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子终于被抽掉时,盈满一掌的柔软瞬间点燃了男人全身的大火儿。
“种马,放开,不……”
“再骂!今儿爷就做死你个小东西。”
霓虹微闪的屋子里,渐渐升起女人难耐的申吟,和男人沉重愉悦的喘息声。
这时候,姜少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发的誓:绝不碰东洋鬼子!
……
那时,十一郎带着美味回包厢,却不见了未婚妻。
但他在桌上发现了一封笔迹凌乱的纸笺,写着:关于婚事,我想要静一静,再想想,你别来找我。
十一郎登时懵了,他一直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而且一直以来丫头都很腻他。
怎么婚已经求了,戒指也戴上了,居然还这么扭捏。
他看了看四下,没有异状,应该不是出意外。
随即,他越想越不安。
难道是自己真的太不温柔,她后悔了?
他急着想找人,但问了几个侍者也都摇头。
他想到凭那丫头的本事,要躲开这几个草包货是易反掌的,若她不想出来让人找到,他一时半会儿也寻不着人。
于是,十一郎只有一人枯座等候。
却不知,这一等,便成了千山万水,此生最大的遗憾。
直到轻悠和亚夫要离开,托人来唤他们时,时间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
十一郎也不敢告诉主子们,情况发生了变化。怕好心主持这一切的女主子不高兴,继而让男主子也不高兴。
好在,十郎终于回来了,但身上穿的衣服却跟离开时完全不同,过大的男装罩在身上,从头掩到脚,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郎伸手要拉人,立即被躲开了,连眼神也变得极为疏离。
他感觉到极大的不对劲儿。
十郎却说,“我,我想好了。我们,不太适合。我不能,嫁给你。”
她动手要娶戒指,却发现本来套在手上的东西竟然不见了,眼底迅速闪过一抹慌乱,却是咬下牙,哼道,“不好意思,戒指丢了,我买个新的还你。”
十一郎大愕,强行将人拉住低喝,“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你离开了这四五个小时,就变卦了?你跑哪儿去了?你看着我,给我说实话。”
“够了,我说了不愿意就不愿意,难不成你还要强迫我吗?凭什么你一要求我就必须答应?凭什么?就凭你是伊贺家的大少爷嘛!我受够了。我不想这辈子都傻傻地追着一个人跑,低三下四地做那么多的蠢事儿,才能得到一个正眼儿。你从头到尾就没尊重过我,我以前是蠢是笨,现在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不行吗?!你大可以去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我一个没人要的孤儿配不上大少爷你。”
十郎吼完,转身就跑掉。
十一郎被狠狠震在原地,半晌才回神儿追出去。
他岂会不知,这些年她为了能追上他付出了多少。可是,他却没认真想过,这些付出里累积了多少辛酸和委屈。
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突然变了卦?!
十一郎还想说什么时,十郎就躲在了女主子的身后,他不得不碍于主子们在场,压下了心头狂涌的疑惑和不甘。
果现在她不愿意追随他了,那就换他来追吧!
谁叫他早就爱上了,放不下了呢!
……
事后,轻悠很奇怪,私下问十郎,十郎开始不答,后来还是拿出那套对十一郎的说辞。
轻悠觉得,这大概是新嫁娘的婚前恐惧症吧!
这名词还是她之前从锦纭嘴里听说的,族里有人和当地人联姻,新娘子竟然临阵逃婚。
后来,新郎倌把老婆找回来,细细询问,好好交流,终于解除了姑娘的心头顾虑,又重修好事儿,现在听说连孩子都有了,家庭美满幸福。
轻悠是这样劝十一郎多学学亚夫,从周边的体贴关心做起,然后步步包围核心目标,一举攻城,实现最终胜利。
“十一郎,追女孩子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有恒心。就像亚夫一样……”
十一郎很纠结。
周人齐齐变色,谁敢跟他们的男主子比啊!
“十一郎,送鲜花是追求女孩子最棒的方法啦!最近管家买了不少鲜花呢,你瞧,这束又香又漂亮,每天你都送十郎一束亲手摘的,一定能重新打动佳人芳心哦!”
轻悠手上拿着的大束鲜花,听说品种十分稀有,在已经深秋的沪城极为少见,她见了十分喜欢,亚夫便让人植满了别墅的花园。
“夫人,十一郎明白了。”
“加油哦,十一郎,我们家小小宝就等着你们家的小侍卫咯!”
轻悠握着拳头加油,十一郎内心十分矛盾。
于是,一有机会,十一郎就会围着十郎转。
十郎却总是躲着。
轻悠为了促进两人关系,也悄悄帮忙。
这日,做完产检后,轻悠便又想旧地重游,到那家求婚成功的百货商店逛逛,想挑起十郎记忆,趁机打探一下到底还有什么原因。
不想又让她碰到了在隔壁小店里买婴儿用品的静子。
“静子姐姐,好巧啊,你也出来给宝宝买东西吧?都没人陪你吗?你是不是快生了?这样子一个人出来,很危险呢!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诺,这是我今天买的,男孩女孩的都有,哪,这个算我