几座城,毕竟,出了这等丑事,都要防着袁庆再折回京城,做出更加难以收拾的事情。”
原来是宫之诚要去相送,是她多心了。。
宫云乔暗暗松口气时,又觉得算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吧?她
本来就想要送一送袁庆,这次绝对是个好机会。
“哥哥,我送你出城吧。”宫云乔立即就说道,“就可以陪着嫂子一起回来了。”
估计,这是宫之诚夫妇第一次要这般久的分开,嫂子是必然要去相送的,她陪着嫂子也可以让宫之诚安心,不是吗?
“辛苦你了。”宫之诚对宫云乔的提议是相当的赞同,想到自己的妻子不必独自回府,也可以安全了许多。
宫云乔向宫之诚说道,“不过,我可以向袁大人单独说几句话吗?”
她的要求令宫之诚有些错愕,显然不是特别的赞同。
“如果袁大人不肯,我是不会勉强哥哥的。”宫云乔忙着向宫之诚请求道,“可是如果他答应,我也不会占用太长的时间。”
宫之诚的顾虑当然是有的,宫云乔与袁庆单独接触,必有可能会引出其他的麻烦,但又想到宫云乔如今做事很有分寸,应当不会引出什么麻烦的事情来,只能勉强答应。
宫云乔顿时满脸笑着,催促着宫之诚尽快去收拾着行李,不要耽误了行程。
瞧着她像是小孩子似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