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于旁人看来总归是很有情谊的
那些不知真相的人,会觉得宫云乔的伤是意外,会觉得公冶文的心是实意,可见,他们的表情是有多么的亲近。
“好好的呆在这里,莫要乱跑。”公冶文提醒着宫云乔,“记得,要早点回府,否则……”
否则,宫云乔极有可能就不会被公冶文允许,再继续留在平津侯府内了。
“是,王爷!”宫云乔向公冶文笑着说道,就瞧到小连子急急的往这边走来。
哎哟,她倒是很久都没有见到小连子了,如今一见,甚是想念啊。
“这不是小连子公公吗?好久不见了。”宫云乔主动向小连子打着招呼,令小连子很是吃惊。
小连子迅速反应,忙向宫云乔笑道,“宫五小姐还记挂着奴才,真的是折煞奴才了。”
原来,小连子请着公冶文是到如敏公主那里,听说是因为如敏公主认为淑妃娘娘对她的照顾不够周到,频频生气,不肯配合。
宫云乔不太懂得这里的规矩,虽然说新娘子在出嫁前都必是忙碌的,但她也没有瞧出到底是忙在了哪里。
她本以为公冶文听到小连子的话,会配合着到前面去瞧一瞧,毕竟如敏公主也是公冶文非常疼爱的晚辈。公冶文一连奔波数日,害得她吃了好几天的干粮,不也是为了尽快的赶回到京城吗?
“让她去吧。”公冶文感慨的摇了摇头,“这都要出嫁了,不能总像是小孩子似的,要‘听话’才行。”
宫云乔觉得这句“听话”摆明了是对她说的,她仅是讪讪一笑,没有回答。
小连子催得急,见公冶文像不是太在意,尴尬的劝了几句。
“王爷先去吧!”宫云乔分明就感觉得到,公冶文就是在她的面前摆着样子似的,她只是顺水推舟说道,“眼下,公主的事情最重要。”
宫云乔说着违心的话,但又是公冶文想要听到的话。
“看,还是你最懂事。”公冶文放开对宫云乔的钳制,轻轻点着宫云乔的额头,很是**溺的说道,“你在宫里,千万不要耍花招,知道吗?”
就算她真的耍了,又如何?宫云乔在心里苦笑着想到,莫非,这宫云淑的身边也有公冶文的人?
在公冶文转身离开时,宫云乔的面色却是微变,相当的惊愕,她刚才想到了什么来?
薛心以为宫云乔在公冶文的手里还是受了委屈,连忙跑到她的面前,小心的搀扶着她,想要劝慰又无从说起。
“心儿啊,我觉得,王爷越来越危险了。”宫云乔低音向公冶文说道,“所以,你可要小心的保护我呀。”
虽然,宫云乔从薛心的口中得知,在她身边的族人不止薛心一个,但她所亲眼见到的却仅是她一个人,身边也没有特别的人相护,对于她来说,总归是太危险了。
薛心忙着就点了头,扶着宫云乔先回到厅里面小坐,等待着宫云淑的归来。
也有可能是宫云淑暂时就回不来了,也有可能将宫云乔抛到了脑后,所以宫云乔也在掐算着时间,要去向宫云淑去如敏公主辞行。
再怎么说,也是如敏公主将她传台到宫中来,她在离开前去相见也是理所应当。
也不知坐了多久,宫云乔渐渐觉得快要呆不下去,便起身往如敏公主的那边去。
被宫云淑派着照顾宫云乔的宫人,见留不住宫云乔,就一路尾随,紧跟在宫云乔的身后,生怕会有半点闪失似的。
以宫人对宫云乔的照顾来看,这宫云淑于宫中的地位是相当的不低。
如果宫云淑的手段一直这么灵光,有可能会被公冶文洞悉一切,从而使圣上知道她的手腕,最后失**的。
她暂且不太想知道,宫云淑是否会真心待她,但保全宫云涉,就是保全着现在的自己呀。
宫云乔往如敏公主的被宫而去时,就发现有许多宫人正在往里面张望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瞧着笑话似的。
“宫里的人,都是这么办事的吗?”宫云乔在走近时,似笑非笑的扬声道,“这算是什么?窥视主子吗?”
宫人见是宫云乔,纷纷退离开来。
b但她却是淑妃的亲妹,凡事总是要小心些。
宫云乔看着他们退离开后,才迈入了宫中,往如敏公主那边去着。
就在想要在外请安,请示自己是否可以进去时,宫云乔就听到宫云淑冷笑道,“公主想多了,您怎么会认为本宫想要个儿子呢?皇长子必定是众矢之的,很容易就发生危险,但如果是长公主就不一样了。”
看看北门夫人,就知道这长公子的尊**到底如何。
北门夫人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难道皇家与北门府上的人就不知道呢?但是所有人都选择将这份难堪吞下,北门府更是选择哑忍,容忍着北门夫人的存在,就说明这“长公主”如果做得好,简直也是一亲的无法无天的。
此时,宫云淑身边的嬷嬷瞧见宫云乔立于门前,正打算请安,竟然直接就将她请了进去,完全没有问过如敏公主的意思。
如敏公主是相当气恼,恐怕她没有料到,会再见到宫云乔。
“你怎么还在宫里?就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如敏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宫云乔,恨不得将宫云乔的腿再次打断。
宫云乔不过是向如敏公主屈了屈膝,道,“姐姐,时辰不早了,我是来向公主辞行的,谢公主的召待。
如敏公主可有召待过她?这简直就上睁着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